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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摇欢的眼睛瞬间一亮,她想拍拍胸口,跟他证明一下自己心脏的强健,绝对不会被轻易吓跑。动了动手腕才发觉她的双手还被帝君困在他的手心里,也不在意,额头贴着他的颈窝蹭了蹭:“我心悦帝君好久了,只是帝君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寻川忍不住打断她:“道貌岸然并不是夸赞的词。”摇欢费解地看了他一眼,嘟囔:“向你表明心意的时候帝君也忍不住要说教吗?”寻川被她纯良的眼神看得语塞,在她明亮的眼神里,服了软:“是我错了。”摇欢这才满意,但被帝君这么一打岔已完全忘记自己之前要说什么,顺着这个话茬便接了下去:“帝君你就是这样严肃,我才不敢对你做什么,否则我成年之后就会按着心意来跟帝君表白了。”寻川望着她,目含笑意:“那你想对我做些什么?”摇欢瞥他,很厚道地提醒道:“摇欢孟浪,要做的事怕是会吓帝君一大跳。”“喔?”寻川配合地做出微讶的表情:“还有事能吓着我?”摇欢缠在他腿上的尾巴尖晃了晃,愉快地眯起眼:“我不是说了嘛,我这段时间看了不少荤书。不过辛娘提醒我,此事不能告诉你,单纯的女子不经意地诱惑一个男人时才最有魅力。”寻川有些头疼。之前是有个狐妖,整天不三不四地勾搭男人。摇欢又三天两头地去偷听墙角,拦都拦不住。好不容易没有了狐妖,看样子摇欢也把狐妖带来的不良影响忘得差不多了,又来了个辛娘……于是在歪门邪道上格外勤奋好学的人,又学了个不五不六。见寻川不语,摇欢默默抿了抿嘴,格外有眼色地解释道:“因为帝君一气之下就回了九重天,摇欢伤心了多日,夜不能寐。每天每夜全靠辛娘和余香讲话本子度日,辛娘看我日日苦闷茶饭不思,就给我讲了不少她和姜易前世的故事。”顿了顿,她心有戚戚地继续道:“辛娘是真的很可怜,她记得姜易,姜易却不记得她。姜易每次轮回投胎,她便要重新勾搭一番。我听得动情,不知不觉就学了好多。”她诚恳地看着寻川,这一番胡言乱语半真半假,说得她自己都快相信了。辛娘和她说了不少有关姜易前世的事不假,只那怎么勾搭男人的办法却是她央着辛娘教的。只是帝君向来不喜她学这些,她这会只能睁眼说瞎话。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不料低估了寻川对她性子的了解。她眼神飘忽着,他便知她没说实话。可这种时候,还和她计较什么?他松开一只手,手指落在她的额前,轻轻地摩挲着她额前毛茸茸的小绒毛:“以后我给你讲话本,没有谁能比我知道得更多,你愿意听,我就日日讲给你听。”摇欢得了帝君这一句承诺,惊喜地差点翻身把帝君压在身下。她在心底默念了好几遍“矜持”,这才压下心中孟浪,乖巧点头:“帝君说的,我都爱听。”“好。”他勾唇一笑,那俊美的面容如春风化雪,温柔得直拨摇欢的心弦,引得她那颗芳心又不受控制地“噗通噗通”跳起来。她面颊飞上两抹绯红,眼里的春意挡也挡不住。今夜于她实在是个意外之喜,她本是被噩梦惊扰,却不料一时吃了熊心豹子胆,就把本该好好计划下的事情给做了……这会帝君也终于跟她袒露心计,她头一次对“两情相悦”这个词有这么深刻的体会。“不过……”帝君的手指落在她耳边,双眸凝视她,严肃道:“以后不许再跟别人学这些,你想学会什么,我来教你。”摇欢的尾巴尖又欢快地摇起来,如果她的尾巴跟响尾蛇妖一样一晃就响的话,此刻只怕会吵得整个长央城都鸡犬不宁。“帝君教我。”她弯起眼睛,眼底的光华灿若星辰。“嗯。”他轻应了一声,捻着她耳垂的手指微微一顿,眸光落在被她轻咬住一角的红唇上,喉结一滚,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先教你……”后面的话尽数消失在了交覆的双唇上,他吮着她的下唇,温柔地碾过她的唇瓣。彼此的呼吸相闻,他轻咬住她的嘴唇,舌尖抵开她还处于微愣状态的双唇,探进去。摇欢瞪大眼“唔”了声,有些惊奇。她一直以为亲吻就是双唇相触,若喜欢的深一些就吻得贴得久一些……原来还能这样。她这么一声轻吟,寻川的动作一顿,微微退离几分。眸底还有动情时的迷离,就这么眸色沉沉地看着她。那眼神,看得摇欢心都要化了。她勾住他的脖颈往下一拉,嘟囔着:“我好像会了……”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吻上去,学着他刚才对她那样,吮住他的下唇。她的唇绵软温凉,这么轻轻吮着他,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磨蹭。她含着他的嘴唇,突然觉得有句话说错了。不久前辛娘为了她能开窍,给她说过口脂的事。辛娘当时问她:“你觉得口脂和脆皮鸭比起来哪个好吃?”摇欢记得当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脆皮鸭,可这会,真的尝到了“吃口脂”的味道,她觉得十盘脆皮鸭也比不上帝君好吃。屋外雨势又起,雨声叠叠,如珠玉落盘。摇欢听着屋外的雨声,被帝君磨蹭着嘴唇,软声问道:“先生,摇欢学得可好?”她故意拿捏了语气,声音带了几分猫的娇软,就似猫爪在他心口轻轻地挠了几下,不止没有止痒,反而撩得他心猿意马。他复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头与她对视时,额头抵着她的,心里满是因为她充溢的满足。他低声笑起来:“离出师还远,可别自骄。”他忽然就觉得,这样过一生也好。与天同寿如何?有她陪伴,只会嫌相伴的时日太少。她忘却前尘又如何?他珍惜着守护着,她有今生的记忆便已足以。就算日后天界追究,茴离穷追不舍,他带着她自避去九重天外,又有何人敢阻?摇欢抿着唇,有些后知后觉的害羞。幸好屋内烛火昏暗,夜色又暗,帝君看不见她已经烧红的双颊。就如她此刻并未发现帝君眼中那幽邃的深思一般。她躲进帝君的怀里,害羞地问:“帝君这样算是轻薄我,要对我负责了吧?”“轻薄?”寻川对摇欢乱用词的行为早已习惯,他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