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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大小李盖饭(2,rou,完)

    李竞麒生气了,丢开被他亲到意乱情迷的闻君越,双手捏住她肩膀,很用力。

    “我真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跟他做?”他的崩溃是哪怕间隔大半个月都没法平复的重创,“还有那天,你到底是在玩游戏,还是故意去找的他,你们是提前商量好的?”

    闻君越很狼狈。

    她面庞上本是盛放正浓的绯色情潮,掺杂被质问后说不出口的惭愧,喜也不是悲也不是,神情复杂。

    就连“激情作案”的借口她都没法讲出来。

    意外的是,竟然是刚才向她讨说法的李砚川来帮她解围。

    他平静无澜的声音衬托得李竞麒很没有理智:“你还小吗,成年人的事有必要问得这么清楚?你情我愿的事,没有那么多为什么。都是意外,信不信随便你。”

    但由李砚川开口,无疑是火上浇油。

    “好好好……你情我愿,你情我愿。”李竞麒知道这件事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没有办法挽回,他只是想让闻君越多哄哄他。

    哪怕说假话也行,说她是被迫的,她心里都是他,行不行?就这一点奢求,行不行?

    李竞麒暴怒到眼睛挣满红血丝,手下没轻没重,翻过闻君越,让她趴在车门上,拽下裤子扯掉内裤,强硬地插入她的身体。

    闻君越惊呼一声,屁股猛地吃进一根正在生气中血气方刚的硬jiba,劲道的胀意一时间消化不了,她呜咽着,咬住嘴唇,头晕眼花消散掉后才惊觉自己对着一双深幽且沉静的眼睛。

    隔着玻璃,那种疏离感更重了。

    如果场地是在李砚川的办公室,场景是普通的公事,他的面貌气质何其正常。可眼下的情况,他还这么淡定,让闻君越感觉害怕。

    见到这个人这么久以来,好像唯一能让他失控的事,也只有那天她夹着他高潮的时候。

    所以她根本分不清,李砚川刚才和她说要确立关系的话,到底是他心思松动,还是说,只不过因为两个人有了那种关系,需要负责。

    她还是更喜欢李竞麒这样高兴就亲亲,不高兴也要干死你的直白。

    因为她从身到心都能感受到他浓烈且炙热的感情。

    他开始狠狠撞她,闻君越趴在车窗上全身一颤一颤,张着嘴呵出的气息染白车窗,模糊到一定程度后,隔绝开了她和李砚川的对视。

    闻君越又狼狈又爽,久别真的胜新婚,她本来就被惹得春水泛滥,李竞麒泄愤又泄欲,咕叽咕叽使劲撞几下,那么重那么深,她简直爽到魂飞魄散。

    李竞麒的右手还伸到前面来,一边干她,一边揉她前面。

    也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气得要命还记得给她揉小豆豆,让她舒服。难不成是怕比不过,让她被李砚川给撬走了?

    这次不等他逼迫,闻君越主动开口:“李竞麒,你别生气了,谁也取代不了你。”她没法说更多的话,只能最真诚地表达她真实的想法。

    李竞麒没指望听什么天下第一的花言巧语,闻君越的话不见柔情蜜意,但正中靶心。

    在他坍塌最狠的内心深处,他的噩梦之源,最害怕的就是被李砚川取代。

    他们两兄弟,不提外貌身材,智商、名声、能力,李砚川处处比他强,闻君越如果被他看入眼,哪里还记得起来他这号只会打游戏、靠家里的二世祖。

    他最怕这个。

    听她说这个,李竞麒激动难捺,因为他把她按在副驾的车门cao,车窗全是雾气,他便带着她往旁边挪一大步,将人压到了后排车门。

    车窗刚才被李砚川打开了,他要让李砚川好好听、好好看,看着他们的幸福。

    夹在中间的闻君越两头为难。偏偏李竞麒还要挂在她肩膀上说:“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大点声。”

    没有窗户挡着,闻君越不敢看李砚川,闭上眼睛重复:“我说你就是你,没人能取代,能听见了吗?”

    这么大声,两个男人再耳聋也听见了。

    李竞麒瞥李砚川一眼,挑衅他。

    在李砚川眼里,李竞麒还是像小时候那个自己的玩具不愿意让任何不喜欢的人,尤其是他碰的混世魔王。

    但这次不同,玩具有很多个,他也不在意,但眼前这个女孩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同一家的基因生不出来两种人,本质上来说,李竞麒的倔强和他的固执区别不大。认定的事情没有轻易放弃的道理,否则和失败有什么区别。

    李砚川抬手捏住闻君越的下巴:“睁开眼睛看我,我的问题你还有回答。”

    闻君越睁开一条细缝,发觉李砚川也挪近了一点。

    被李竞麒干舒服了,闻君越都已经忘记他问的什么问题,不过她还记得李砚川的诉求。

    “不要,不,你就当没发生过。”她正在承受李竞麒的怒火,如果让李砚川确认关系什么的,等着她的还有六颗暴躁炸弹。

    “当没发生过?”李砚川轻描淡写地问,随后松开闻君越的下巴,一人之力打开车门推开他们两个,又把人拽到跟前。

    闻君越的屁股还连在李竞麒胯下,如此下流的姿势完全没有礼义廉耻可言。尤其是在正装打扮一身贵气的李砚川对比下。

    只不过坐在车里的上层人士很快也撕破了高贵正经的外皮。

    他一只手用力按住闻君越,单手扯开皮带、拉链,放出性器,朝天翘横亘在闻君越面前。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上面握住:“你求我用它磨逼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有骨气?”

    李竞麒在后面快气疯了,他怎么不知道李砚川是被女人拒绝后还会用强的那种人,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他想不到闻君越拒绝过后,还会这样。

    没等他动手。闻君越狠命地推开李砚川:“你放过我吧,你会害死我的,你肯定不缺女人喜欢,干嘛赖上我。”

    但李砚川捏着她的手帮她握住他的性器,她根本挣脱不开,手心那家伙在鼓胀,让她又是怕又是馋,感觉相当奇怪。

    明明吃着一根,却还是会因为不同的形状而心动。

    “我没让你们现在分开不要在我面前做,也没说让你们断绝关系,这还不够吗?”李砚川淡定地谈判。

    关于谈判这件事,他有大把的经验。摆出退让姿态但确保绝对利己,是胜者永恒的绝杀。

    不止李竞麒傻了,闻君越也傻了。

    李砚川居然会同意混乱关系?

    他洞察人心,怎么会看不出来她们两个在想什么?李砚川腿岔开了些,方便分身能露得更多:“你们看起来并不像能断开的样子,我没想过抢走你,不然我弟弟会跟我拼命。”

    “那你还说要跟她确立关系!”李竞麒发怒,他不信他这个哥哥有这么好说话。

    但李砚川远比他考虑得更多:“你比我自由,你可以耍小孩子脾气不娶妻生子,我不行。”

    李竞麒眼睛越瞪越大。

    什么玩意?李砚川居然已经考虑到娶闻君越当老婆,然后让他跟大嫂搞luanlun这一层了?

    本来闻君越就是他的,而且他还是他第一个男人,成前男友的楚杭算第二个,想让他这个大房反过来变小三,怎么什么好事都让李砚川一人给占了?

    李竞麒气麻了,然而闻君越倒突然放松了好多。能商量就好,愿意退步就好。

    她的手指不知不觉在他roubang上揉了起来,讨好李砚川跟他讲条件:“那你能不能对李竞麒好点,不要再为难他了,你们关系这么僵,我怎么敢……”

    李竞麒:!

    李砚川:“可以,毕竟你们认识在先。”

    李竞麒人要气出心脏病了:“闻君越!你!你怎么这么没有原则!”

    闻君越扭头冲他眨眼,拍拍李竞麒掐着她的手:“我才十八岁呢,不得等个六七年?”她咬字六七,意在提醒李竞麒,不要忘了她还有好几个男人,怎么会轻易为了一片树叶放弃一整片森林。嫁人什么的不太可能。

    李砚川听着这个因为所以的关系有点怪异,但此时的他尚且参不破“六七”的含义,没有在意。

    对闻君越来说,反正做已经做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如果能因为她缓和两兄弟的关系,那不妨放李砚川进来。

    虽然他们两个还是会吵架,但以后李竞麒占着道德至高地,在李砚川面前不再是单方面地被管教被束缚,想必能自在得多。

    而李竞麒,本来被李砚川的打算气得够呛,转念一想,反正闻君越的男人本来就不止他一个,不告诉李砚川还有别人,等他自以为交换利益成功,再知道其实他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第八个男人,想抽身都来不及,身为集团总裁的自尊被按在地上踩,他现在想想都觉得痛快。

    各怀鬼胎的三个人在鸡飞狗跳之后,突然不约而同地都变得平静祥和。

    李竞麒摸摸闻君越光溜溜的屁股,掏了一手yin水,抱她更紧一点:“在这儿做会不会冷?”

    闻君越有李砚川的roubang暖手,有李竞麒垫在后面抱着,屁股被撞得发烫,一点都不冷。

    她摇摇头,对李竞麒的大变脸感觉好笑,也不知道他默默地在盘算什么坏心眼,对他哥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她趴在李砚川大腿上,握住roubang的手上下taonong几下,去看他的脸色。

    李砚川看上去轻松自洽,见她知道主动了,松开手没再握着。

    今天比那天光线要好太多,闻君越看清了他的roubang,视线黏在上面看了好久好久。

    李砚川看上去很爱干净很讲究,哪怕roubang的形状和色泽都和他本人一样,挑不出半分局促的地方。

    略深的肤色和rou粉色沿着rou柱衔接,皮紧紧附着在棒身上,繁多的rou筋粗壮紧绷。看起来……很干净、很美味……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发痴的眼神在李砚川开来是何其的挑逗。

    李竞麒在身后放慢速度细细品味似的慢慢捣磨,从后面抱着她,脸贴在闻君越背上,贴得紧紧的严丝合缝,弥补半个月没联系的空虚。

    他很舒服,闻君越也舒服,偶尔顶得深深的还要往前抬起来,令闻君越的姿态在李砚川的角度看起来柔弱可欺。

    他右手食指戴着一枚戒指,宽戒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也显得刚刚好,简洁的造型和他高贵端正的气质如出一辙。

    如今这只手扶在闻君越后脑勺,压低她的头,挺腰把roubang喂到她嘴边。

    “看够了?吃吧。”李砚川一贯做决定时温和但不容反驳的语气在此时仍带着上位者的味道。

    闻君越鬼使神差地爬到他大腿上,张嘴含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有淡淡的香味,很淡的似茶似兰的味道,像是贴身衣物沾染上的。

    感觉舒服了,她舔的动作便慢了,也细致了,伸出舌尖上下描绘李砚川的形状。

    柔软的粉色舌尖不像在guitou上挑逗,她挑逗的是李砚川才刚敞开一条缝的封闭内心。

    扶在闻君越后脑勺处的手逐步加重力度,他攥着她,忍不住将她往下按,想让弱点尽快被吞噬,起码不要像现在这么难忍。

    闻君越后面插着弟弟的,前面吃着哥哥的,两兄弟都长势傲人的阳物将她塞满,这感觉不同于以往。

    李竞麒看到闻君越在给他哥口,在后面把屁股撞得啪啪响,闻君越想叫,但嘴里含着roubang却没吐出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因为吸得太紧了,她被李竞麒抬起一条腿,不得已松开李砚川的时候,拔出啵的一声,李砚川身体前倾闷哼一声,掐住闻君越脖子的手没放。

    能张嘴喘气了,闻君越总算好了一些,不断地从喉间递出随李竞麒变幻力度的抽插弄出的yin声浪语,只有舌头伸出来灵活地拍打李砚川的guitou。

    李竞麒借的不是跑车,车内空间并不拥挤,李砚川被她舔得实在难忍,松开闻君越自己往里坐,朝她伸手,说:“上来。”

    后入太强烈了,闻君越感觉后入的时间久到快要断气,扭头跟李竞麒说歇会儿,自己松开他,被李砚川拉起来往车上爬。

    李竞麒给她把裤子脱了,闻君越一上车就被李砚川兜住屁股捧到大腿根处,躺在他身上慢慢嵌下去,面对面结合。

    “唔……”闻君越刚放空一下又被塞满,双腿并拢夹紧,感觉更大了。

    刚舔过的roubang充血到最昂扬的时候,一经入体后迫不及待地弹跳、冲撞,和李砚川冷静的表面性质不符。

    闻君越夹腿往里吸了吸他,看到李砚川明显皱眉,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

    李砚川问她笑什么,闻君越说:“你好会装,但是你的jiba好诚实。”

    李砚川沉默不语,朝上狠狠顶了她一下以作惩罚。

    哪怕知道这一幕会发生,李竞麒还是醋得要命,他也爬上车,弯腰趴在闻君越身上,俯身咬她屁股。

    “啊!”闻君越xue里吃爽屁股吃疼,“李竞麒你属狗吗,轻点咬。”

    李竞麒不仅要狗咬,还要做狗事。

    他一只手把闻君越抬着半抱起来,然后掀开她的衣服,解开内衣推上去,让她两团白花花又粉嫩嫩蜜桃一般的大胸怼在李砚川眼前。

    他一双手一边一个捧着揉搓,食指揉弄奶头,又重重捏一下,让乳rou从五指缝中挤出来。

    看到李砚川惊艳而专注的神情,李竞麒讥讽道:“好看吗?现在知道我平时吃得有多好了吧?亏你自诩洁身自好,还不是被亲弟弟的马子迷得不干人事。cao她很舒服是吗?你别他妈控制不住射里面了,老处男。”

    李竞麒握着一对大胸怼在李砚川面前又揉又甩,挑衅滋事,还说话嘲讽。

    李砚川并不生气,反倒yuhuo更浓。他没再被李竞麒分心,转眼看闻君越羞红的脸色,沉腰不断往上顶、越来越快。

    “第一次和你做也是女上的姿势,这姿势能看到你的表情,被我干,很刺激是吗?”

    不用说话,从闻君越春水泛滥的眼睛已经能看出端倪。

    甚至都不用管顾身体的感受,单纯只是李砚川的身份,他和李竞麒的血缘、他的地位,都让她们之间的性事势必不会普通。

    闻君越被看破心思,尽管她很不想承认,但是和李砚川做确实……刺激得很超标。

    他的roubang塞满她,不断在凹凸嫩滑的rouxue里冲撞,遍布的rou筋重重剐蹭,制造着流不尽的丰沛汁液。

    闻君越哭哭啼啼,感觉要失禁了。

    李竞麒听到李砚川说他们zuoai的细节,气到手里的动作也在变快,手指翻飞把她挺立的奶头拨来拨去,刺激得闻君越皮肤下到处泛红、香汗淋漓。

    这才几分钟?她在两兄弟的夹击下哭着喷了出来,李砚川还在用力抽插,一波一波地把水从她meimei处拍得到处都是。

    这台车更是随着他们三个激情的动作摇摇晃晃,但没有因为闻君越到了高潮就停下来。李砚川还在做,速度未减。

    等他到了,拔出来抵在她大腿射出来,白精糊在闻君越泛红的rou唇处,李竞麒又从上面插进来,让闻君越趴在李砚川身上挨cao。

    在上面要轻松得多,李竞麒一干起来,车晃得更狠。

    闻君越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趴在李砚川胸膛上哭,眼泪流了一大片,把李砚川灰色的衬衣哭黑一大团。

    她就知道李家兄弟,散开人人都能要她的命,合在一起天都要被他们捅破了。

    车上拥挤,不管是从下面往上插还是从上面往下插,他们都插得好深好深,顶到闻君越头晕眼花。

    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想,还好不想嫁进李家,要不然被两兄弟关起来cao,没多久她就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