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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鹿勾上他的脖颈,头微抬,红唇吻上那张禁欲系爆表的薄唇,这次轻松的撬开了他的防备,她吮吸着他带着酒味的唇舌。——嬉戏。他终于舍得松下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她得寸进尺,顺着他的唇向上,吻他的眼睛,他的眉心。正当何以琛有些沉醉时,她一个翻身,变成了女上位。她首先脱掉了湿哒哒的内裤,再将目标移到他身上。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吻他的胸膛,挑逗他的rutou,继续向下,她眺他一眼,媚的不行。金属皮带发出碰撞的声音,肌肤相触的震撼,她感觉到了何以琛身体的极度僵硬,兰深鹿深深的吸了口长气。不再撩拨他,“何以琛,你看清楚,我是谁?”许久。得不到回应的兰深鹿大失所望,“算了,我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呃——”背脊陡然弓起,他进入的猝不及防,她真的没有一点防备。液体的湿滑,他进入的异常顺利,顶弄间,发出yin靡的声响。可他的嘴里却没发出一点声音,两只大掌,很用力,握着她的腰。大脑立马运转起来,她有点不敢相信,她正被他进入着。何以琛的呼吸越加急剧,腰间的大掌更是收紧力道,竟然以这样的状况,欢愉渐渐袭来,兰深鹿觉得自己被抛至巅峰,甩落谷底,只能随着风雨大起大落。快感正在一点点累积。脑中的清明,一丝也不在。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直至他巅峰的冲刺了几十下,内射出来,喊了两个字:“默笙。”将她震醒,“疯了疯了,何以琛,你睁大眼看清楚,我可不是赵默——”话未完,一个翻转,她被跪伏在床上,脸被迫埋进枕头,接受他另一种姿势的强势撞击。“默笙。”“默笙。”他喊出声的,只有这两个字。被人当成替代品的交欢,即使身体是欢愉的,但心情也是糟糕的。没有人愿意这样。于是她挣扎,可惜被完全镇压。不知他做了几次,不知他何时才停下,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满床情事后的凌乱。“砰”的一声,她是在睡梦中被人踢下了床。“兰深鹿——”何以琛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脸色黑的吓人,表情狰狞。“你是不是男人?你踢我?”兰深鹿瞪大眼,裸着身子,揉着摔疼的屁股,胸前一大片沟壑,晃的直花人眼,可男人一眼都没看。何以琛的眼神似乎能穿透空气杀了她,他的身上冒着股低气压,话冷的掉碴。“兰深鹿,给你最后一次警告,再敢靠近我,我让你身败名裂!”什么,什么意思?身败名裂??她要解释:“等一下!”“滚!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你!”何以琛气的青筋暴跳,双眼猩红,整个人就是个炸药桶!听她说话都觉得恶心!兰深鹿衣衫不整的,望着面前紧紧关闭的门,也气的不轻。“什么人嘛!拔rou无情不说,竟然还踢我下床,虽然昨晚一开始是我主动的,可我只是想亲亲看,吻你的嘴唇是什么感觉嘛,明明后面我都不做了,是你自己硬插进来的,还把我当成别人,插的那么狠!我后面才是被逼的那一个!混蛋!”————————————————————————卿卿君:好了,后面基本开始半娱乐圈了我其实都有点纠结了,怕你们代入太强,毁了你们完美的何rou都写的很委婉哈哈,就当她穿书了吧ps:我最喜欢向恒娱乐圈之何以笙箫默(三)<6220497395109娱乐圈之何以笙箫默(三)门猝不及防的再次打开。何以琛抿着嘴唇,沉着脸,眼神凌厉。兰深鹿鼓着嘴巴反瞪他,虽然士气有所不足。昨晚,她确实心怀鬼胎了。她有想过趁着他喝醉,干脆酒后乱性了他。但后面她就没打算继续了。是他自己把她当成女主睡了!说起来,她才应该火大吧。去他大爷的冷漠疏离,她继续瞪他,“本来就是!”他的嘴角一直保持着冰冷的弧度,冷道:“兰小姐,容我给你简单科普一下,虽然我国刑法规定强jian罪的受害对象并不包括男性,但你的行为,完全可以以‘故意伤害罪’‘侮辱罪’‘私闯民宅罪’判刑。”兰深鹿被惊的脸部僵硬,“你的意思是,我,我,我强jian你??”何以琛横眉冷对,声音依究冷的不像话:“难道不是吗?”“我,我——”何以琛一脸厌恶,完全不想听她废话,随即,她落下的名牌女包,直直从里面甩了出来,兰深鹿眼疾手快的接住。“砰~!”的一声,门再次关上。——这态度。哔了狗了!兰深鹿顿时炸毛,“何以琛,你怎么不去吃——”‘屎’字未出口,门再次打开,兰深鹿来不及将自己狰狞的表情收起。“又,又干嘛?!”干嘛老是关上又打开,关上又打开,有意思么?他上下打量她一眼,语气恶劣,“兰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声,自己去买药吃了,别到时候大了肚子算我头上,我是绝不会承认的。”卧了个槽~!他是不是非逼着她用她的长指甲挠花他的脸,他才会不那么嘴欠,是不是?谁想大肚子了?那种事,她才不会愚蠢的再经历第二回!不用他说,她也会去吃避孕药!砰~!门再次关上,这一次,没有再打开了。她的睫毛又长又翘,轻轻扇动几下。何以琛,要是实在不行,就干干脆脆的放弃了吧。私处有点痛,一小波一小波粘腻的液体止不住的流出来,内裤都湿了一大片,而且,她的腿还有点软。算了,先回家清理一下,然后补眠睡到自然醒再说。兰深鹿长长吁出一口气,把黑色的长发顺了顺,翻出包里的墨镜带上,本来还想带口罩,转念一想,谁认识她啊,十八线的女配角。算了,不带。她常住碧桂园,是套88平的南北通透两居,客厅朝南,带阳台,采光非常好。她正带着眼罩作着美梦,烦人的门铃声不厌其烦的响起,兰深鹿不满的轻哼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可那杂音就跟她作对似的,她烦燥的拎起个枕头,随手往空中砸去,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结果,还是得顶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