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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孟天这是有救了,她定是要与三位师兄一起去,想着她便提出来,师父听闻便望向三人,邵岐听了大笑,“小师妹,就你这三脚猫功夫,到了场也帮不了什么啊。”青灯反驳,“等邵岐师兄轻功比师妹快再做这些则个罢。”邵岐脸一黑,邵晨一旁微微笑道:“青灯师妹的轻功可是连师叔都称赞的,一路上多个小师妹还是好些,我们三个大男人出门哪里会打理自己。”说完转身请示师父,“师父,您觉如何?”师父点点头道,“也好,青灯自小不喜好出门,难得主动提出游历一番也是好的,相互间有个照应。”青灯自是明白师父的意思,她的身躯不知何时灰飞烟灭,为难关头还可以替三位师兄挡挡挡刀什么的,况且她是徐孟天的人。这算是她的利用价值?青灯接了命谢过。回了后山的屋,骨瓷背对着门静坐在屋里,青灯走进去瞧着打开窗外的一株梨花树,道:“冬末初春,若是山下,这些梨花木大抵也开始发芽了罢。”他若是能看见这融融的白雪就好了。骨瓷只道:“大瀚海花一出,江湖里定是掀起腥风血雨。”青灯嗯了一声,他是骨瓷,住在后山也晓得前门师父说了些什么也不足为奇,接道:“这个好像是什么神枢堂拿出来的,金蚕娘子也提过神枢堂,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顿了顿,又将出门的事一并说了,自然是要骨瓷与她同行,念到三位师兄时青灯道:“你不理他们就好了,你是医师,他们会敬你,他们若是欺负你我会打他们。里头辈分最大的是邵华师兄,性子烈,嫉恶如仇,说话凶巴巴的,不过是个好人,然后是邵晨,对人温和也很体贴,邵岐年纪最小,比较闹腾,话多,到时候你一听他们声音就明白了。”作者有话要说:宫主大人快粗线了……青灯的娘就是小瓷的娘没错,至于为何反应是那样,必然是有内情的,毕竟小瓷至今未告诉青灯他是她亲弟弟也有这方面顾虑小瓷来头不小,小瓷的娘来头也不小,所以……青灯的来头其实……【喂可以冒泡咩QAQ嘤嘤嘤☆、第三十章且说来英雄大会。当年青灯在紫剑山庄打杂时,那偷偷从山下带来的话折子里是将这么个事儿描绘得绘声绘色。三代前代武林盟主是个年轻人,觉得武林大会唤起来未免俗气,本就是切磋武艺相互比较一番,不如叫英雄大会来的妥帖恰当。青灯甚是觉得,英雄大会这名儿是半分不减俗气的。那时早已列出武籍排行榜与兵器排行榜,武林新人层出不穷,两年一届的英雄大会各个换花样,夺冠者除得到令无数门派眼红的奖品外,可向武林盟主发出挑战,若是赢了,武林老辈们则会聚在一堂对其进行考核,若是品质性情皆符合,便可易位。说起英雄大会,必是要提六年前那场,奖品令人唏嘘,正是之前武林盟主的女儿晴霜,当年盟主夫人容貌名冠天下,晴霜十五,姿色气质在整个江湖中已属可贵,盟主下令若是谁夺冠,他便将自己的小女嫁与他。除开少女娇艳容貌,与武林世家成亲之事也是极好的。那年英雄大会无形之中便成为了比武招亲的擂台,年仅十九的徐孟天横扫多少能士,立于晴霜面前牵起了她的手。晴霜的脸羞得通红,日后青灯在师兄与前辈面前不知听过多少次少年英雄与妙龄少女的风流佳话,他们每每回想,津津乐道。这一出为英雄大会添上难得的瑰丽色彩。而如今,英雄大会早已是武林中的盛事,来者不单单是上台比武,观众总期待些今年大会又能闹出点什么幺蛾子来,更是交流情报看热闹开眼界的好时候,小透明勾搭大神妥妥的。太鞍山位于南方,临近江南小镇南苏之北,距离英雄大会还有些时日,邵华掐指一算时日尚多了一些,不如先去城里寻一处客栈再作打算。紫剑山庄算是顶有名的门派,马车也是宽敞大气的,邵华邵岐骑马走在前头,邵晨和青灯骨瓷坐在马车中,初春仍带着料峭寒气,颠簸中青灯拉了拉窗帘,路间的树开始绽放嫩绿的芽,满目清新。天黑了算是赶到一处小镇,邵岐撩开帘子笑道:“再行个七八日便是青州了,咱们今晚睡这儿,师妹师兄赶紧出来,我肚子老饿饿了。”邵晨点点头,对青灯微笑道:“师妹也累了吧,今晚早些睡,估摸明儿大清早就得赶路。”青灯点点头,对坐在最里面的骨瓷道:“小瓷,咱们走吧。”“……”“小瓷?”青灯愣了愣,夜幕将近降临,马车里黑黢黢的,她只看得见他靠着。邵岐眨眨眼睛,“哦,这医师是睡着了吧?我来我来,我来抱他上去。”“等等,师兄……”青灯被邵岐推下马车。“没事儿,他不是帮了咱们山庄吗,看这医师弱不禁风的,师妹你这么瘦弱的身子难不成还得你抱他上去?”邵岐撸起袖子一咕噜钻进马车。青灯见了哑然,实际上她也不晓得这一趟与三位师兄同行是否正确。骨瓷不习惯身边有人,可这小孩委实不擅长照顾自己,要是把他丢进深山里估计他饿死了自己都不知道,青灯更是不敢将这夜凝宫的孩子就这么丢在紫剑山庄,况且,青灯想带他出来走走,即便看不见,能感受到不同的人声与花香也是好的。可她自知武功差,江湖人心叵测,若是遇见危险到头来是骨瓷保护她,这里是中原,他一出手,所有人都晓得夜凝宫护法骨瓷在此,脱身更是困难,再者,她不希望骨瓷动用术法。而一路上骨瓷几乎是只字未言,三位师兄中只有邵岐不怕死厚脸皮地一次次跟他搭话,然后一次次地闭嘴,一脸内伤地看着青灯。青灯正想着,忽然间只听车内“嘶”一声抽吸,暗叫不好拉开门帘,只见邵岐的身子半僵在马车里,双手微微摊着聚起做投降状,而骨瓷保持原来的位置坐着,此时轻抬下颌,一只手笔直地抬着,五指并拢,指甲只差微毫便触上邵岐的脖颈皮肤。定是邵岐准备碰骨瓷,后者从浅眠中突醒,一瞬间出手。“小瓷。”青灯忍不住叫了一声,脊背有些发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