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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與母后

    

皇帝與母后



    ※這篇改自真人真事南宋孝武帝劉駿與生母路惠男。

    ※原本想放在《繁花落盡》或是《隨心所欲》裡。不過沒寫完,就放來這兒。

    ※喜歡姊弟戀、母子戀、年下男主或亂倫禁忌的朋友,可以到我的作品列表找尋,有一半以上都是。

    ※目前《沒關係,是人外啊》簡體版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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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二人,於溫泉中共浴。

    路惠男豪乳高聳,乳尖硬挺,竟是讓親生兒子瞧著,便已情動。

    她嬌羞萬分道:

    「駿兒...莫要那般望著哀家...」

    劉駿身形修長健美,此時卻渾身微顫,他對母后一往情深,卻從不敢僭越,只默默將此秘密埋在心底,打算帶進皇陵,豈知路惠男也對他有了超越母子的情分。

    這泉水神奇,有使人口吐真言的作用,劉駿自難抵擋,亦道:

    「母后美如天仙,朕又怎捨得不看。」

    路惠男羞得轉開臉,美眸中卻是掩不住地歡喜,她自然明白懷胎十月生出的孩兒對母親的思慕,但她為母不尊,不敢多想,今日卻自然吐露,眼見劉駿雙目的深情,又如癡一般地望著她,哪裡還有懷疑。

    「哀家已年近不惑...何能與天仙相比,駿兒莫要笑話哀家。」

    劉駿像怕驚擾兔兒般,極緩地靠近路惠男,見她只是羞赧不瞧他,並未逃開,才鼓起勇氣輕輕按住她裸肩,道:

    「母后在朕心裡,永遠都美如天仙。」

    被兒子瞧著誇著,路惠男乳尖越發硬挺,心裡也羞澀到極處,一抹紅從耳尖擴散到胸前,更是艷若桃李。

    「哀家如今不比少艾之時...」

    她抬起素手,用如蓮玉指輕按眼角,方道:

    「已是處處凋零...」

    劉駿拉開她手,看著她眼尾紋路,啞聲道:

    「若母后歡喜,這兒便是春風吹起的柳絮,若母后流淚,這兒便是承接水泉的溪渠。」

    分明是衰老的痕跡,卻生生誇成美景,路惠男咬咬唇道:

    「駿兒莫說傻話...」

    劉駿自然也曾見過路惠男嬌羞模樣,但羞澀至此,且是為他,過往又何能見得,他一時難以自持,低頭就去輕啄她眼角,邊啄邊道:

    「朕不傻,普天之下誰能勝過朕的母后...不,天仙也不如母后好看...」

    兒子的唇吻在那眼尾的紋上,竟讓勾動了路惠男心頭的弦,她不知怎地,眼眶一熱,眼淚流了出來。

    劉駿唇沾染濕意,驚覺是母后哭了,一時發慌,便張開雙手緊緊摟住她:

    「朕哪裡說錯話了,惹母后傷心,罪該萬死,母后莫難過,全怪朕。」

    路惠男哽咽道:

    「普天之下,也只有...只有駿兒愛重哀家,從未嫌棄。」

    「母后自是朕心頭寶,這又為何要難過?」

    劉駿見她哭,心頭也跟著疼,只巴不得將天上月亮摘下來哄她。

    「也非難過,哀家是一時百感交集,又歡喜又...」

    「母后亦...歡喜朕愛重...」

    聽見母親表白心跡,劉駿心頭霎時盈滿狂喜,他再顧不得低頭禮俗,低頭舔去路惠男眼角的淚,舔得她頻頻縮顫。

    「駿兒...」

    「朕願將江山讓賢,只求與母后比翼雙飛,一世鴛鴦。」劉駿嚴肅道。

    路惠男大受震動,終於抬眸望向他:

    「駿兒,你莫...」

    然而見到劉駿眼中決絕,無怨無悔,她就明白了。

    從小到大,他便是如此,一但決定,便絲毫無改,永不棄絕。

    「這疆土皇位...」

    「朕只要母后。」

    路惠男不過踟躕瞬間,便道:

    「汝是我子,自當從汝。」

    劉駿一怔:

    「母后...願與朕鹿車共挽?」

    「娘何時騙過你...」

    路惠男雙眸盈水,羞怯中亦有決絕,並無猶疑。

    「朕必護持母后至死,再不與其他女子共寢。」

    劉駿再難忍耐,捧起了路惠男的臉,吻住她嬌嫩唇瓣。

    只是即使他心內欣喜若狂,動作仍溫柔至極,對待自己心愛的母親,如同易碎琉璃,他先是若有似無地試探著,見路惠男並未躲避,才以舌尖頂開她唇,攻入內裡,舔露舐珠,用他的舌與她交合。

    男子氣息清冽,舌尖輕柔,路惠男嘗親兒滋味,神魂俱醉,她嬌軟地倒在劉駿懷裡,滑膩乳尖頂著他堅實胸膛向下滑,兩人都感一陣酥麻。

    劉駿鬆開路惠男小嘴兒,拉起軟著身子往下滑的她,藉著水的浮力,握住她腰肢向上一抬,她往後微仰,兩團豐乳正好送到劉駿眼前。

    被兒子吐息吹在奶尖上,路惠男酥癢得嚶嚀,其音撩人,勾得劉駿呼吸漸重,他用舌尖舔了一口奶尖兒,路惠男又軟得直不起腰了。

    「母后真嬌...」

    劉駿讓她背靠池壁,舌尖細膩地繞著乳尖打轉兒,昔日他風花雪月亦涉獵廣博,看見那男女交歡之作,總忍不住yin想母親,在腦海裡不知做過幾萬遍,哪怕他還是童子金身,也早已熟練萬分。

    最敏感的奶尖被溫熱的舌逗弄,路惠男管不住一聲聲的婉囀媚吟,迴盪在岩洞中,格外悅耳。

    劉駿撫摸她鼓脹豐滿的乳兒,柔聲道:

    「自十歲後,便不曾再與母后摟抱相親,乳兒更是見都見不著,朕好生思念。」

    說罷一口含住奶尖,輕輕吸吮起來。

    路惠男瞧劉駿又如兒時那般,在她胸前安詳地吸奶,顧不得被吮得酥爽,母性上湧,雙手摟住劉駿的頭,亦溫柔拍撫。

    待劉駿吮夠了,這才將路惠男推上池畔,讓她坐在池沿,柔聲道:

    「讓朕見見來到世上那處。」

    路惠男會意過來,羞紅兩腮,忙搖頭道:

    「那處就別...」

    劉駿撫摸她柔滑的大腿,勸哄道:

    「母后該知道,朕心中,您無一處不美。」

    又道:

    「自束髮後,朕便魂牽夢縈...時常思慕,母后總是入夢,夢中看不真切,求母后讓朕一償所願。」

    愛子軟言相求,路惠男焉能推拒,便閉上眼由他。

    劉駿分她雙膝,吻上花戶,輕聲道:

    「多謝母親受懷胎十月之苦,生下孩兒,撫育孩兒,如今更與孩兒松蘿共倚,孩兒此生無憾。」

    他將用詞改為母子,以示感激尊敬。

    舌尖靈動,闖入曲幽,臨幸rou蒂,親暱愛撫,路惠男雙股顫顫,綺態嬋娟,嬌啼如鶯。

    劉駿啣含嬌花,底下自也情動,但他一心要將過往妄想步步實踐,便耐足性子伺候母親。

    母慈子孝,理所應當。

    他的巧舌登入花道,綿rou絞縮,香湯灑落,融入泉水不見蹤影,但有更多卻順他喉舌而下,進入他肚腹,與他魂魄纏綿。

    路惠男雙腿勾住劉駿頭頸,臀搖扭,腰款擺,漸有妖姿媚態,忘乎所以,體內情火如蛇攀沿而上,洩出陰津。

    情潮退卻,她猛然清醒,身為人母,竟這般放蕩忝不知恥,還不待羞赧,劉駿便又把她抱入泉中。

    「母后快活麼?」

    入泉便無法說謊,路惠男只能紅著臉細聲道:

    「極是快活...」

    劉駿溫柔似水:

    「母后也疼疼朕。」

    路惠男顫著手慢慢往劉駿腿間攏去,攏到如柱碩物,吃了一驚:

    「駿兒已生得...這般偉岸...」

    「也只有思慕母后,才會如此。」

    劉駿貼近她耳,嗓音沉若醇醪。

    路惠男用雙手才能握全龍根,泉水乳白,她只憑手感,竟摸到那上頭猙獰筋脈清晰無比,心頭噗通亂跳,怯怯地胡亂撫摸,那rou物原已十分可觀,一摸之下竟又變得更加粗大。

    「啊,母后...」

    劉駿聳動蜂腰,將rou物往柔軟的手心送,路惠男卻抽開手,劉駿忙道:

    「母親可是不喜朕如此?」

    路惠男紅透玉面,細聲道:

    「駿兒無需再忍耐了,今後...隨時...只要駿兒想...哀家...」

    母子連心,劉駿霎時瞭然,恨不能便回到那胎中時期,直入最底,但他心思細膩,怕弄傷路惠男,道:

    「母后寡身多年,朕還是...」

    路惠男嬌羞搖頭:

    「來罷。」

    她天生豐腴,碩乳肥臀,倚在懷中已讓劉駿心猿意馬,遑論此時即將交合,劉駿按捺不住澎湃情潮,一把抬起她,讓她盤著他腰。

    粗壯的龜頭抵著吐露rou唇,將入未入,劉駿沉沉黑眸望入路惠男雙眼:

    「母后不悔?」

    兒子對她極其敬慕,掩藏情意十多年,下身已相啜相親,卻還擔憂她厭棄。

    「不悔,駿兒,吾不悔。」

    路惠男沉臀吞含,將劉駿駭人粗物一吋吋裹住,劉駿低啞粗喘:

    「真緊...母后疼否?」

    花道rou壁被巨物撐開,自然有些難受,但她蜜液豐沛,泉水又十分滑膩,倒也順利地將劉駿全吃進去,入到最底。

    「不疼...就是脹得厲害...」

    路惠男頰上浮起兩朵紅雲,與兒共浴,與兒相親,還讓兒子將她最隱密嬌嫩的地方,都給毫不留情地侵占,饒是決心跨越人倫,也羞怯萬分。

    劉駿慶幸他曾在自瀆時臆想初次歡好,每回他握著自己,想到要進入母后體內,便難以自持,恨不得發狂衝撞,那時他總會鬆開手,強迫自己慢些來。

    那怕只是意yin,他也不願將母后視作玩物,他要服侍她,討好她,愛撫她,讓她得到至高無上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