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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凶啊。…子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过意不去。数了三百只羊后,她还是很清醒,想去客厅看一眼。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见他高大的身体蜷缩在并不宽敞的沙发上,心里更愧疚了。她微微俯身,推了推他的肩膀,轻声细语地叫他:“靳总…”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拽进他的怀里。子惜趴在他身上,鼻尖充盈着沐浴液的清淡香气,和女孩子的香不同,他的香气有种令人心安的感觉。她想要起身,却被他握着腰,动弹不得。只好为难地抬头,视线里是他线条硬朗的下巴,微微扬起,勾勒出迷人的弧度。下一秒跌入了他深不见底的双眸。然后,就那样鬼迷心窍地和他吻在一起。起初只是简单地唇碰唇,可他似乎嫌不够,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拉的更近,鼻尖相触的那一刻,她惊地张开嘴,他便轻而易举地攻了进入。舌尖扫过敏感的上颚壁,瞬间的痒麻让她没忍住地嘤咛,缩了缩脖子,想要逃离他的纠缠。可他的吻好强势,唇齿之间明明带着漱口水清凉的气息,却又是那般炽热,让她躲也躲不掉。子惜被吻得头昏脑涨,逐渐加深的窒息感让她不自觉地开始回应。不知今夕何夕,她忘记了自己在哪儿,也不记得是怎么被他抱到了床上。靳承打开壁灯,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孩儿羞赧的神情。清丽可人的脸颊上浮出两抹潮红,眸中氤氲了层朦胧水汽,目光无辜地看他。他的心像是被击中,紧接着灵魂也被抽走了片刻。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事实上,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奇妙的感觉,很陌生,很别致,很惬意,很满足。额角的血管不受控制地突突跳着,暧昧的空气里漂浮着不安分的飞尘,可他的大脑却无比的清醒。清醒到想和她zuoai。“这样疼吗?真难伺候。”第七章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游走在自己腰侧的手,带着微凉的温度,却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火花。或许是连日的奔波让她过于疲惫,也或许是酒精让她神志不清。她没有做出任何本能的抗拒反应,只是抓着他的衣领,和他共享着呼吸,渐渐地在这长夜中沉沦。在腰际抚弄的手缓缓上移,钻进胸衣,满掌的滑腻软弹,没想到这看似瘦弱的女孩子,rufang发育得还不错。像是打发的奶油,柔软嫩滑得不像话。而身下的人,侧着脑袋,把脸埋在枕间,雪白的脖颈因他的动作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她睫毛微颤,似乎很享受他并不温柔的触摸。靳承动容地俯身吮住她颈动脉上微微凸起的肌肤,揉捏着她绵软的手愈发用力。子惜吃痛,没有抑制住羞人的呻吟声,“嗯…”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男生,也并非经不起挑逗的人,相反,丰富的阅历让他在这方面的阈值已经变得很高了。可刚刚那声短暂的音儿,却让他瞬间起了反应。她舔了舔嘴,小巧的舌尖很快地缩了回去,然后半咬着上唇,这无意识的举动看得男人口干舌燥。靳承撑在她上方,子惜一睁眼便能看到那张因染上情欲而不再冷峻的脸。他的眼底依旧凝积着无法捉摸的情绪,可他们离得实在太近,近得让她产生了错觉,仿佛被卷入了漩涡,陌生而可怕的情愫在她心口扩散开来。子惜抬起上身,主动吻了他的唇,蜻蜓点水一般掠过,他没反应,她便不知如何是好,慌乱地重新躺下。他低笑,眸中多了几分暖意,“就这样?”紧接着他气息喷洒在唇边,携着一枚guntang的吻席卷而来,肆虐而强势地侵占着她的口腔,吮得她舌根发疼。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她喘不过来气,开始推搡他的胸膛时,他才结束,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唇角,“要继续吗?”她的犹豫在靳承看来便是默认,不再给她迟疑的时间,分开她的双腿,利落地挤入其中,本想扯掉她的内裤,握着自己的坚硬直接进入,但想起她是第一次,还是老老实实地做起了前戏,帮她适应。他在性事上一向缺乏耐心,解决生理需求而已,都是直奔主题,几乎很少有闲情逸致和对方进行液体交流前的事情。手指在娇嫩的湿软处不断翻搅,指腹压着小rou珠狠狠地磨,他的动作不算轻柔,但正是如此,才让她在极短的时间内体会到了性高潮的快感,大脑在那一瞬彻底放空,腿心的酥麻无限延绵,她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浇了他一手温热的液体。靳承有些惊讶地勾了勾唇,把露水抹在她腿根的肌肤上,“好敏感。”子惜知道刚才的感觉代表了什么,她害羞地捂住眼睛。“啊…”腿间传来一阵异样的不适感,她下意识地往身下看,他竟然把手指插了进去…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更用力地分开,那条粉色的小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腿弯,衬得她肤色如雪,裙子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间,还算丰盈的rufang半露,若隐若现的樱红…有种清纯与性感交织的极致yin靡。“好痛…不要…”她太过青涩,xue内的软rou吸得他进退不得,他只送进了半根手指而已,不敢想象自己待会儿该怎么进去。“放松点…”她紧张又害怕,不知所措地问道:“怎么放松啊?”靳承愣了一下,从来没面对过如此场面,每次不都是别人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算是偶尔嫖到了雏,也是技巧高超,受过训练的。他心猿意马地想象了一下,于是少有的耐性消失,抽出手指,用早已勃起的器物代替,硕大的头部刚一触及蕊心,身下的人便不安分地往上缩,这是本能反应,可他的yuhuo却被她折腾得更旺。靳承有些不满地捏住她的樱桃,惩罚性地夹在指尖细细玩弄,子惜忍不住娇哼出声,“疼…”手指又来到那片芳泽,轻而易举地带出盈盈水渍,还发出了羞人的声响,混着他低沉的嗓音,“这样疼吗?真难伺候。”她可怜巴巴地摇摇头,喏喏道:“不疼了…”靳承见不得她这副柔弱的神情,只会激起他内心深处的兽欲。他按住她的手腕,正准备挺身而入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身体僵住,犹豫片刻,问她:“今天是安全期吗?”“嗯?”女孩子迷茫的样子让他绝望。靳承皱眉,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颈间,手臂上的的青筋凸起,连喉结都上下动了动。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他艰难地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等心跳恢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