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木瓜银耳蒟蒻爽(揉奶调教/打xue高潮/手指cao宫颈/激烈宫交潮吹)
“呜……疼,别……别这样……嗯……” 小房间里灯光柔和依旧,风景香艳旖旎依旧。柔软的床铺上,光裸着身体,长发披散的美丽少女正骑坐在男人身上,挺着胸脯,一双娇乳被对方手掌握着,时轻时重地搓揉按捏,挺立的小奶头也不时被覆着薄茧的指尖照顾几下。少女双颊晕红,媚眼含泪,娇软的呻吟声随着按揉的力度起起伏伏,双臂环在男人脖颈上,又像是推拒又像是倚靠。紧紧贴着对方身体的美腿微微颤抖,纤腰下沉,无意识地扭动着,“别揉了嘛……呜……” 手掌中幼鸽般的娇乳触感极好,俏生生挺立的奶尖也鲜嫩可人,奥兹华尔德当然不会停下,何况他正有要事。用指腹舀起旁边一只盒子里的乳白色药膏,均匀涂在少女的嫩乳上,继续时轻时重地按揉着,促进吸收,一边安抚着,“乖,涂完你就舒服了。” “……不要……”少女委屈地轻轻晃着身子,想要摆脱那双作乱的大手,却又像是把胸脯往男人手掌中送去似的。她动来动去,嫩乳就被用力捏了一把,男人沉声道,“再乱动就把你扔给外面的犯人咯。” “呜……”少女瑟缩了一下,不敢再乱动了。 将那双娇乳涂了个遍,奥兹华尔德终于满意地停下,捧着自己的作品仔细打量。叶塞尼亚的rufang不算大,形状却很好看,弧度柔和的隆起像水滴,尖端两点是漂亮的淡粉。已经被吮吸了不少次,平时的rutou还是轻微凹陷的,稍微一碰就敏感地挺立起来。现在刚经过他这一番精细的揉按,瓷白的乳rou上遍布斑斑红印,那粉嫩的奶尖更是红艳艳地鼓出来,沾着药膏的水光,分外诱人。那是提升rufang敏感度的药,每天都涂的话,过一段时间他的小姑娘大概就连内衣也没法穿了。 “小奶子比之前长大了点呢。”将手虚握上去,他心道自己的调教不错,短短几十天她就涨了将近一个罩杯,“不知道将来能长到多大呢,小叶莎?” 他看向身上骑坐的少女,却发现她睫毛半垂,呼吸急促,脸上满是溺于快感的潮红,压在他身上的臀rou无意识地扭来扭去。了然地笑了,他将少女提抱起来——刚才她坐的地方,睡衣上那块绒毛颜色比周围深出许多,已经被她腿心淌出的yin液濡湿了一片。一道银丝从那些绒毛上牵出来,一直连到少女腿间。他将她腿根分得更开,凑近了仔细观察,只见两片果冻似的大花唇沾满晶莹蜜汁,薄嫩的小花唇微卷着,粘在xue口旁边,半掩的xue口已湿泞一片。仅仅被注视着,那口水光淋漓的蜜xue就难以抑制地收缩起来,从xue眼里涌出新的一股滑液。他伸手在她花xue上轻轻抽了一把,“小yinxue。” “不、不是……嗯啊啊……”少女呻吟着,嫩xue却不住收缩起来,往外一股一股地吐出水,她被那一下抽得情动起来,小阴蒂也敏感地挺出了包皮外,露出个可爱的水红色尖尖。 “揉揉小奶子就湿成这样,还说不是……”奥兹华尔德压着她腿根,又接二连三地啪啪打了她的花xue几巴掌,每一掌都落在她挺立的小rou蒂和流水的xue口上,掌心滑液飞溅,“湿得很可爱,就当奖励你,先去一次吧。” 最后一掌用了点力,正压在娇嫩的阴蒂头上。“呜啊……呜啊啊!”少女发出又痛又爽的尖叫,被打得彻底xiele身,xue里像发了水一般直往外冒yin汁。 高潮过后的少女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双腿微微敞开,被蹂躏过的蜜xue湿艳艳的,整个腿根都是滑液,胸脯急促地起起伏伏,合着眼朦胧地喘息着。奥兹华尔德把她搂过来,她软软靠在男人胸前,不推开也不主动搂他。他们就这样倚靠了一会,当她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时,他伸手往她的下身探去。立刻,她张开的腿本能地并紧了,抬起沾着水气的长睫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 “……怕什么?”奥兹华尔德有点无奈,手指抚上她湿滑的两瓣蚌rou,缓缓滑进去,“都流了这么多水,刚才不是很舒服吗?” 小少女没回答,只是嘤了一声,双腿微微蜷起来,似乎是保护自己的姿势,却让男人的手指在花xue里活动得更灵活了。有满xue的蜜汁润滑,粗糙的指尖轻易就探到了最深处微微张开的宫颈rou嘴,戳了两下。那张圆嘟嘟的小rou口敏感地抽搐起来,女孩跟着一阵颤栗,“嗯……” “舒服吗?”手下果冻似的壶嘴触感颇为可爱,奥兹华尔德用指尖来回拨弄着它,戳戳弹弹,若不是插进去过他也难以想象如此娇嫩的rou口能容下他那根粗大的性器。被调教得富有弹性又敏感的宫颈口受到刺激,本能地翕动,zigong里面也开始分泌出yin液,从那处小口一点点地淌出来。那儿早已被秘药煨熟了,轻轻碰一下就开始发痒、发热,身体深处的瘙痒和渴求让少女不禁轻轻扭动起身子,“不要……” 不要就是要了。奥兹华尔德的指尖用力戳了戳她的宫颈口,怀里的少女呜咽一声,rou道绞住了他。感觉到这种变化,男人另一只手环过她的细腰,在她小腹上使了点力,揉按起来。小少女只觉得腰肢酸软,肚子深处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往下坠似的,呻吟起来,“你……呜嗯,你干嘛……” “让你的小zigong滑下来呀。”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继续用指尖玩弄她的宫颈口,一边使着力按压她的小腹,奥兹华尔德逗她,“小叶莎不想摸摸它吗?” “不行……!”果不其然,小少女惊慌起来,嫩xue顿时咬紧了他的手指,开始挣扎,“掉出来……掉出来会死的……” 当然,她那可爱的小rou壶是不可能真的从蜜道里掉出来的,只是上下滑动几寸而已。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的zigong会移动吧,也没想过为什么他能把整根性器都没进去。隔着薄薄的皮rou,他摸到了她zigong的位置,用力压下去。噗溜一声,那娇嫩的小小zigong往下滑了一点,宫颈口正好吞进他的一个指节。 “唔……唔啊啊啊嗯——” 敏感渴求着的宫颈口被戳进一根粗糙的东西,疼痛只是一个瞬间,被yin药催生的剧烈的过电似的酥麻酸慰快感自小腹深处炸开,少女全身绷紧了,爽得几乎双眼上翻,“嗯啊啊……” 手指节像是插入了一个紧窄、高热又湿滑的小rou套,被薄薄的rou壁紧吸着的触感很是舒服,不难想象若插进去的是敏感的性器,该会收获多么强烈的快感了。奥兹华尔德低头看了看他的小姑娘,显然zigong颈敏感得让她理智全无,她脸蛋上满是高潮的春色。那模样可爱极了,他拨开粘在她额前的几缕长发,让娇痴的面容完全露出来。 “舒服吗?被我用手指cao宫颈口。”他一边轻轻抽动着指尖,一边欣赏着少女脸颊潮红,双目失神,粉舌微吐的舒爽痴态,“嗯?” “呜嗯……”少女大敞成M形的双腿轻轻打着颤,来自宫颈的快感让她完全失了神,细嫩手臂也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衣袖,“好、好舒服……” 噗哧一声,陷在宫颈里的指尖又插深了一点。少女全身猛地一颤,绞紧的rouxue再次涌出一股蜜汁,奥兹华尔德的手掌和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在她宫颈道里轻轻抽插着,他一边伸手逗弄少女的下颌,“小叶莎的zigong颈,真像果冻一样。” “呜……小、小叶莎的zigong颈、是,是果冻……”少女迷迷糊糊地跟着他重复,细白手指扒着他的手臂,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是湿漉漉的果冻……” 他这个宝贝平时是脸皮薄,一舒服起来就什么话都敢说。在少女的宫颈口快速抽插了几下,奥兹华尔德抽出了手指,“啵”一声,带出一滩滑液和少女欲求绵长的娇吟。插在她zigong口的指腹聚了一汪蜜汁,他把手指放到正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少女唇边,“尝一尝。” 立刻,柔软温暖的丁香小舌缠上了他的几根手指,细腻又急切地吮吸起来。怀里被他插得直淌水的小少女现在只剩本能了,一边像小孩子喝奶那样含着他手指吸吮,一边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硬又热的东西。他感到柔软的小手摸进了他的睡袍里,然后她急不可耐地转过身,仍然仰着下颌含着他的手指,目光迷离地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不断淌水的腿心在他膝盖上蹭来蹭去,开始试图解开他的睡袍带子—— “这边……乖。”他抽出被她含得湿漉漉的手指,引导她摸出自己硬挺的性器,用下面那口湿润的xiaoxue吞吃进去,“坐上来。” “啊嗯……嗯嗯嗯……”水汪汪的温暖xiaoxue才吞进去个头,满面潮红的少女就喘息着,腿根不住打颤,忍不住直接坐到了底。鸡蛋大小的rou冠直接卡进翕动的宫口,少女尖叫一声,瘫倒在男人身上,“呜……” 动不了了,含泪的漂亮眼睛抬起来看向男人,眼里满是情欲和渴求。奥兹华尔德托起她的小屁股,上下缓缓挺动起来,顿时那双美目中的祈求变成了舒爽的迷离,“嗯啊……啊……” 他没有插得很深,每顶入一次,卵形的rou冠就戳开她小半的宫颈。水嫩的薄膜吮着那硬物,宫颈那圈最敏感的嫩rou被反复戳开又闭合,更深处的胞宫嫩膜饥渴地蠕动着,身体深处强烈的瘙痒非得让什么东西粗暴地插一插,才能够彻底缓解。少女的双臂缠上男人脖颈,挺立的小奶尖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娇吟着渴求更多,“啊啊……啊嗯……舒、舒服……还想要……” 冒着水的小rouxue娇媚地蠕动着吮吸他的性器,怀中赤裸的美貌少女媚眼如丝,奥兹华尔德却不为所动,握着她纤腰,只是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宫口,“该怎么说?” “呜啊……”叶塞尼亚拼命摆着腰想要往下坐些,却始终插不进zigong,难过得眼圈泛红,被情欲烧得guntang的大脑分辨不了其他,只隐隐记得她面前的男人可以让她舒服,只要求他…… “呜……插到我的zigong里面……求你……” 长发散乱的少女扭摆着纤腰,香汗淋漓,目光涣散,含着男人rou茎的蜜xue中汩汩淌出yin水,像是哭泣一般—— “主人……求你……求你……插插小叶莎的zigong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奥兹华尔德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猛地挺身,粗大的rou冠一寸寸顶进极窄的嫩膜,直接戳到了她zigong深处。少女被那一下插得双眼翻白,全身颤抖,白嫩的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发出娇媚的yin叫,蜜xue直接喷了潮,滑液从紧含着男人性器的rou瓣中涌出来,一股又一股。 “这么舒服吗……”缓缓抽出半截性器,又猛地顶到深处,注视着少女迷乱地浪叫,奥兹华尔德露出满意又若有所思的表情。 明明几天前刚被开了宫颈的苞时,还那么脆弱和恐惧地喊着疼的,甚至又像刚来那时一样地排斥他。 那天他把昏迷过去的少女抱回房间,给房门和排气窗各加了几道锁。在他给她遭受了蹂躏的小蜜xue上药时,她醒了,惊慌失措地试图远离他,还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他用一点镇定剂和止痛药混合起来,含了一口喂给她(舌尖被咬了一下),又搂着她作了几天之内绝不碰她的承诺,才让她停止颤抖。确实,考虑到初次被开苞的小zigong比较脆弱,他本就打算让她休养几天。他搂着她什么都不做地睡了四天,然后第五天夜里,他被怀中乱动的小姑娘弄醒了。她软软地呻吟着,握着他的手指往下身湿润的水xue里塞,嘟囔着好痒好热好难受……他帮着她高潮了两次,她才又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才被插了一次,她那敏感的娇嫩zigong颈就食髓知味了。 他这个宝贝真是……太色情、太可爱了。 不知道调教完成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思索只是一瞬,他按着怀中少女的纤腰,大力抽插起来。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再尽数没入,劈开蚌rou似的花唇、湿泞紧致的rou道、狭窄娇嫩的zigong颈,径直顶入少女脆弱的胞宫里,完全不顾她刚刚高潮过,正在不应期。少女迷乱地尖叫着,正在高潮的蜜xue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得不断喷出水来,下身活像个yin乱的小喷泉,“啊啊啊啊啊嗯主人——啊啊啊好舒服——嗯嗯嗯嗯嗯……” 男人快速地挺动着腰身,顶进zigong深处的rou冠在她白嫩的小腹上戳出明显的凸起。一边激烈地抽插,他一边大力揉捏着她的乳rou,那对雪嫩胸脯被捏得泛红不已,“你的zigong就跟小rou套一样……” “嗯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呜我是主人的小rou套……小rou套要被干坏了……啊啊啊啊啊……”沉浸于性爱快感的叶塞尼亚娇媚地放声yin叫,惹得男人狠命往她zigong深处凿,整个湿漉漉的腿根早就被撞得一片通红,“嗯啊啊要去了……” 声音里逐渐带上了哭腔,少女的身子颤得像垂死的鱼,激烈的宫交和连续不断的高潮很快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嗯啊啊……不行了……轻、哈、轻一点哈啊……” “刚才还求我重一点……”奥兹华尔德没打算放过她,性器噗哧捅进她zigong深处,少女一声急促的吸气,脖颈向后仰去,被他俯下身在喉咙上轻轻咬了一口,像猛兽对利爪下的猎物那样,“小宠物没有拒绝的权利。” “啊……啊哈、不呜呜……”少女带着哭腔呻吟,蜜xue疯狂地收缩着,zigong因为过强的快感几乎失去了知觉,只剩一吮一吮的rou壁本能地往外冒着水,“要……要死了呜……主、主人,求……求你……” “奥兹华尔德……” 泪眼朦胧、神情恍惚的少女,无意识地唤出了男人的本名,然后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却微微怔了一瞬,刚才一瞬间的感觉……好像有点特别? 他猛力抽插了最后几下,紧紧搂住少女,抵着她zigong深处射了出来。被内射zigong的快感并不亚于宫交,昏睡的少女眉头微蹙,在梦中呻吟出声。积攒了一晚的jingye热且浓厚,她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地逐渐鼓了起来,如同怀孕三月一般。搂着怀里温热馨香的身体,平息了一会呼吸,奥兹华尔德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好像……没怎么听过她叫自己的名字呢。 刚才那一声意外地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