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上 校园医生x厌世少女 欠损四断/初夜/sp性爱
“滴——” 电子锁式房门缓缓打开,一身医生制服的男人大步走进房间,寻常挂着漫不经心笑容的脸上此刻神色冷峻难言。门在他身后自动反锁了,这房间四壁都是无机的白板墙,周围各种滴滴作响的仪器,唯独正中间摆了一张相当宽敞又柔软的大床。他缓缓踱步过去,直到站在床沿——让床上的一切完完全全地被收入视线里。 大床中间,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说是少女,不如说是…少女的躯干更为恰当。她看上去大概就二十来岁,仍留存着稚嫩的脸蛋有着令谁看了都要心生怜惜的动人美貌;然而可以想象本该是纤长优美的手臂和双腿,都从肩头和腿根被彻底截去了。那断面不知是用什么手法处理的,愈合得异常光滑干净,除了透出一点稍粉嫩些的新生嫩rou的颜色,就与其它部位的正常皮肤毫无二致。 少女紧闭着双眼,安详地睡着,长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缎子似的长发散开在枕上。她仅剩的躯体像百合花一样,脖颈纤长,锁骨秀致,皮肤乳白,胸前两团形状漂亮的柔软的隆起,乳晕和乳尖都是恬淡的淡粉红色。收窄的纤腰下,截去的腿根间,生着个骆驼趾形状的饱满阴阜,两瓣柔白rou唇中间夹着一丝粉色细缝。即使是残损的,也很难不用美丽来形容。 奥兹华尔德在床边沉默地站了一会,眼神深邃地打量着床上的躯体。然后他缓缓在床沿坐下来,伸出手,抚上她的脸蛋。柔滑,细腻,触手之处比他的掌心温度稍微低一些,不过仍然是温热、有生命的。他感受着从掌纹传过来的触感,手掌逐渐开始缓慢地在她身体上游走,纤细脆弱的脖颈、软嫩的胸脯,微微凹陷的小腹…… “唔……” 抚摸到她柔软的阴阜时,少女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睫毛颤了颤,好像要醒了。奥兹华尔德停顿了一下,然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当他的手掌碰到她一边腿根娇嫩的截面时,少女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朦胧的眼睛还没能对焦,迷迷糊糊地,“奥兹……奥兹华尔德……?”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在她身体上的抚摸让她逐渐清醒了过来,好像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唔……现在几点了……这是哪……” “这是医院诊疗室的cao作室。”奥兹华尔德声音平静,手掌按在她一边腿根上,“你的手术已经做完了。” “我……手术?”女孩疑惑地眨着眼睛,好像想要坐起来,却突然发现……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胳膊和腿!她往身侧看去,双眼陡然睁大,倒抽了一口不可置信的凉气,“啊——” “你忘了吗?”看到她惊愕的神情,奥兹华尔德在床沿坐下来,靠近她的身子,“三天前你在学校门口出的那场严重事故。四肢全部碾成粉末了,这个程度的伤,医疗舱也没办法复原。” “不过,断面恢复得倒是不错……”这样说着,他的手摸到少女腿根和肩膀的断面,那里嫩rou的敏感让她蹙起眉,轻轻呻吟出声。她还没缓过神来,下颌突然被男人捏住,被迫茫然地直视进他的眼睛,“这样,大概也能适应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吧?”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不顾少女惊慌失措的神情,他倾身压向她的身体,动作亲昵,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如果你再莫名其妙受伤一次,以后就都把身体交给我来处置吧。” 说完,不等她反应,他俯下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 连自己是怎么来到这,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的少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压在床上深深亲吻起来。奥兹华尔德吻得很重,舌尖在她齿列和柔软黏膜间搅弄,没几下她就因呼吸不畅而软软地哼哼出声,“嗯……呜嗯……” 他的女孩从和他交往开始就没学会过换气,何况是在现在这种一切都摸不着头绪的时候呢。看到身下的女孩因为无法呼吸而脸蛋涨红,小脑袋难受地扭动起来,仍然圆圆张着的眼睛里逐渐盈起一层生理性泪水,他才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瓣,然后往下吻过去,来到了她的脖颈。 “不……等、等一下……呜啊……” 刚被放开嘴唇,才喘息了片刻就又被叼住喉咙上薄薄一层皮rou厮磨,小少女像是一只小猎物那样发出了脆弱的呜咽声。男人一边轻吮她脖颈,两只大手一边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一手捏住她一边嫩乳,另一手插到她身下去揉捏她的臀瓣,被多方位夹击的女孩一阵阵软甜地呻吟起来,“嗯……嗯啊啊,不呜……” 脖颈滑腻如牛奶,锁骨的小小凹槽是盛奶的杯盏。他的舌一路舔下来,去杯中吮吸,又坏心地用牙齿轻轻磕那突出的骨骼,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让她感到轻微疼痛的红印。女孩的小身子在他身下颤抖着,柔软的声音里逐渐带上了呜咽声,“不……不要,嗯……” 如果女孩的四肢还在,她当然可以用手脚去推开他;然而此时她只剩下光溜溜一个躯干,当然是任他怎么摆弄都只能躺在那,发出甜美的呻吟了。他用双手环着她的纤腰,轻而易举地把她固定在怀中,从锁骨亲吻到她的rufang上。高挺的鼻梁埋下去,又软又嫩的乳rou布丁似地陷进去,少女柔软的奶香味淹没了他。他含住一口小奶子吮吸着,摩挲着她腰肢的一只手滑下去,来到了她的腿根间。 “唔……嗯啊啊!……停、停呜呜呜……” 女孩的呻吟声拔高了不少。口中叼着一颗红果似的乳尖厮磨,他手指轻而易举地分开她两瓣阴rou,碰到中间那条嫩缝,摸到了一颗她已经半勃起来了的小rou蒂。真是敏感,他用手指轻掐了一下,身下她的小小身体整个震动起来。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按着她阴蒂打转,唇舌缠着她的小奶头拨弄,不过几秒,女孩就嗯嗯啊啊地声音越叫越婉转纤细。阴蒂和奶尖都被他弄得圆溜溜硬邦邦的,他指头又搓了几下那颗小rou珠,稍微往下摸摸,一片熟悉的黏滑。 “差不多了……” 吐出口中已经被吮吸得艳红的女孩的小乳尖,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奥兹华尔德打量着那张小脸上的神情。女孩急促地喘息着,眼眶泛红,脸颊也蒸得雾似的晕红,上面是残存的惊愕,茫然,以及无可控制地被挑起的情欲,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做了太多天理难容之事似的,就那么朦胧地愣愣看着他…… 被这种目光注视着,男人眸色渐深,重新移了下去视线到她娇嫩裸体上。白软软的身子上,现在大半片都是他吮过留下的红印,两只奶头红嫩地挺着,下身他手指摸着的地方湿漉漉。他二指拨开两片大yinchun,中间娇艳的粉色蜜rou露了出来,水光淋漓,最底下的小口微微张开翕动着,可怜兮兮地像在渴求着什么。 “胳膊和腿都没了,还这么容易湿……”男人沉下声音,脸上看不出情绪,“做个rou摆件就让你这么高兴?” 说罢,二指噗哧一声捅进她水润蜜xue里。女孩“啊”地一声尖叫,脆弱的躯干往起弹了一下,紧接着就因为没有支撑点落回床上,“不、停嗯嗯嗯——嗯啊啊……” 她的蜜道可真紧。是因为紧张和惊吓吗,他才戳了两根指头进去也被咕啾咕啾地紧紧吸着。带茧的长指在那水xue里搅动,抵着那几个她最脆弱的敏感点厮磨,动弹不了的女孩被他jian得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嗯嗯啊啊地呜咽着挣扎起来,身子贴着床扭来扭去,小脑袋摇个不停,却只能任男人的手指在自己xue里作乱,软嫩的声音里逐渐带上了哭腔,“啊啊嗯……停、停下来……呜呜啊……” 她呻吟哭叫得可怜,男人却动作得变本加厉,一手大力揉捏着刚才没被照顾到的另外一只小奶子,另一手二指在她xue里进进出出,拇指也按上了她的阴蒂大力揉弄。本就敏感的少女被这前后夹击弄得颤抖不已,仅剩的躯干以小屁股为支点又扭又颤,纤腰绷紧,xue里噗咕噗咕地往外吐出yin水,蜜汁点点溅在床上,“嗯啊啊啊……停、呜呜停下嗯啊啊啊啊——” 声音逐渐拔高,脸蛋上的表情又难受又痴醉,看着似乎是要去了。他抬手重重按上她小腹,女孩一声尖叫,腰肢反弓起来,蜜xue深处喷出一道水柱,“啊啊啊啊啊!!” 没有四肢的小少女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下面的蜜嘴一张一合,喷出的yin液哗啦打湿了一床。她潮吹得太汹涌,脑袋被刷得一片空白,漂亮眼睛都翻起来,水吹完了身子还不时生理性地抽搐一下,倒确实如男人所说,像个为性爱而做出来的rou摆件了。稍稍回过神一点时,她只觉得身子被在床上拖弄,然后一个悬空,发现自己被男人抱起来了。失去四肢的不安悬空感还没褪去,湿滑rou瓣底下就抵上了一个火热的东西。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床上,双手握住她的腰,提起她的躯干,将她的蜜xue对准了自己硕大的rou冠—— “呜……”她虚弱地挣扎起来,“不、不——呜啊啊啊啊!!!” 男人握着她的身子毫不犹豫地压了下去。粗大的rou茎破开两瓣嫩rou,就着滴滴答答的滑液,一举捅入了她的xue里,干到了她xue心最深处。rou道尽头娇嫩的宫口被重重一戳,整个躯干的重量都压在上面,女孩被顶得视线失焦,底下又吐出一股水,“啊嗯嗯嗯……” “嘶,”奥兹华尔德也微微皱了皱眉心,女孩下面吸得太缠绵太紧,yin水又那么多,捅进去那一下差点让他控制不住出了精。面前女孩的小脸蛋上神情还晕红恍惚着,他对着那个表情,掐着她在竖起的roubang上狠狠taonong了数下,每次都先拎起她的身体让rou茎被蜜xue吐出来一半,上面沾满了她的yin汁,再松开手让她凭自身的重量坠下去,把他那根东西完完全全吞到底,蜜水飞溅出来。 “呜啊不……嗯啊啊啊太、太深……呜呜呜呜……” 失去四肢的女孩根本无法抵抗,只能跟个小rou套似地任他握着纤腰taonong,每一下都被顶得眼睛上翻,蜜xue里哗啦啦地喷水,口中呜呜啊啊地乱叫着。这样狠狠干了好几十下,他才稍微回了些理智,放慢些速度,重新又把少女举到自己面前。被这样疾风骤雨蹂躏过的女孩已经神情恍惚,明明应该是看着他的,失焦的眼里却映不出他的身影,口中还在无意识呢喃着,“呜……呜、不……” ……她这么快就被干得失神了。 男人神情复杂地盯了少女的脸一会,然后把她放下来,动作轻柔了很多。翕张吮吸个不停的蜜道柔软地吞进了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咕一声挤出些蜜汁,rou冠再次顶上了宫口,她软软地呻吟了一声。他把只剩个躯干的少女搂进了怀里,手掌抚摸着她的长发和光滑的脊背,一下又一下,动作竟然在微微颤抖着。 “小叶莎……” 低声喃喃着少女的名字,男人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下巴垫在她发顶上。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此时方显露出复杂的情绪来,愤怒、爱怜,捡回珍宝的宽慰,以及……沉重的后怕。 毕竟,不到24小时以前,他还差点以为……她是真的失去了手臂和双腿呢。 他和他的女孩是一对甜蜜的恋人,这是现在。在他和他的女孩还没有成为恋人的从前,他是一所大学的校医,而她,是总是光顾他诊室的学生。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被同学背进诊疗室,脚踝红肿不堪,是由于体育课上一次意外的碰撞。这种常见的小伤没什么特别,女孩亮眼的容貌倒是一下抓住了他的注意力。他让她坐到床上卷起裤脚,让机器人检查肌rou、韧带和骨骼,却注意到她裤管里隐约露出的伤痕。比起普通的磕磕碰碰,更像是用利器划出来的,玻璃,锋利的石子,或者……刀片。 那可比脚踝扭伤值得在意多了。这个时代的科技发展迅速,哪怕是骨头断裂刺出皮肤,也能在一个小时内恢复如初。正因如此,身上留着刀疤才很奇怪,尤其是她这么漂亮又年轻的女孩,夏天竟然也穿着长袖长裤…… 机器人很快诊断出她的脚踝没事,用一点喷雾几分钟就能痊愈。他看着治好的女孩站起来,冷不丁问了句,“你的腿没有其它问题了吗?” 她一惊,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他的心一动,被那个神情毫无征兆地戳中—— 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快速从门口跑掉了。他在那愣了一会,然后才想起来她刚才连卡都没刷,所以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所幸她没有让他找太久。他刚开始排查系统里全校学生的名单,她就再次出现在了他面前,这回居然是开生理痛的药。他告诉她痛经可能是盆腔器质性的病变,哄着她做扫描,其实她的内脏一点问题都没有,倒是他用仪器借着做扫描的名义,把她的身体隔着衣服扫了个遍。越看他越觉得触目惊心,手臂,双腿,甚至腹部,这孩子的身上在看不到的地方满是伤痕。扫描结束了,她跳下床正要走,他握住她手臂拉过来,在她的惊叫中卷起了她的袖子。 “怎么回事?”看着那一手臂的划痕,他问。 女孩吓了一跳,半天说不出话,然后眼圈竟然红了。他叹了口气,松了手转身去开柜子,“衣服脱了吧。给你上点修复的药。” 他做好了她就此跑掉,以后再也不来找他的准备。可结果是他确实收获了一个乖巧的、准许他用手而不是机器治疗的小少女。脱到只剩内衣的女孩似乎并不知道他对着她心荡神驰,也不抗拒他的触摸,甚至在他握着她纤细柔软的小腿抹药时,软乎乎地打了个呵欠。 他不记得这种药有让人犯困的副作用。 这一来就总是来。药膏见效得很快,每次涂完不一会疤痕就消失了,然而没几天她就又一次带着新伤痕出现在他面前。即便如此也不让他问,说了就要哭。不说这些倒是舒服快乐的,愿意跟他聊天,除了这些伤的来历什么都乐意说。她待在诊疗室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他与其说是默许,不如说是求之不得。 他甚至怀疑她被家暴,被霸凌,或者卷入了什么黑社会的犯罪案件。 他唯独没想到她那些伤是自己弄出来的。 幸好他偶然发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一边流泪一边握着小刀在自己腿上乱划,白嫩嫩的腿上淌得到处是艳红的血。他只觉得心跳停了一拍,反应过来时已经上去抢下了小刀,把她抱在怀里。女孩抽泣着挣扎了几下,然后小手就攥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他把她抱回校医室,有点手忙脚乱地为她止血上药,然后在她身边坐下,搂住仍然在轻轻发抖的少女。她的身子绷紧了一下后又放松下来,低着头不说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用手扳正她的脸蛋,认真地问。 小少女的嘴唇颤抖着,最终嗫嚅着吐出一句,“我……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这样。” 那一天他才知道这孩子是个轻度的自残爱好者。原因她不肯说,他倒也理解,家庭问题,人际关系,生活际遇,有太多因素可能让这个年纪的稍微敏感些的孩子伤害自己了,如果她不懂得如何伤害别人。只是他实在无法继续看她那些血淋淋的伤口。纵使那些刀痕并不重,用生长药膏几分钟就能治好,他也不能接受她再这样一直伤害自己下去。如此美好和柔软的女孩,怎么能这么疼呢? 她对他去看心理医生的建议表示出了强烈的抗拒,而且还顺带对他表示出了恼火。一团乱麻地哄着她时,他突然想出一个办法。 “不如我来帮你吧?”他搂住一脸不高兴,乱动乱闹的女孩,“只要疼就可以了吗?” 女孩似乎有点疑惑,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然后看着他点了点头。 “那以后想自残就来找我吧,我知道怎么让你更安全地疼。”他揉揉她柔顺的长发,“别再流血了。” 他们就这样开始了一种类似于sp的关系,区别只在于他们之间并无支配或服从,他只有隐忍又不舍的感情,但他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第一次试着来找他时,他锁上门,把她按在病床上,隔着裤子用力抽了一顿屁股。过程中他一边担心下手太狠,一边又担心若打得不够疼她怕是还要自残,就这么抽到了女孩埋着脸发不出抽泣以外的声音。结束后他托起女孩的小脸,看到她满脸潮红,眼里晕着泪水,目光有点涣散,神情又疲惫又满足,竟然就像经历过餍足的性事一样。他愣在那好一会,才惊觉自己有起反应的征兆,连忙想把她放下,离开这里以掩饰自己的失态,然而衣摆却突然被她一只小手扯住了。 “抱抱我嘛。”刚被他打完的女孩软软地蹭上来,两只细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力气不重,却让他无法推开她。就那么一怔的时间,她支起身子爬上来了,细而热的吐息扑在他耳边。 “你抱抱我,我就不再划自己了……” 他拒绝不了她不再伤害自己的条件,也拒绝不了她脆弱又柔软的怀抱。 在她来过他这里十次后,他们成为了恋人。 恋人之间能做的事情要多得多了,比如说,zuoai。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他家里,两个人柔情缱绻意乱情迷,他搂着她吻了半天,小心翼翼地准备用嘴唇和手指为她做前戏,她却不同意。 “直接进来嘛。”她躺在他身下吐息急促,目光迷离,抬起一边纤细的腿勾住他的腰。 他额前渗着薄汗,其实早就忍得有点辛苦,这孩子还不领情,“……你会疼死的。” “你忘了嘛,”她张开一边眼睛,朦胧的长睫下透出一点明亮的光,“我就喜欢疼。” 他愣了一下。他在床上粗暴些,她或许就不需要靠其他方式寻求疼痛了。怎么早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女孩的大腿根被他用力按向两边,连带着柔软xue瓣也被扯开,露出她已经湿润的窄小蜜洞。他硕大的rou冠抵上去,毫不迟疑地顶入,洞口那层圆形的薄嫩rou膜撕裂开来,丝丝艳红鲜血涌出,她呜咽一声,抬起纤细手臂挡在眼前。他皱着眉,rou茎被那紧窄的蜜xue夹得直发痛,仍然坚持着一直戳到尽头。那xiaoxue不仅窄得不行,还短,连他一根完整的东西都吃不进去。他抵着她娇嫩的宫口长长叹了口气,握住她的细胳膊拿开,俯下身去吻她眼角的泪水。又去看他们连着的下身,她的血浸红了下面垫着的浅色毛巾,比他想象得还多一点。 算了,没比她自己乱划流的血更多。痛一点,以后也能安分一点。 他又亲了亲她的嘴唇,然后握着她的腰开始在那过分纤窄的xue里抽插律动,听着身下的女孩发出不知是疼痛还是舒爽的阵阵呻吟。 那一晚他成功干开了她那条狭窄的甬道,娇嫩rou褶被戳弄得一个劲地往外淌蜜汁,女孩被他翻来覆去换几个姿势cao弄,打了小屁股又拧了腿根的软rou,在他怀里叫得又凄惨又娇浪,就跟被强迫了似的,胳膊和腿可是紧紧地环住他不放开。她的身子很敏感,也会从疼痛中得到快乐,他都不怎么需要去爱抚小阴蒂和奶尖来抚慰,光是在她快高潮时捏几下她的小奶子,她也能呜咽着吹出一床的yin水来,底下垫着的毛巾上的血都冲淡了。最后她也叫不出声了,他倒是精力充足,抱着她到了厕所,一边下身狠狠往她宫口凿一边伸手去掐她的阴蒂。女孩发出一声凄哀的尖叫,抽搐着小身子失了禁。 初夜后的两天,这柔弱的女孩都没能从床上起来。他没给她用什么缓解的药,只是把她包裹在柔软温暖的被窝里,给她喂食喂水地照顾。她能站起来回去上课了,过了三个礼拜,他们才做第二次。这三个礼拜里,别说自残了,她连想要点疼痛的想法都没产生过。 “呜呜……又、又要去了呜呜啊……” 女孩双手被他的领带绑在头顶上,他往她蜜xue深处顶着,拧着她那对挺立的艳红色小乳尖。这两颗小嫩豆特别敏感,他不需要怎么用力,她就已经露出委屈又享受的表情,抽抽嗒嗒地xiaoxue一缩一缩起来。埋在她xue里的rou茎被不住吮吸着,深处温热蜜水汩汩涌出,他端详她的小脸蛋,这女孩高潮时的表情太诱人,脆弱又迷离,引诱着他去爱抚和亲吻。 “也太敏感了……”唇分开时,他低声对她说,“才做了多久,就已经去了这么多次。” “……你,呜……”她软乎乎地呜咽着,“是你太厉害了……” 哪个男人禁得起在床上被这么夸呢。他把她的小身体翻过去,绑着的细细手腕拉到身后来。后入的姿势能干得特别深,而且能让他欣赏到她那一对精致的腰窝,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他一边继续干她一边挥手打她的小屁股,乳白臀rou被啪啪打得通红,囊袋也撞在她xue瓣上,啪啪作响。女孩被打得尖叫起来,xue里yin汁却是越淌越多,水花都溅出来,最后竟然像喷泉那样往外涌,他每落一巴掌,她xue里就噗哧地喷出一股yin水,层层温暖的小rou褶裹着他那根rou茎,嗦棒棒糖似地又吸又吮。卵形的大rou冠狠狠顶到了宫口,透明的yin水失禁似地从那里吹出来,床单喷湿了一大片。潮吹后的女孩趴不住了,软倒下去,他扯住她的胳膊最后狠狠顶撞了几下,然后射在了她xue里。女孩又一阵哭泣似的媚叫,小身子抽搐着,yin水混合着他射进去的白浊,不住从下面那张可怜的小嘴里往外吐。 把女孩的身体翻过来,看到她目光涣散、嫩舌微吐那种迷醉的神情时,他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太妙。 明明最初是为了让他的女孩不再伤害自己才做这些的……可是做到现在,他却好像也体会出了难以停止的乐趣。 “你超级……嗯,厉害的呀。”完事后女孩蜷缩在他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迷迷糊糊地夸他,“唔……就是,你好会……” 他手掌正轻轻抚摸着她有点泛红肿起的臀瓣,闻言僵住了。 虽然有过不少的经验,他却根本就没试过这些玩法,似乎都是在她身上无师自通的。 女孩靠在他肩窝里睡着了。他搂着她摸了半天她的小屁股,亲亲她的小脸蛋,又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以后他如果玩开了,他这喜欢疼痛的女孩受不受得了……但至少,应该不再会自己划自己了吧。 这其实是个小叶宝引诱奥兹华尔德玩sm的故事(bu 彩蛋:初次doi后给女孩洗澡,温柔爱抚,浴缸里揉小奶子小rou蒂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