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砸国公大门,大锤八十,锤锤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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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好问题。 甄权没回话,沉默着。 有时候,一个问题也不一定真的需要有什么明确的回答,沉默也是一种答案。 许墨懂了,点点头,又接着问道:“让你写奏章的人,是张亮吧。” 甄权依旧没回答,只是没遮掩自己内心的情绪,惊愕地看着许墨。 这种惊愕的沉默,也是一种答案。 他今年九十四岁,早就已经过了藏不住自己内心情绪的年龄,眼里的惊愕是故意流出来的,虽然心里也的确是真的有些惊愕。 许墨能猜出奏章不是自己写的,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毕竟… 如果要写,早就写了。 但能这么肯定地吐出张亮的名字,恐怕不止是因为之前的间隙,而做出来的猜测,手里得捏着一些实质的证据? “我是县侯,虽然没领朝廷那些嘎七马八的职位,可又不代表我是聋子,什么消息都听不到。”许墨随口解释了起来。 甄权抿了抿嘴,神色复杂。 那…看来的确是自己想多了。 许墨起身,但没往超市里走,而是解开了门口的卢身上的缰绳。 郑玄果追了出来:“掌柜,您棍子没带。” “今天不用。”许墨翻身上马,朝着张亮府邸纵马而去。 棍子… 甄权心里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许万年此去何为?” “应该是…砸门户的吧?”郑玄果手里拎着两根棍子,若有所思,“但掌柜又没带棍子,这就说不清了。” 砸…门户? 甄权眼皮子不由得一跳。 刚才说了那种,现在就要出去干出“砸人门户”的事,砸哪家门户,那不言而喻了…… 只是,这位许万年这么大的胆子? “许万年不至于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吧?”甄权迟疑着开口,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 郑玄果嘿嘿一笑,一点都没听出甄权话语里的担心,一挺胸膛,十分骄傲:“我们掌柜那可太有胆气了,公孙节您知道吧?” 甄权点头,这是彩票案的主谋。 “那家伙就是我们掌柜,闯到郧国公府邸里,当着那位国公的面,把人给抓出来的。”郑玄果说的理直气壮,话语里还有几分向往。 甄权听着,眉毛就不停跳了起来。 他是真的敢啊。 许墨纵马,来到郧国公府邸门口。 门房一听马蹄声,便探出脑袋来,一见是白马,心里就哆嗦了下,等白马渐渐靠近,再看额头,一搓白毛,是的卢,身子也跟着哆嗦起来。zWWx.org 长安城里,骑马的人很多,但骑的卢的,就只那位万年县侯一人。 这煞神怎么又来了! 怎么办! 大郎不在家…不对,就是大郎在家那又怎样?大郎在家就能拦得住他了? 他慌得很,思考着要怎么迎接许墨。 “许万年,不知何事造访?”用这个说法?不行、不行,太客套了,不够热情,许万年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够热情,就揍自己一顿? “许万年,您又来了?” 用这个说法呢? 也不行! 这太热情了,而且一个说不好,许万年以为自己是在阴阳怪气呢?就算许万年没误会,自己这么热情迎接,传到自家大郎耳里,自己恐怕也要丢半条命吧… 怎么办…怎么办… 不过出乎门房预料的,就在他百般纠结的时候,许墨只是停在了门口,靠在石鼓前,就不再有什么动静了。 这是什么意思… 门房有些琢磨不透,他掰着自己手指,等了小半时辰,许墨依旧没什么动静,就在门口坐着,逗着马。 哦…不对。 他还在打量着门口的石鼓,是…盯上了这个东西吗? 门房咬了咬牙,走了出来,不行…自己得出面了,不然等大郎回来,看自家门口的石鼓丢了,自己依旧讨不了好。 “许万年,贵人造访,不知所为何事?”门房胆颤心惊、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我家大郎正值朝会,不在府中。” 许墨摆摆手,随口回道:“我知道,我在等张亮。” 门房欲哭无泪,心跳更猛烈了。 当着仆人的面,直呼主人的名,在大唐那就是骂人。 像是许墨,他说自己没字,魏征他们也从来不直呼许墨的名字,而是为表亲切,一直叫他“店家”。 只是人和人之间,是有代沟。 许墨从来没觉得直呼一个人的名字,是多么“骂人”的一件事情。 虽然两个人思维不同,但结果导向是一样的。 他确实是来闹事的。 “许万年所为何事,不如告知小人,小人转告大郎。”门房声音发着抖,但还是壮着胆子,把话吐了出来。 许墨朝着远处一挥手:“回去吧,别来打扰我。” 他这句话说的非常温柔,但落在门房耳里就好像是五雷轰顶一般,让他不敢再在许墨面前逗留,一溜烟小跑的就回到了门房屋里。 那天晚上许墨就是这么温温柔柔的,打死了二十多人。 今天的朝会,讨论的事似乎挺多。 一直过晌午,张亮才回来,车夫远远地就看到自家府邸门前,立着一尊煞神,这让他心里咯噔一下,忙回头,同车里的张亮禀报起来:“大郎,府邸门前,似乎立着许万年。” 嗯? 许万年? 张亮立马警醒起来,他撩开门帘,看了一眼。 是他! 就是他! 那种作派、那种气质,整个长安城,除了他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马车在府邸前二十步停住。 张亮下了马车,走到许墨身前:“许万年,你来此作甚。” 许墨舒展地伸了个懒腰:“砸门。” 张亮一愣,许墨的回答太过简短,以至于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砸门? 什么砸门? 是自己想的那种砸门吗? 还没等他确定,许墨单手,轻轻松松捞起刚才依靠的石鼓,咻得一声,投掷而出,砸在张亮府邸的黄门上。 哐当—— 大门顿时四分五裂,只边缘还有些零星的,勉强、艰难地垂挂着。 张亮目瞪口呆,连生气都来不及。 砸门,还真是自己想的那种砸门。 许墨走到另一边石鼓,继续拎起它,门被砸了,这只石鼓的作用就不是砸门了,而是砸墙! 八十! 一锤重重砸下。幸福的爬爬虫的大唐超市:开局辣条辣哭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