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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蓝湛(在魏婴面前自己插自己,堕入情欲)

    蓝湛!?你在做什么?!

    魏无羡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的心上人正褪下裤子,把自己的陈情朝他紧闭的后xue处怼。

    那笛子成日被魏无羡把玩,外表光滑水溜,不费任何功夫,一下子就进入了。

    蓝湛此时满脸潮红,一双好看的眸子晃荡着春水,他仿佛看不到眼前心爱的情人,只一门心思的想愉悦自己的下半身。瘙痒,如同千万蚁虫在roudong里撕咬,源源不断的水从那处流出,甚至把陈情上系着的红缨穗沾湿了。

    嗯~

    还是不够,来回捅了几十下,可花心处却总是不够,额头上沁出汗,抹额因此滑落了下来,掉在脖子上,那繁复的花纹突然变得yin乱起来,仿佛像蛇一样缠绕在蓝二公子白皙的脖颈上,摩挲着,带给他一阵奇异的快感。

    听到魏婴的话,他似乎是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手上的动作,更是羞耻难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知廉耻,可却又无法停下来。他薄唇不受控制的张开,像朝魏婴求救,可发出的声音竟是沙哑又销魂的喘息。

    往日里镌刻在脑海里的蓝家家训,此时却碎一般成一片散沙,只剩下对欲望不被满足的yin念。

    “帮....我...”他终于能聚起力气朝魏婴说话,本意是让他把自己用法术定起来,回头再想办法。可是对方也同样慌乱不已,听了这话非但没有定身,反倒是抓着他的手把笛子从后xue里拔了出来。

    啵!

    笛子整根被拿了出来,不知道退出来的时候按到了哪里,蓝湛惨叫了一声,竟是射了出来。

    射精过后,一向雅芳端正的蓝家二公子瘫倒在床榻上,满是细汗的身子不自觉的轻颤着,软趴趴的性器蹭在了凹凸不平的棉单上,又挣扎着流出了几滴粘液。

    魏无羡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像是被千万冰箭横插一般,又冷又痛,手心里的陈情此刻成了世间最邪毒的物件,被他扔了出去,清脆的笛管碎裂声从木地板上传来。

    陈情这样的顶级仙物本是摔不烂的,除非主人有了遗弃之心,那么哪怕是再无心之举,也能轻易毁掉。

    碎片上粘着从蓝忘机后xue里带出的蜜液,云深不知处窗框为了保证室内的通透敞亮都设的极大,此刻月光从外照进来,落在其上,亮晶晶的。

    像是被碎裂声惊醒,蓝忘机面色赤红,伸手拽过一旁的衣衫盖在身上,他闭眼又睁眼,冷静至极的话语从口中吐出:“魏婴,你先出去,此事我们过后再议。”

    魏无羡脸色白的可怕,当初在温家夜猎遇险将死之际他都还觉得,此生快活一世,倒也无怨无悔,无畏无惧。现在这情况,他觉得比死都难受。

    魏婴别的不说,关键时候还是很听蓝湛的话,最终他还是脸上挂着泪,披上一件外衫出了房门。

    看着对方失了魂般的模样,蓝忘机却无心理会,因为方才强装镇定的动作已经是他极力抵制瘙痒的表现,现在对方出去了,他反到自在了一些。

    蓝家的衣物也如同抹额一样,内里外里都绣着花纹,既可以从外抵抗邪祟的入侵,也可防止中了魔的自家修士互相伤害。

    平日里这花纹隔着里衣人几乎感觉不到,刚刚病急乱投医的拽过来盖住,一路细细的摩擦过着火了般的身子,爽的身下那物又硬了起来。

    蓝湛的浅淡琉璃般的眼瞳此刻红的像是魅妖,本就昳丽的脸更是摄人魂魄。带着剑茧的手探入衣底,用带着纹路的衣袍裹着发硬的性器来回律动着,腰腹上的肌rou紧蹭着,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摩擦着茎身。

    被握在一处的衣物把后背和下半身露了出来,那皱缩在一处的小口被刺激的又微微张开了口,无力的挤压着周遭的空气,企图吞进去点什么。

    蓝湛释放过后,匆匆拿过一旁的亵裤擦净了柱身,然后开始念起清心诀,试图抵抗来自身后的欲望。

    大概是因为念的人心不诚,不静,清心诀没能让对方清心,卷土重来的热和痒让蓝忘机彻底堕入情魔之中。

    他修长的两指毫无保留的捅入松软的rou道,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被压抑的喘息声让人面红耳赤,随着速度的加快,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指的宽度足以和方才的陈情媲美,后xue被撑的又圆又大,整根没入,指尖挤压内壁,旋转着让指茧擦过最细嫩的软rou,带来无限的快感。

    不满足,还是不够。

    蓝湛抽出手指,通红的双眼看着腿间膨胀的性器,方才无论怎么弄都泄不出来,还得要更粗的东西。

    散乱的视线落在陈情上,他并没有为自己道侣的器物破碎而心疼,反倒觉得因为少了一样疏解的工具而埋怨起摔碎其的魏婴来。

    视线再朝远处移动,挂着两人佩剑的紫檀木架令蓝湛的眼亮了亮。

    他还记得一次梦境里魏婴拿着避尘亵玩自己的样子,便心痒痒的下身去取。途中撞到了圆角的木桌边缘,又迷乱的在那上边顶了几下,哪里还有冷若冰霜蓝忘机的样子。

    等取回避尘和随便,蓝湛急切的先把自己的佩剑直直插入xue内,凉冰冰的剑柄激的他缩了缩甬道,适应了之后开始抽插起来,等yin水占满了股缝,避尘能毫无阻碍的进出后,蓝湛又拿起随便,匆匆蹭了几下后把道侣的佩剑也埋入股间。

    剑随主人,魏无羡的剑和他热情又潇洒的性子一样,剑柄也总是带着一种高于人体温的热意,和刚刚冷冰冰的避尘相比,这把剑可好吃多了。

    蓝湛被xue道完全撑开的紧绷感刺激的倒抽一口空气,隐隐的从木板缝里传来一缕天子笑的酒香,被吸入肺腑。

    酒香醉人,糜烂的xuerou被醉意浸过,又红又肿,被两把剑柄交替地cao弄着,软趴趴地被带出xue洞之外,在静室幽静清凉的空气里不住的抽搐着。

    冰与火的兼容在这一刻令蓝湛不受控制的呻吟出来,哪里还去细想屋外的人有没有走远:“唔。。。。怎会这般。。。这般欢愉,啊!。。。好爽。。。嘶。。再快点。。再快。。。里边。。。再往里捅。。”

    “嗯~好剑。。。剑兄。。。插死我罢!。。。”sao浪的话语一句又一句的从薄唇里吐出,蓝忘机像是忘却了礼义廉耻般无师自通的说着绝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的话。白皙修长的身子扭动着,脚趾头蹬在木制的床沿上,两粒乳粒被色情的拉起旋拧,过电般的快感一路奔腾至识海,惹得蓝湛的后xue深处愈发瘙痒,像是又千万狼毫刺扎一般,避尘和随便的两把剑穗在rou道里纠缠在一起,同样sao弄着敏感至极的rou壁。

    “逼好痒。。。cao死我。。cao死sao逼。。”蓝二公子这话一次除魅魔时听到过的,那yin秽魔物腿间明明长着男人才有的阳物,可那小如山果般的卵蛋下还长着一处女子才有的小口,一根粗硕的柱茎填埋于其中,魅魔的浪叫声不绝于耳,什么相公,官人,艹死小逼了,干到了的乱叫,净是些粗鄙之词。

    当时他面无表情的抚动忘机琴,将那邪物连根拔除,只留下那可怜被蛊惑的粗莽农夫,腿跟的巨物还挺立,上面挂着的yin水正一滴滴的往下落。

    想到那根粗壮无比的阳器,蓝湛手下的动作愈发凶狠,像是把正在xue里进进出出的东西当成男人的阳具,这种仿佛被男人压在身下干穿身子的背德感和刺激让他下半身肿胀不堪的性器终于xiele出来,与此同时,两把剑一齐捅入甬道最深处,致命的快感伴随着xue口被撕裂的痛意,让身体和心里同时的到满足的蓝湛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