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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浪叫,只敢浅浅地呻吟。凸起的花珠被不断地抚弄,她的声音渐渐变得尖细,腰肢不自觉地开始摆动。为了让自己更舒服,她用手掌包裹着整个阴部挤压揉搓,腿根已经流满了yin水……好想被男人粗暴地进入、侵犯!“啊啊……要,要到了……”她控制不住地仰头叫出声,快感从下体一浪接一浪地传来,敲打着胸口,刺激着头皮。她不受控地蹬直双腿,腰腹不住地抽搐,意识也开始模糊……林惜惜的身体仿佛被抽掉了力气,她支撑不住身体,靠着浴缸慢慢往下滑,甬道还在不断地吐出汩汩的爱液……她半倚半躺在浴缸里喘气,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每当这时,她都好想要一个吻,一个缱绻又温柔的吻。林惜惜大学的时候也交过几任男友,结局却都是同样的遗憾,每次在进展到上床前都会因各种原因分手。她的性欲与日俱增,理想中的桃花却迟迟没有出现。“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她才二十五岁,就发觉体内的性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可女人年纪越大,越不容易喜欢上人,工作这几年连个心仪的对象都没有,每天下班后只能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惆怅,没有温暖的怀抱,没有甜蜜的亲吻,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疯了的!也是这一两年开始,她学会了自慰,频率还在逐渐增加,特别是排卵期时,每晚都要高潮到咬着被角才能入睡。身体的欲望能够暂时舒解,内心的渴望却无法压抑,再香艳的性幻想也比不上现实里一个真实存在的男人来填满她这空虚的身体。她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体轻易交付给别人,可与男人相识相恋的过程,对如今饥渴的她来说有点儿漫长。流水洗去了一身的酒气和黏腻,林惜惜坐在沙发上边擦头发边给严睦发短信。“谢谢你昨天晚上照顾我!”严睦看着手机上她发来的文字,有些心虚,毕竟自己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正人君子……因为他们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做了同一件事。只不过一个在宿醉的清晨,一个在酒后乱性的夜晚。昨晚林惜惜睡着后,严睦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煎熬。挑起他yuhuo的女人在一旁酣睡,白嫩的小手还抓着自己的命根……他不喜欢“jian尸”,思来想去只有两种宣泄方式,要么到浴室DIY解决,要么干脆就这样抓着她白嫩的手,给自己撸一发!趁她沉睡的时候,用那仿佛柔软无骨的小手给自己自慰,想想就要射了!可严睦也只敢在脑中幻想,最终还是怂了,忍耐着下身的胀痛,把她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找了条毛巾帮她擦干净脸和手脚,就这样原封不动地抱到卧室的床上,盖好毯子。又因为担心她从床上摔下来,从餐厅搬了几张凳子放在床边。做完这一切,他偷偷地从林惜惜的衣柜里翻了条内裤,躲进浴室,回忆着她刚才的肌肤触感和温度,上下taonong……一想到这尤物就睡在玻璃门外,就刺激得要命,销魂的酥麻感越来也强……他一边低吼着林惜惜的名字,一边彻底释放出来,黑色的蕾丝沾染上他乳白色的jingye,这画面yin靡得他差点又要硬了。思春期<龙舌兰(奶油rou桂)|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思春期<龙舌兰(奶油rou桂)|PO18臉紅心跳李总一走出酒店,严睦就连忙翻出林惜惜的内裤清洗,黑色蕾丝轻薄性感,他感觉稍一用力就能把它扯坏。林惜惜真的不一样了,从内到外都发生了蜕变,几年不见,居然连内裤都穿这么风sao的款式,而且昨晚他在衣柜里还看到了好几件性感内衣,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发狂……严睦越想越失落,昨晚装什么逼?搞得现在一副见不得人的鬼样子,大好青年变成了一个偷女人内裤的变态痴汉!等出差结束回到S市,他们今后或许都不会再有交集。如果昨晚留下来,是不是就能和她发展更深一步的关系呢?不过以她那刚烈的个性,如果真的被他不管不顾地“侵犯”了,不仅不会屈服,报警倒更有可能!那自己可真是比窦娥还冤了。哎,当时走得太匆忙,应该留点东西在她家的,借由还东西,他们还能多见几次面,多说几句话。严睦一边拿吹风机把内裤小心吹干,一边烦躁地胡思乱想。她穿这个给谁看?是不是为了某个个男人特意买的?而那个男人有没有粗暴地将它扯下,再用力挺入到她温暖的xiaoxue里,把她cao得娇喘连连?我可是第一个看见她内衣的男人!现在怎么沦落至此……上学时,他们这届学生人数比往年都多,原有的四排双人桌根本不够用,因此学校特意订购了一批单人桌椅,加塞在教室的最中间。严睦就坐在单人专座上巍然不动,其余的学生每星期轮换一次座位。因此林惜惜每隔21天就会坐到他的左手边,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算生疏。虽然就坐在林惜惜身边,严睦也没发现她的身材有什么特别之处,因为在他们之间有个元凶在作祟——校服。网上有个说法特别流行,说学校的校服设计得这么丑是为了防止早恋,他深以为然。每个女生都被套在麻袋一样的灰白色运动服里,胸腿腰臀统统被抹杀,简直是明珠蒙尘,暴殄天物!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越危险就越要掩饰,但越掩饰就越是诱人。校服把女生的曲线藏得越严实,他就越想扒开一探究竟。真正见识到她胸前那对尤物是源于一次偶然。为了迎接省里的检查,学校开展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扫除,动员所有的师生,绝不放过任何一处卫生死角,誓死要拿下全市第一!严睦所在的1班在楼层最边缘的位置,痴迷武侠剧的男生很喜欢到楼梯拐角的那面墙上练习蹬墙转身,幻想自己是武功高强的大侠,拥有绝世轻功能飞檐走壁。幻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到了这时,他们完全失去了平日里那潇洒自信的风采,一个个愁眉苦脸,人手一块小橡皮,费力地擦着白墙上的脚印。班主任担心这几个马大哈会草草了事,特地让班长林惜惜来监督他们干活。“卧槽,这也太难擦了!”“有必要搞这么干净吗?学校真是灭绝人性。”“老子以后绝对会像对待自己小鸡鸡一样地爱护学校的每一处!”许晨悔不当初地对天发誓。“凭什么我也要来收拾这烂摊子!许晨你他妈怎么不帮我证明清白!”严睦郁闷死了,他明明没有踩过墙,却因为和许晨是死党,就被当成了作恶的一份子。“好兄弟就是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嘛!”“好了,别吵了,墙擦干净后还要刷地呢,你们擦快点!”林惜惜也没闲着,拿了块橡皮帮他们一起擦。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