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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考虑,身为一个死人,她想活下去眼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呆在他身边。况且,身为一个死人,她已经没有和徐孟天在一起的资格了,她只想把他救活,把恩情还清,不亏欠任何然后离开人世。而实际上,找到能救徐孟天的方法之前,呆在堪伏渊身边同样更是最好的选择,他身上烙有盘龙印,夜凝宫也不是等闲之地,情报什么的多多少少还是可以获取一些。至于堪伏渊为何对她感兴趣,这不是她该思考的问题。那么,作为禁脔……?“顾青灯。”他唤了她一声,不深不浅,眼睛注视她。青灯身子一阵瑟缩,她低头一步步走到堪伏渊面前,仿佛踏出的是自己划下的一条条界线,然后走到他身边,男人很高,她低头看着他黑色暗纹腰带,开始拉自己的外裙。堪伏渊低头注视她的动作,青灯的手一点点小,白白的,脖颈和胸口的肌肤也是雪白,最关键的是他晓得这胸脯是多么的柔软,味道又是何其销魂。她肩膀窄,低头时,一缕缕黑发落下,玉春楼讲究情趣,她月白的寝衣是白透明的,露出里头藕粉色的肚兜。男人眼眸忽地越发深谙,呼吸渐渐重了。十年前她那么一点儿小,板寸身材,因她的独一无二的体质,肌肤比常人少女更加如玉光滑皎白,她一脸张扬不害臊地对他喊,长大后她一定会成为胸大腰细的大美女,你等着吧。也正因她的体质,她的命数早已死局。青灯正把自己的外纱脱下来,面前的人忽然身后将她打横一抱,转身扔到了榻上,四角香帘摇摇晃晃,将一切半遮半掩如梦似幻,这么一折腾青灯细细的腰和身上大片肌肤都露在堪伏渊眼下。青灯心跳的飞快,还没坐起来就被他压在床上,眼前一黑,男性guntang的双唇攫住她的唇瓣。哗哗。她听见她身体里血液重新流动的声音,以及那些热度,四肢百骸仿佛重新注入鲜嫩的力量,像是垂垂老矣的老妇重获青春,生命的感觉令她分外敏感渴望。她除了堪伏渊没有与谁接过吻,只觉得热,太热,又热又软,一口一口吸着她的舌尖,奇怪的味道。她想活下去,可明明又已经死了,又为何要被透露生的希望呢。“嗯……”堪伏渊宽大的手掌揉进了她的肚兜,青灯整个人被压得动弹不得,整个神经却依旧下意识收缩着身子,小脸渐渐绯红。堪伏渊掐弄她胸前的粉红时她浑身开始发颤,呼吸紊乱地扭过头,男人见了一笑,拉开她的肚兜露出挺翘浑圆的一对丰盈,对着嫩粉色的小点儿低头舔了一口。“啊……!”青灯全身弓了起来,“别……”“嗯?”“呜呜……”他含住吮吸,她没声儿了,整个人打颤。他的手往下脱下她的小裤,上面亲吻着她的锁骨和胸脯,不一会儿却感觉到有液体从脖子上留下来,细细的,沾湿他的薄唇,咸咸的。他抬起黑眸,青灯紧紧咬着唇,眼睛也闭得紧紧的,皱巴巴的脸上全是泪水。他静了片刻后,将手从她柔嫩的腿心抽了回去,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用舌尖抵开她的牙齿,低声道:“别咬,咬坏了可不好。”小姑娘微微睁开眼,泪花儿缀在长长的睫毛上,委屈、忍耐、难堪又被□布满的小脸令他有些无奈,低头又吻了吻她的唇,然后嘴唇一寸寸轻吮她脸颊上的泪,依旧是分不出情绪地低笑道:“怎么,跟本座欢好这么难受?”她没有哭出声音,抿着唇摇摇头。堪伏渊低头凝视她,顿了半晌,分不出情绪地说,“既然如此不喜欢,为别人来勉强自个儿,值得么。”他说完这一句,竟然就这么支起身,拉起衣服下床了。青灯怔怔愣愣地,过了一会儿才将自己缩成一团拿被褥将自己盖住,男人将衣服穿好系上,走到桌前将剩余的茶水饮干,没半点再继续的意思。青灯呆了一呆,他这是要走的模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然出口道:“你要走了,你是……什么意思?”堪伏渊放下茶杯,修长的手指拂过杯沿,转头笑道,眉眼弯弯,即可入画:“无碍,只是对你,突然失却兴趣罢了。”他说的轻轻巧巧,青灯一口气咽在胸腔中,怔怔注视他的笑,发不出声。等外头又是一阵姑娘们喧闹,听见男人下楼的脚步声后她才回神,整个人软在榻上,哭过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默默将视线落向窗棂那积着的雪层,已经化成了水,沿着墙壁流下来。他这是……将她放了?******第二天的确没有夜凝宫的人来过问,连王安生总管那边也没动静了,夏晴长长吁口气说:“还真是喜怒无常的夜凝宫主啊,这下可好,无妄城居民们八卦又没了。”青灯将紧身夜行衣腰带系好,将全身行头又检查了一遍,夏晴坐在一边说:“顾姑娘你当真要去?宫主可是好不容易把你放了,你这又羊入虎口为哪般?要是竹墨楼主知道了今晚就别想离开了,庄主和长老们都说,了不会怪你的。”青灯将软剑藏于腰间,望一眼天色点点头道:“我去去就来。”师父不会怪她,可她会。即便拿不到盘龙印,她也得找出能救徐孟天的办法,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好,否则她没有这个脸面见她的师父。玉春楼里山上夜凝宫距离不算短。天冷,昨日又是一夜大雪,山间被蒙了白练,寒气森森,青灯一路轻功直赶山顶,到达后山时就已经傍晚了。幽溟谷毒气弥漫,她从这边过大抵不会被发现,更况且,骨瓷的结界对她这个死人身体反应应该不会太大。青灯经过幽冥谷又几个连跳在山间穿越,忽然间视线豁然开阔,脚底崖下,一片小院坐落于高高低低悬崖之间,一条白色栈道由平地连接而去。骨崖小筑。青灯跳到院子前,院子还是那副样子,四周生长着各种珍贵草木,由篱笆一个一个划开,后院也种满了药草,她望了一圈,却不见蝶蝶。她推开门走进屋,木门半掩着,她刚碰上木门,里面传出孩童的声音,静静的,“蝶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