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范性教育(水煎未遂就装童真的筑巢羊,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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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朝阳发誓,自己以后绝不会再来这家糖水铺了。 “晶晶是爸爸的女儿,上次爸爸问你也只是希望能尽快抓到凶手,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在朱朝阳看来,朱永平是最自私不过的人了。 为了自己过得舒服,和周春红过不下去了,就找了王瑶这个婊子,还生出来一个小婊子。 这不,小婊子死了,和婊子又过不下去了,所以又来找自己。 找自己好啊,还放不下婊子,吃过一次糖水还不够,还来吃第二次。 朱朝阳盯着朱永平手里的小塑料勺。 那个黄色的小勺正cao着爸爸的手指,糖水就是润滑液。 朱朝阳收回眼神,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声音却带着无限遗憾,“爸,晶晶也是我meimei。” 一边怨恨,一边又无可救药地爱他。 “爸,您不要太伤心,至少您还有我。” “对对,爸爸还有阳阳。” 朱永平的手微颤,不算艰难地舀起不多的糖水,装作这勺很满的样子,忙不迭塞进嘴里,一口能吃好久似的垂着眼品味起来,“糖水好吃,快吃,不够再要……” 不知朱永平这是想起小婊子了,还是被我感动了? 以前一定是前者……如今就不一定了。 “爸,从你离开我们后,好久没和我睡前一起数羊了。” 严格意义上说,朱永平和朱朝阳睡过一张床的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他还在周春红肚子里时,朱永平就已经和婊子睡在一张床上了。 朱朝阳出生后,也一直是被周春红亲历亲为地照顾。 但是,毕竟朱永平连自己是哪年出生的都搞不清,这种细枝末节他一定更是不在意了。 “八岁之后,就没人陪我数羊了,当时我不习惯,一开始还睡不着呢。”朱朝阳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眼睛却没离开朱永平,“您一定还记得吧。” “哈哈,爸爸当然记得,每天晚上你都缠着我,不数羊你都不睡觉。” 朱永平擦擦嘴,尴尬地陪笑。 拙劣的演技。 不知道我的爸爸,是把和谁的睡前记忆嫁接到我这里来了呢。 “最近发生了好多事,爸,今晚可以您可以陪我说说话吗?” 朱永平迟疑片刻,仍不敢和朱朝阳对视。 “我妈今天上夜班,这两天不在家。” “爸爸当然愿意陪你,但是你王瑶阿姨那边……”朱永平状似为难,“你知道的,王瑶阿姨还没走出来。” “爸,我知道,王瑶阿姨不容易的。”又是那个婊子,“您多陪陪王瑶阿姨,让她别再那么伤心,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做的,我愿意帮忙。” 朱永平凝视着朱朝阳的肩膀,半晌才开口:“阳阳真是长大了。” 吃过糖水,朱永平临了还打包了一份,不用想也知道是给婊子的,糖水这么难拿,也就朱永平有这份心。 “阳阳,你先上楼吧,回家锁好门窗,注意安全,爸爸先走了。” 说完,朱永平逃跑似的,头也不回就向停在路口的奔驰车疾步走去。 朱朝阳目送朱永平离开,希望朱永平可以回头看他一眼。 从小到大,留给自己的永远都是朱永平的背影,这一次也是。 “那个小畜生这次招了没有?”没等朱永平关上车门,坐在后座的女人就着急出声。 “王瑶,”朱永平赶紧关好车门,出声示意王瑶小声一点,“你不知道阳阳有多懂事。” “好啊,现在你想起来他是你儿子了是吧。” “王瑶,我答应你再问朱朝阳一次,也是因为我相信不是他。朱朝阳是我儿子,我了解他的。”朱永平讨好一样将糖水递给王瑶,“消消气,回去再说吧。” 停顿几秒,王瑶越想越气,又冷笑道:“你这么袒护那个小畜生,是不是又要和周春红那个老女人旧情复燃了?” 说着一把扯过装糖水的塑料袋,打开车门就扔了老远。 朱永平刚要启动车子加油,就被王瑶的开车门吓了一跳,猛踩一脚刹车,给王瑶甩了一下,王瑶更要发作。 “你那么偏袒他们娘儿俩,你以为你说不是他我就信了吗?” 那塑料袋很薄,糖水洒了一地。 “王瑶!”朱永平有些生气,“跟周春红又有什么关系。” “我说了回去再说,你不要干扰我开车。” “你不说清楚,好,我自己去问!”王瑶情绪激动,不顾车子还在起步,拉车门佯装要下车。 “王瑶!”朱永平呵斥,“你再这么闹,我看这个家也不要回了!” 朱永平深吸一口气,靠边停车:“今晚你还是冷静一下。”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联系我,你自己开车回吧。” 朱永平下车,反手拽出王瑶将她塞进驾驶位,“等你冷静下来,我再回去。” 说完,朱永平叹了口气,再一次头也不回地反方向走去。 王瑶一向是被朱永平娇惯坏了的,没想到这次朱永平不遂她意,顿感委屈,抓着方向盘半天都没能接受。 活该。 朱朝阳站在窗边,屋内不开灯就不会有人发现他。 只是远远地看着糖水被扔出来,朱朝阳就知道那个婊子一定在车上。 果然没过多久,朱永平就从车里扯出了婊子。 在这种时候把朱永平拱手相让,也就那个婊子这种傻逼能干出来了。 风水轮流转,爸爸早该转到我这里了。 “阳阳,开门,是爸爸。” 朱永平犹豫再三,还是敲门。 “爸,您怎么又回来啦?”朱朝阳一开门,连表情都明媚起来,“是爸爸忘记跟我说什么了吗?”眼里的惊喜随即黯淡。 朱永平看着儿子这副可怜模样,也于心不忍,没忍住站在门口就抱了抱他。 “阳阳,爸爸发现车子油不够了,明天让朋友帮忙送些来,今晚就留下陪阳阳好不好?” 朱朝阳窃喜。 此时自己和爸爸只隔着薄薄两层布。 感受着爸爸那两只热热的奶子,朱朝阳怀里紧了紧,顺便把头埋进了朱永平的颈窝,爸爸身上还是那么软。 朱朝阳轻轻嗅闻起朱永平的衣领,是汗液和婊子的香水掺杂在一起的味道。 朱永平只当是儿子太委屈,本来是他主动拥抱,可现在又被朱朝阳细微的呼吸撩拨得很难为情。 “阳阳,先进去吧。” 周春红家就两间卧室,一般也不会有客人光临,倒也够用。 上次严良和普普来借住,朱朝阳借口mama房间不方便住,为的是盯住两个来路不明还小偷小摸的不良少年。 这次是朱永平来,朱朝阳更有理由和朱永平睡在自己房间了。 “爸,您喝水。”一杯热水放在朱永平面前,那是自己喝牛奶专用的玻璃杯,“我去给您找被子和枕头。” 朱永平拉开餐椅,大咧咧坐在桌前,没有周春红,自己像个主人一样可以毫无压力地坐在这里。 而且最近神经紧绷,现在屋里只有自己和儿子,朱永平也久违地感觉到放松。 “阳阳啊,就没有凉一点的水吗,这太烫了。”朱永平光是看着杯口升起的热气就觉得自己也热得冒烟。 “啊?爸,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朱朝阳在周春红屋里。 被卧行李都在周春红房间。 “算了。”屋里太闷,朱永平光是坐着就出了很多虚汗,“找到了吗,这么久?” 朱永平循声站在周春红卧室门口。 “爸,您去坐着吧,等找到我叫您。” “好,阳阳,家里有凉水可以喝吗,太烫了爸爸怕热。” “家里一向都是现喝现晾,我妈说喝凉的对身体不好。” 朱永平刚迈进周春红卧室,不开窗透风的卧室更加闷热。 “阳阳,回头告诉mama,家里可该装空调了,你就说天气热影响你学习啦,钱不够就跟爸爸说。” “好。但是我妈肯定也不会同意,她说过的,吹空调也对身体不好的。” “你妈家教还是那么严格,难怪能培养出你这么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朱永平暗暗吐槽,这么多年,周春红还是这个样子。 “阳阳,多体谅mama知道吗,钱不够花就和爸爸讲,爸爸可不像mama那么小气,mama不给的爸爸给。” 朱永平怎么还跟那个婊子学啊,挑拨离间起来连语气都这么像。 “谢谢爸!”朱朝阳这时也掏出了合适的枕头和凉被,“爸,我妈房间不愿意让别人睡,今晚就和我挤一挤行吗?” “当然可以啦,爸爸来不就是陪你的吗。” “谢谢爸!” 拧开朱朝阳屋里的电风扇,朱永平脱下衬衫,露出汗涔涔的上半身。 好白。 好肥。 爸爸身上比脸白,上次带自己去游泳时就知道了。 如今爸爸在自己的卧室里,朱朝阳更觉得朱永平的身体还有一种滑腻感,尤其是那对奶子,看起来一手盈握,乳尖颤巍巍地挺起来急于哺育自己似的。 难怪爸爸说热。 开了风扇都没有用。 “阳阳啊,爸爸先去冲个澡,你先看书。” “好。” 朱永平洗好一出来,就看见餐桌上放着瓶橘子味汽水,挂在玻璃瓶壁上的水珠聚拢流下,还是冰的。 “爸,你洗完啦?”朱朝阳闻声从卧室出来,拿起汽水双手递给朱永平,“爸,给您买的。” “我们阳阳真是有心了,不愧是爸爸的儿子!”朱永平有些感动,接住朱朝阳给的汽水,用牙一咬就轻松起开了,“阳阳,怎么就买了一瓶,说过了钱不够就和爸爸说啊,你先喝一口!” “不用了爸,我妈不让我喝。” 推开伸向自己的汽水,朱朝阳打量着眼前的人。 朱永平此时只围了一条浴巾,堪堪遮住下体,白花花的rou体勾起少年隐秘的心思。 “去拿个杯子,倒一点出来。”朱永平对朱朝阳的听话略有不满,抿了抿嘴,“怕被你妈知道呢,那你就背着她喝不就行了吗,有爸爸给你兜着。爸爸小时候啊,爷爷还不让爸爸抽烟呢,顺应着答应下来不就皆大欢喜了嘛。” “那后来呢?” “后来爸爸身上有烟味儿还是被你爷爷发现了,挨了好几顿揍哈哈哈。”朱永平接过杯子,像倒酒一样给朱朝阳倒满了一杯,“当然啊,我就是给你举个例子,你可不许背着爸爸mama抽烟啊,听到没有?” “听到了。” “阳阳,你也去洗个澡凉快凉快。”看着朱朝阳灰头土脸的,朱永平更感动了,“爸爸先把汽水给你放到冰箱冰着,出来喝。” “好,那您别自己先睡着了。” “放心吧,你爸爸我不是那种人。”朱永平关上冰箱,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两个奶子泛起层层乳浪,看得朱朝阳痒痒的。 等到朱朝阳洗好出了浴室,朱永平早就睡到了九霄云外,书桌上还放着那瓶见了底的汽水。 朱朝阳冷哼一声,转身拿出冰箱内的汽水,连带书桌上的一起倒了。 本来想洗好出来慢慢弄的,还是我爸爸会让儿子省心。 “爸?” 拍了拍朱永平的脸。 一点反应都没有。 朱朝阳知道朱永平的确是睡熟了。 朱朝阳只是给汽水里添了两粒抗过敏的药。 那是周春红今年春季花粉过敏,吃剩下的。 只不过这药有嗜睡的副作用,平时成年人只吃一粒就好,如果是第一次吃,作用还是很大的。 所以朱朝阳不敢多放,只是磨了两粒溶在汽水里,朱永平只喝了一半,想来药劲也不会很大。 抚摸着朱永平的脸,眉毛、嘴唇……朱朝阳痴痴地望着他的睫毛。 睫毛那么长,和自己是一样的。 这就是我父亲。 贱到极致的父亲。 朱朝阳内心狂跳,没忍住亲了亲朱永平眼角的皱纹,那是只有朱永平真心对自己笑时,才会加深的皱纹。 小婊子死之前,朱朝阳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朱永平笑起来眼尾会挤出这样深的皱纹。 小婊子死了,自己什么都有了。 这么想着,朱朝阳抬手甩了朱永平一个耳光。 比起朱朝阳受的委屈,这力道不算大。 朱永平被打疼了,还是没醒,只是低吟一声。 朱朝阳定了定神,现在不是报复的时候。 眼前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朱永平的奶子细腻柔软,乳晕也是淡淡的。 朱朝阳像猫崽踩奶一样,揉搓了两下乳rou,打着圈地按着乳首,还剩下一只就张嘴含了进去。 进入鼻腔的是熟悉的沐浴露清香,嘴里的奶头小小的,一经舔弄瞬间就变得yingying的,在嘴里十分突出。 明知不会出奶,朱朝阳还是用舌头包裹住,迷恋地吸了起来。 “嗯……别闹。”朱永平有些难受,“王瑶……今天太累了……” 听到朱永平梦中呓语,朱朝阳发狠,重重地咬了奶子一口,留下牙印。 没等朱永平反应,又再度覆上去,舔舐伤口般拨弄起来。 “爸……”朱朝阳觉得自己也像喝了那瓶汽水,快要神志不清了。 吐出奶头,顶端亮晶晶的,周围留了一圈牙印,朱朝阳怜爱地用指甲瘙刮着。 待会儿就让爸爸舒服。 这么想着,朱朝阳托起朱永平的下巴,捏住他的双腮,强迫朱永平露出淡红的舌尖。 另一只手探入朱永平口腔,想要把口腔撑到最大,又想抓出那条舌头,手指来回捣弄了几次,可惜朱永平嘴里好像自己会分泌润滑液似的,太滑了。 呜呜的声音从朱永平喉咙里发出,他的唾液湿了枕头。 担心爸爸呛到,朱朝阳费力把朱永平扶起靠坐在床头。 在推搡中,朱永平身上唯一的浴巾也脱落了。 朱朝阳心里激动,但第一次总归害怕。 朱朝阳本能一样紧张又用力地掐着爸爸的奶子,故意不让自己注意朱永平的下身,吞吐着朱永平呼出的热气,朱朝阳闭着眼吻起朱永平的嘴唇。 爸爸的唇总是很干。每次见面,自己想提醒他要多喝水时,婊子都会有预知似的掏出她的玫瑰味唇膏给朱永平涂。 每到这时,小婊子也会跳出来,用尖细的嗓子嚷着:“我也要涂口红!我也要涂口红!” 果然是小婊子。每当看见她急不可待的样子,朱朝阳都觉得再迟一秒她的嘴就要烂了。 “小孩子还不能用口红呢,这是唇膏,润嘴巴用的。” 朱永平也不担心唇膏有颜色会染红了嘴,只会草草涂过就递给小婊子。 每次涂过那支唇膏,之后朱永平再和朱朝阳说话,朱朝阳都会觉得散发着浓重香精味的嘴,是婊子的那张油腻的粪坑;或者说涂上唇膏后,爸爸就会被两个婊子cao控,一直对自己说着那种伤人的话。 朱朝阳吸吮着爸爸的那颗饱满的唇珠,用自己的唾液一寸一寸占领着朱永平丰满的唇。 以后只让爸爸听我的。 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只是这么想着,朱朝阳嘴上就更加卖力。 电风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运作了。 周春红担心朱朝阳睡着了还在吹风会头痛影响学习,所以无论夏季温度如何,那台旧风扇向来都是一个半小时自动关闭。 真的热。 可是朱朝阳掐着奶子的手却感觉凉丝丝的,又因为爸爸身上有薄汗,连奶子也变得滑溜溜的,像涂了一层精油。 朱朝阳托起朱永平宽厚的手掌,覆在自己脸上。 原来被爸爸爱抚是这种感觉。 朱朝阳的手移动,让爸爸主动抚摸自己的五官。 朱朝阳的鼻子也吸毒似的迷恋地闻着爸爸手掌。 “爸……”仅仅是摸摸脸,朱朝阳就舒服地叫出声。 毕竟朱朝阳还是个孩子。 周春红对给朱朝阳普及性知识从不上心,学校教的同样也是寥寥无几。 朱朝阳不知怎的就想起来,那天小婊子死之前被塞进嘴里的、那撮从严良裤裆中掏出的毛。 严良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大,他那里的毛就又粗又长还有弯度,反观自己,细而稀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发育不良。 那爸爸的呢? 探究着向下看去,朱永平中年发福,肚子隆起。那么饱满,就像一个怀孕的准mama,不知道剖开肚子,里面装的胎儿是我还是小婊子呢? 爸爸的下面的毛也同样稀薄,和自己一样,怪不得自己是爸爸的儿子。 现在也只有自己最像爸爸了。 朱朝阳心里没来由变得有些喜滋滋的。 小心地拨弄着那根颜色极浅的yinjing,刚洗完澡,连这里都是朱朝阳熟悉的气味。 这就是成年人的yinjing啊。 在心里对比着自己和爸爸的差距,朱朝阳褪了短裤,将两根yinjing并在一起对比。 自己那根靠在爸爸的柱身上,细细摩擦。 “爸……”朱朝阳终于觉得羞耻,脸也染上红晕,“怎么办……” 朱朝阳的腰挺了挺,身下也硬了三分。 然而,纵使朱朝阳再聪明,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从未有人教过他面对如此情景应该怎么做。 朱朝阳有些难受,拿着自己那根yinjing蹭了蹭朱永平,在下腹的少数毛发上留下几道水渍。 还觉得不够,朱朝阳又托起爸爸的手,收拢在自己的yinjing上。 爸爸的手上还戴着和婊子配对的戒指,朱朝阳瞥了一眼,上下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故意用顶端戳了戳那枚金戒指。 这是对婊子的挑衅。 “啊……爸。”毕竟是第一次被外人碰到,朱朝阳舒服得快要晕眩,没等怎么动作就射了出来。 抹匀在朱永平的小腹上。 朱朝阳就着jingye试着撸了一把朱永平,估计自己的力道太小了,朱永平只是咂摸了一下嘴,没有达到朱朝阳想要的效果。 朱朝阳确实还想着让爸爸也舒服一下,撩起朱永平的yinjing,没等真正开始动作,就发现那根yinjing后还有两片本不该存在的rou唇。 熟妇般的深红色,肥嘟嘟的。 可是朱朝阳又哪里懂,只知道至少自己没有这东西,就更加好奇,将朱永平的双腿分得更开,想仔细研究一下。 两指慢慢向两边拨开,朱永平的rou核就和他的唇珠一样yin靡,两瓣yinchun像花苞一样对着自己的儿子绽开。 自己的父亲竟然有一口女屄。 屄口红红的,还湿漉漉的,活像朱永平那刚刚被舔吸过的嘴唇。 朱朝阳震惊之余只觉害羞,这不是女生下面的样子吗。 “……阳阳?” 朱永平才被身边的动静吵到,悠悠转醒。最近自己绷得太紧了,稍微一放松就不小心睡了过去。 “……你这是……”朱永平一睁眼就看见身下狼藉,再迷糊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猛地坐起身,拽起身旁的浴巾盖在了下半身。 朱永平下半身痒痒的,尤其是那片自己也羞于探索的地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进行到哪一步了。 “阳阳……” 朱朝阳的手停在半空,上面还沾着屄口的体液。被朱永平这么一吓,朱朝阳差点儿没反应过来,也赶紧用手挡住私密部位。 “爸……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朱朝阳瘫坐在地板上,地板的冰凉从下身传来,让他定了定神,随即就摆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爸,我好怕。” 怎么会醒了的? “阳阳,你和爸爸解释一下。” 朱永平看见儿子这样,又觉得自己是多虑了,可能问题还没严重到自己想象的那种程度。 “爸,我从浴室出来,您就醒了……”朱朝阳吸了吸鼻子,抽抽嗒嗒地撒起谎来,“你说要教给我男人都应该知道的事,然后就……你让我观察,之后就这样了……” 说罢,眼角还挤出了一滴眼泪。 朱永平惊讶。 原来是这样的吗? “阳阳,我……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但你说的是真的吗?” “爸,您还是不相信我吗?”朱朝阳擦着眼泪,抬起头凝视着盖在朱永平下身的那条浴巾,“您第二次又问了晶晶meimei的事之后,我以为您真的永远都相信我了……” “不……不是,阳阳……”朱永平觉得自己又倍感压力,“那你这样都搞在爸爸身上了,也是爸爸要求的吗?” 朱朝阳不说话,眼睛仍然盯着那处。 朱永平只当自己的亲生儿子是默认了。 “你听爸爸解释,爸爸最近太累了,很久没睡过好觉,可能刚才睡迷糊了……”朱永平开始辩解,“原谅爸爸好不好,今天的事不要告诉mama,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就让它成为咱们父子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半晌,朱朝阳才闷闷地回应:“好。” 就在朱永平长出一口气时,朱朝阳幽幽开口:“爸爸,您刚才说要教教我,我还没学会。” 朱朝阳杏核般的大眼睛眯了眯:“还有,您还让我看那里,那里不是只有女孩子才有的吗?” 一脸天真。 朱永平大腿抽了抽,下身的rou核像被人掐了一下。 原来这孩子什么都知道了。 “阳阳,爸爸吓到你了,跟你道歉。”朱永平绕开话题,“爸爸没遵守约定,你还没洗好,我就睡着了,最近啊,爸爸真是太累……” “爸!”朱朝阳打断,“有问题就要问清楚不是吗?” “家里只有我和mama,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我妈开口……”朱朝阳调整姿势,跪坐在地上,双手仍捂住下身,“爸,教教我好吗?” 说着移开双手,朱朝阳的yinjing再一次勃起。 见朱永平眉头紧锁,朱朝阳知道他爸爸还在迟疑:“就这一次,爸,求您了!” “你真的还不懂?” 朱永平半信半疑。 如果是周春红,她确实很可能不会注重孩子生理上的变化,可问题是,自己小时候不知不觉就会做啊,怎么朱朝阳这孩子…… “……是,我实在没有可以求助的人了,爸,只有您可以教我!” 朱朝阳言辞恳切,虽然事情很让人难为情,朱永平最终还是同意了。 自己儿子嘛,怕什么? “好,阳阳。”朱永平清了清嗓子,说给自己听一样,“你是爸爸的好孩子,这种事情爸爸理应教会你。” 朱朝阳一听,瞬间抬起头,眼神像是要刺穿那条浴巾似的。 “谢谢爸!” 朱朝阳起身坐在床边,毫不避讳地让自己的yinjing展露在朱永平面前。 朱永平瞥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咽了口唾沫:“首先呢……嗯,其实,你就用手撸一撸就完事了嘛。” 朱朝阳作势把手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故意用力撸了两下,毫无技巧毫无爽感:“可还是好难受。” “……您能不能做个示范?” 说着,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放在朱永平大腿上,轻轻地拽着,又隔着浴巾摩挲起来。 没想到这孩子这么不开窍。 “其实呢,你现在还小,不用学也可以,等以后你找了老婆,到时候就会了……” “爸,可以让我看看吗?” 朱朝阳阴着脸,直勾勾地注视着朱永平的眼睛。 没想到爸爸这么不开窍。 “看什么?” 朱永平被盯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合了合腿。 “我刚才都看见了,爸爸那里有,我没有。” 朱朝阳突然用力,把朱永平推倒在床上,那条浴巾也滑落在地。 修长的手指循着记忆摸入朱永平腿间的缝隙。 双腿敏感似的下意识夹住了朱朝阳的手,进退不得。 湿热的,紧紧的。 “就是这里,可以给我讲一讲吗?” 朱朝阳轻轻用力,揉捏那花瓣中的果实。 紧绷的,rourou的。 “啊嗯……你这孩子!别突然靠过来!” 朱永平惊慌失措。 被捏住那个敏感点,纵然自己是个成年人也无力招架,更何况自己从不对那多出来的器官有多在意。 “阳阳,停下来,有话慢慢说,不要这么着急!” 朱永平只当朱朝阳是年少性急,看了个裸体就光想着解决欲望,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朱朝阳闻言收回手,手指上已然沾上了朱永平的yin液。 盯着手上的粘腻,捻了捻,朱朝阳不自觉地凑近闻了闻。 “啊!别闻!”朱永平感觉脸上guntang,下体又涌出了新一股液体,“阳阳,你太心急了!” “爸爸什么都不告诉我,我着急是应该的啊。” 手在朱永平侧腹擦了擦,朱朝阳抚上了朱永平的脸。 头抵着头,朱永平脸上的汗打湿了刘海,也沾湿了朱朝阳额头,这样僵持着,彼此呼吸着对方的喘息。 气氛暧昧,朱永平只觉得难以呼吸。 “只要爸爸教教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朱朝阳抽身,水润的眸子中精光一闪而过,狡黠地眯了眯眼,“不然,我只能去问我妈了。” “别别别,好儿子。”朱永平方寸大乱,“爸爸都说了要教你,怎么会食言呢。” 说着朱永平岔开双腿,拨开自己的yinjing,露出已微微濡湿的yinchun:“就是这样子而已嘛。” 第一次这样给别人看,朱永平并了并腿,那两片yinchun像呼吸一样合的更紧。 “等阳阳长大了,有了老婆,到时候就用这里生孩子嘛……”越说越难说出口,朱永平边介绍边找借口让当下情景变得更合理,却又疑惑,难道现在这一代的性教育就已经要做到真人展示这种程度了吗? “……这,这些你在学校一定都学过了吧。” 朱朝阳脸上也隐隐现出红晕,看着被朱永平拉开yinchun才得以现身的、那条曲径通幽的小道,尽头就是爸爸的屄,屄口粉粉的,还裹着一层蜜液,任君采撷的样子让朱朝阳内心一阵雀跃。 “那爸爸也能生孩子吗?” 朱永平语塞。 趁朱永平还沉浸在自己的纠结里,朱朝阳默不作声地迅速凑近屄口,不等朱永平准备就朝着屄轻轻吹了一口气。 “……嗯啊!” 一股热液再次流出。 朱朝阳也被刺激得射了出来,这次射在了爸爸的大腿上。 发出的甜腻叫声把朱永平自己吓了一跳,其实不是有多舒服,只是自己敏感,朱朝阳那口热气就像小舌头似的,从前到后把下面舔了个遍。 感到大腿同样的热度,朱永平顿时回神,羞愤交加,把腿间正待上手的朱朝阳狠狠推开了:“朱朝阳,没有你这样的!” 爸爸这反应正是自己想看见的。 自己“有幸”观摩过叶驰敏的言情小说。 当时,叶驰敏和她朋友把几张蹂躏烂了的小说内页塞进自己书包,向全班同学宣称:“朱朝阳臭不要脸,偷了人家的言情小说不要紧,把男女主角zuoai的情节撕了下来,天天上学都带着,就等着下课去厕所打飞机呢!” 班长为了不闹事,就报告给了本来就不待见自己的班主任。 最后的惩罚是,当着全班的面给叶驰敏鞠躬道歉,并且罚抄那几页30遍。 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这次让朱朝阳见识到了什么是“zuoai”。 “爸,我第一次学,哪里做错了您原谅我……”朱朝阳的声音染上哭腔,“可我真的很难受……” “阳阳,有些事不是父子之间应该做的,你知道吗?”朱永平捡起那条浴巾盖在下身,站起来背对着朱朝阳给下面打了个结。 小腹上的已经干了,大腿上的东西还在往下流。 朱永平动了动口,终究是没忍心说出多重的话来。 朱朝阳看着爸爸让浴巾边缘勒出的赘rou,知道今晚只能到此为止了。 “爸爸,对不起……” 过了半天,朱永平才闷声道:“……没事,爸爸原谅你。” 朱永平又去洗澡了。 朱朝阳坐在床边,摸着朱永平留在床单上的水印,回忆着爸爸的滋味。 只恨自己现在还太小……不过幸好小婊子死了,以后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