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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陈殊观这次插入显然要比上次轻松容易很多。然而男根依旧略觉狼狈,刚入了菊道便遭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推搡,rou内窄紧得让他喘不过气,男人呼吸声不自觉变得粗重,力道随之加重。孟初瘫软在他肩头,嘤嘤呻吟着求他:“陈殊观……不要那里……求……求求你……别弄那里了……唔啊……”后xue被撑满,涨痛的不适感刺激着她,强硬进入狭窄洞口的坚硬撑裂rou壁,无法言喻的痛楚夹杂着快意,带着哭腔的哼哼声从女孩儿喉间溢出。这处很紧,无法轻易的抽动,男人乍被她连连哀求扰乱得失神,险些把持不住喷射而出。“乖乖……”陈殊观扣紧她的腰肢安抚她,将自己的roubang往更深处推进。只稍作停留,男人便如同着魔,疯狂的抽送性物,狂乱倾泄着自己的情欲。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玩弄起前面的花xue,撩拨着娇娇rou唇,yin液不断渗出而出,浸湿了他的指。“孟初初……你怎么这么爱哭……”被贯穿的痛苦和rou壁摩擦带来的双重刺激逼疯了她,女孩儿唤到嗓子嘶哑,赤裸的娇躯满是晶莹剔透的汗水,白嫩的肌肤犹覆了层粉,额前发丝被汗水润湿,黏在她通红的面颊上。说不出的诱人。“……陈殊观呀……唔……啊……”男人凶残的撞击中,女孩儿整个灵魂已被颠出,意识逐渐模糊。他注视着她,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男根在女孩体内的律动越来越强烈,而抚弄着她花xue的手也越动越快,在孟初意识即将消逝前,她依稀听得男人的喉咙发出低沉压抑的嘶吼。她没有听清。平里久违的娇嫩惹得陈殊观似不知餍足的兽,足足翻来覆去整整折腾了女孩儿两夜,孟初差点没能爬下床。他看着她这具小姑娘身子,单薄而虚弱的样,大抵是偶生了些善心,容她独自休憩一晚,稍喘口气。孟初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在自己宿舍里的卫生间呆了许久,狭窄的空间仅闻得哗哗流淌的水声。女孩儿站在池子前,将小臂置于水下,源源不断喷涌的清流总算将她臂上渗露出来的血迹冲淡。她却似丝毫感知不到疼痛,那伤口并不小,那处皮rou掀开,侵蚀着周边的完好组织,在原本几近无暇的肌肤上留下可怖的痕迹。女孩儿左手颤抖,握着把血迹仍未擦拭的水果刀。她并非刻意要自戕。孟初恐没有哪时比此刻更清楚,若再不从这束缚中挣脱开,再不离陈殊观远远的,她恐怕真的是要疯了。这日复一日不知何时结束的沉迷,这对未发生之事的恐惧,以及对新生的渴望,齐齐拖拽着她,将她推入悬崖边,身后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到了第四日,陈殊观照例来接走孟初。这是寒假开始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孟初进组的时间也早早定下。女孩儿刚一上车,他就闻到了隐隐的血腥味,男人弯身凑近了她,低头,“乖乖,你这是例假来了?”他这般说着,手已经自觉动起来,从她衣里探入,直摸到小裤里,布料上垫着厚厚的一层,他方松开手,指尖黏附着明显的红。男人面上似有些遗憾,盯着指尖的那抹色几秒,取过车内湿纸巾细细擦拭干净了。可惜的很。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缓缓穿过S大,车速很慢,陈殊观眼见着自车边走过的,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年轻男女们,想着她这具皮囊只能搂抱着,不能吃的缺憾。她兴致向来都不高,他本不是多话的人两人相处时,竟大半都是他说,她偶尔应上一句。不过陈殊观除了那抹子因她例假来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怅然,他的心情倒是不错。他心头微动,瞥了一眼孟初,“孟初初……不然去看电影?嗯?”说完连他自己都怔住,他皱起眉,自己从来都是觉得这无趣并且愚蠢至极的。只他看着来来去去的学生情侣,倒是想起陈觉平日里很忙,为了博得郑颖欢心,通常硬是挤出时间也要带着郑颖去看。他不知怎么的,刚起了个念头,话已说出口。陈殊观不知道,就在他说出这话的瞬间,他平生从未体验过的“后悔”二字,初现端倪。孟初很少提出异议。她依例沉默,他照样独行。他打开车载导航,随意选择了一家影城线路。陈殊观驶着车,谁也没有察觉,车一路开至平里街道。男人将车停在路边,孟初先下了车,这处没多远便是块工地,外面围了圈蓝色的施工隔挡,金属挡板上印着白色的小区及施工单位名称,侧边小门开着,被寒风刮得“哗哗”作响。如蒙上帝召唤。孟初看清了对面马路上的路牌,踉跄了下,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抬腿向那处走去。陈殊观停好车,并没有发现孟初他向四周望去,只来得及见着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不远处的蓝门后。惧疑孟初与他间隔不过一两百米的距离,陈殊观却莫名觉得心悸,他匆匆锁了车跟上她。前方明显是处工地,他来不及思考孟初为什么会到那里。孟初无任何防护工具,独自擅入了进去,这里建筑刚开始没多久,仅三四层楼的高度,复杂的脚手架搭建在外围。她走至楼下,愣愣地仰头,腿脚发软,看着那高空并不存在的虚无。是她住了十年的地方,那座老式的居民楼,如今依稀可见得雏形。她似乎毫未察觉到危险,或许她察觉到了。脚手架被工人踩的震动了下,几公分的钢片忽从缝隙中坠落,直直向她砸来,女孩儿仰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她该是明明看见了,却没有闪躲开。陈殊观从小门拐进来时,恰见到这一幕,霎时间,男人来不及思考,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没有丝毫犹豫的,他疾步向前欲将女孩儿护住。然而终究只来得及抓住她的衣角,他急忙扯开她,钢片还是蹭到她右侧肩上,她穿着浅色的大衣,衣服被划破,肩头很快被血浸透,成片的血迹看着叫人心慌。孟初很疼很疼,她面色惨白如纸,完全发不出声来,那钢片虽没有伤筋动骨,却削下她表皮的rou,她或许应痛得晕过去,可意外地,他离她那么近,她看着虚弱,神智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男人的脸色并未比她好多少,不远处的工程牌,钢管脚手架,女孩儿失了生机缩在他怀里,她小小的一团,流了那么多的血,像是随时都要离去,晕染开的红迷了他的眼,男人眸间同样泛起血丝。他终于认出这是什么地方。梦境中那人就在这里,永远失去了她。他那时并不能理解那人的悲怆。此刻倒令他想到了两个字,宿命。她与那人,与他,她与他们的宿命。他的手心温热而潮湿,不断涌出的血玷污了他的衣袖,然而他毫不在意。她避开他的十多天,他不吝于对她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