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借酒意怒斥巧婶子 趁月色错承春榻欢

    上回书说道，东方策三拳两脚便打跑了那欲图对芙蓉不轨的少年。本该是个高兴的事儿，但芙蓉一连几日来别说笑，连出门也不敢了。时常就在门口小心张望，似乎在担心有人登门拜访似的。倒是东方策腿脚好了许多，主动请缨帮着玉爷爷处理田间地头的活计。一开始做不太好，但这身体的主人似乎是极聪敏的，教导几次后就做的十分熟稔了。再加上这一身的力气，总比村里其他汉子做的还快还好些。

    这日，东方策才从田间回来。却看芙蓉一人坐在门前纺线。少女一袭换洗得有些脱色的蓝色粗布裙子，头上扎的是二尺大红头绳，一头乌黑秀发垂在腰间，更显得那纤弱杨柳腰肢可人之处。衣裳虽破，却难以掩盖清丽绝色。东方策暗忖，这世间女子，美貌的不少，艳丽的更多，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哪怕是这小渔村里也有那么一两个模样秀气的丫头。但大都依靠脂粉衣裳衬托容颜。眼前少女却宛若一颗未经雕琢，被蒙尘中的宝石一般，哪怕再不起眼，那宝石的光泽仍然难掩。再看去，更觉其容颜娇娇滴滴，却又有说不出的孤高。一只小脚外露，穿著一双半旧的月白鞋儿，真如小小一瓣玉兰花儿一般，十分可人。又把脸儿一看，生得那一种美貌，正如那：芙蓉为面柳为腰，两眼秋波分外娇。云鬓轻笼身素缟，恰似仙女降云霄。

    东方策看得有些痴迷，竟不小心把那干活的锄头掉落在地。唬得芙蓉一跳，纺纱木机刺在手指上。登时那白玉水葱指尖便是一片猩红。东方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道：“啊呀！都赖我。”芙蓉抬起一双俏眼看他，两道剑眉不知是因心疼还是因担心紧紧拧着，少年英气中平添几分俏。芙蓉笑道：“无碍。奴家心里想着事儿，心不在焉的才弄伤了自己。”说罢，旋身回屋包扎去了。

    东方策不放心，忙追了上去。看她立在玉爷爷放药品的箱子前，薄薄的一对肩儿竟一颤一颤的。东方策恐她疼哭，上前道：“蓉儿都哭了，还骗我没事呢。”芙蓉回眸，果然脸上两行清泪，宛若梨花带雨，啜泣也动人！少女苦笑道：“不是疼的哩。比这痛几倍的事儿，奴家都经历过，哪里怕这个。只是....”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东方策不禁想到那日那个小小年纪不学好的   无耻淫贼，一股无名业火再次腾起，嗔道：“蓉儿可是还怕那小兔崽子？你告诉我他是谁家的小子，我亲自上门讨个说法去。”芙蓉沉吟半晌，才终于娓娓道来。

    原来，玉家本住在几十里外的城里，家中有两个兄弟。大哥名唤明城，小弟唤作明旭。玉爷爷之妻早亡，他便一人把两个儿子拉扯长大。又当爹又当妈，不仅料理如日中天的医馆，还要教育两个孩儿。难免有疏忽之时，也就形成了兄弟二人截然相反的性子。大哥明城好吃懒做，每日骗爹是去学堂，却不料把每个月的银钱都花在了花柳巷或狐朋狗友身上。二十来岁的年纪还是一事无成。小弟明旭倒是争气，功课学有所成不说，还帮着父亲料理医馆事务，渐渐地学了许多经商的本事。以为读书要想功成名就实在太难，宛如千军万马过那独木桥般，便索性弃文从商，自己做起小生意来。这生意也蒸蒸日上，不出几年就置办了宅院，娶了媳妇，时常还得接济自己那不成器的哥哥。

    说到此处，芙蓉不禁有些哽咽。不难猜出，那明旭夫妇便是她的父母了。芙蓉道：“爷爷在城里，得罪了员外的宠妾，那员外郎便一把火烧了爷爷的医馆。本来无事，爷爷也忍得，只说年岁大了，便带着大伯和家财跑到了此处来生活。可...奴也不知是不是员外宠妾从中作怪，爷爷从城里走了没几年的光景，爹娘外出办事，竟在城门外的野地里就被一辆马车活活碾死了。”说罢，再也无法忍受，低声啜泣起来。东方策手足无措，心里仿若被万根针扎似的，活想一把搂过少女抱在怀里安慰，却又   觉得此般不妥，急得抓耳挠腮，倒是比回忆伤心事的美人儿还要难受几倍。芙蓉又道：“那日公子打的，便是我大伯的长子。他被宠坏了，一向顽劣。我那婶子又是个极其泼妇的，我怕她闹到门上来，闹得奴家薄面上挂不住了。”东方策道：“这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泼妇不知理亏，要是敢打上来，还有我在呢。”芙蓉一愣，红了脸道：“我怕她把我在外头沐浴之事大做文章...”东方策笑道：“傻瓜。那又无人，你顶多算是放肆了些，可那小畜生可是实打实的造孽！你又无错，何苦为难自己，不去为难那有错之人。”顿了顿，不知怎的，   自己脸上也烧的厉害，竟小心翼翼牵着人儿的小手。少女的指尖有因为纺线落下的薄茧，但还是柔弱无骨，和自己骨节分明的大手比起来天差地别。少女挣扎几下，却不难看出并不是真心想挣开的，果然红着脸低了头，不做言语。东方策结巴道：“我，我，我会保护蓉儿的。”芙蓉抬眸一笑，抽开手翩翩然飘走，又顾着去纺纱了。不再话下。

    傍晚时分，玉爷爷回到家来。留了一条大鱼做晚饭，其余的都卖了，换了几个钱，添置了些烛火米粮等杂物。些许是因着今日鱼好卖，这小老倌儿坐在桌前，筷子还未动就喜道：“蓉儿，   去拿些往年藏下的素酒拿来。我与小策儿喝上几杯。”芙蓉拿来一土坛子，打开后酒香扑鼻。东方策也听说过素酒，却从未尝过，更不知如何做的，便问：“蓉儿，这素酒，素在何处？我闻着和那‘荤酒’也差不多嘛。”芙蓉笑道：“素酒便是不把酒水蒸馏开来，只过滤酒糟后简单煮沸，比起荤酒度数低些，也更容易保存住。”说着，便斟酒二杯。玉爷爷同东方策就着蒸鱼对饮，芙蓉以茶相陪，也十分有滋有味。

    酒过三巡，东方策只觉得有些微微醉意。在以前，自己是一喝酒就面红耳赤的体质。果然这身体是个练武之人，酒量也是海量。玉爷爷却已经醉了，芙蓉服侍他睡下，又来收拾桌上残羹剩饭。看那少年端坐位上，一手撑膝，一手捏酒盏，那白瓷酒盏附在浅浅朱红薄唇旁，竟叫芙蓉不由得心如鼓擂起来。只好别过头去，专心清洗碗盘。

    本是极其安谧祥和的村庄夜晚，却忽地听那竹栅栏门“轰”地一声，像是倒塌了一般。不等二人反应过来，便听尖利女声道：“你个杀千刀的赔钱货，给我滚出来！”芙蓉脸色煞白，下意识后退一步。不消想，便是那小畜生的娘亲上门讨要说法来了。东方策正愁没地方找他们算账，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借着酒劲，腾地站起来，打开门便道：“是哪个有妈生没妈养的混账老婆在外嘤嘤狂吠？”借着昏暗烛火，大抵看清了那婆娘模样。身量不高，身形有些走样，但看模样年轻时候应当也是个有些颜色的女子，或许是因为生活不如意，或许是因为产了孩儿，那本来讨喜的姿色多了几分凶色。

    芙蓉看东方策为自己出头，心里有几分感动。自五岁那年父母双双去世后，幸好还有爷爷可以给自己依靠。但自己一个弱女子加一个老头子，一向都是被村里人明里暗里欺负的对象，还从来没有人可以站出来为自己说一句公道话。这下也大了胆子，站出来在东方策身后越过少年的   肩头道：“巧婶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巧婶子从身后拉出两个少年，其中一个便是那天的小淫魔，另外一个看着比他小几岁，但也生得和小牛犊一般健壮了。

    “你和你那姘头打了我儿，我儿回家都不敢说为何，直到今天老娘我才发现我苦命的儿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欺负。”那女人说着，竟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   哭了起来，不少门户大开，但这些开门的村名显然不是为了主持公道，而是为了看看好戏。那女人又哭：“你个挨千刀的小骚货！你爹娘在世的时候从来没有管过咱家，兄弟之情都惘然不顾，怪不得会生出你个勾搭汉子的赔钱货贱骨头哟！”女人的哭喊如此刺耳，把平静的夜空划开一道口子，把所有人世间的   丑陋都扒出来给人看。东方策冷着脸道：“看蓉儿也叫你一句婶子。你也是个长辈，却如此为老不尊，甚至还倚老卖老，半夜三更来咱家门口哭爹喊娘。怎么，你是爹妈死了急着回去奔丧么？你的好儿子不敢告诉你被打的缘故，是被打得不敢说了，还是自己都羞于启齿呢？——他不说，我替他说了，这小畜生光天化日之下看蓉儿一人在山间就想非礼自己嫡亲的堂姊。伤风败俗，有悖人伦！”此话一出，几个看热闹的   村民都小声嘀咕起来，似乎也认同东方策的观点。

    巧婶子这泼妇舌战村妇多年，从来未见过如此有条有理的辩驳，一时间被说的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又听他把儿子的丑性子抖搂出来，更是恼羞成怒，竟冲上来拿着头就要撞东方策的胸口：“老娘撞死你个奸夫！我儿从小就乖巧懂事，你们甭想诬陷了他！”东方策大手轻轻一挡，那巧婶就被推开老远，一个趔趄，狼狈地跌坐在地。趁势又拍着大腿骂起来：“屄娘养的！就算我儿真的要强奸她，那又如何？她一个没用的赔钱货，也就是她那死鬼爹娘和那老不死的宝贝！哪里如得我的两个儿？”说罢，又回头招呼那两个少年道：“你们老娘被欺负了，还不快快上来帮忙？”那两个大小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真的冲上来想用   那村里和其他孩童打仗的三脚猫功夫和东方策比划比划。几乎是身随心动，一掌就接住了少年的拳击，一腿便把另外一个扑上来的男童也踹出一丈开外。这回子，母子三人都不敢说话了。夜晚似乎又回归了最初的寂静。

    “巧婶子。你张口闭口就是奸夫淫妇，什么赔钱货。满口污言秽语。我念在你是个妇道人家，也没什么文化，便不乐意和你真心辩个分明。你作为婶子，连侄女结亲了都不知道，估计平日家也没关心过这个侄女吧。“东方策摸着下巴一字一句地说。此话一出，登时两个人震惊——芙蓉惊得是他竟会说自己和他已经成亲，巧婶子惊得是他竟不像村里其他人似的和稀泥，说什么”孝道为先“之类的话，反而是直白地披露了真相。东方策拉起芙蓉的手冷冷道：”现在，带着你两个小子滚回去。我和娘子要歇息了。“说罢，合上房门，把一切嘈杂都隔绝在外。芙蓉不放心，在窗口趴着看了许久，果真见巧婶子带着两个儿子回了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又想少年吃了酒，方才又费了口舌，一滴水也没喝，怕他夜里渴了。便打了一碗水想给他送去。停在门口敲了敲门，不见人答应，芙蓉只好推开门进入。

    这东方策本不觉得醉，只是方才那一顿折腾，闹得头脑也跟着发昏起来。此刻躺在床上，晕得连敲门声也没听见。

    “东方公子，奴家把水放这儿了。你若是渴了...”话音未落，芙蓉只觉手腕被人抓住。少年温暖的掌心仿佛快要把自己的皮肉融化。想他说与自己结为夫妻，不免有些面红，低语道：“我得走了。”

    “不要。”不知是借着酒意发狂，还是真的已经飘飘然，东方策反手就把人儿娇小的身子拥在怀中。芙蓉一个没站稳，竟真的也趴在少年身上。美人身上淡淡皂角粉的香气，发丝附在脸上痒痒的。“你要走远了，他们又欺负你怎么办？”

    芙蓉噗嗤一笑，听隔壁屋子里爷爷鼾声正稳，似乎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心儿也跟着乱跳起来，小声道：“巧婶子早就走远了。无缘无故的，谁来欺负我呢？”

    东方策眼眸惺忪，果然是醉了么，大手不受控制地抬起，轻轻抚摸过人儿的脸蛋，似乎是被她的小手托住，贴在她的脸蛋上，感受着她的鼻息。

    “你...真的喜欢妾身吗？”

    “喜欢。”

    “骗人。我不信。奴家是个苦命的人，你们看奴家有几分姿色，便都想欺负。”

    少女软语娇嗔，叫东方策再也无法忍受心里的欲火，直接坐起来，歪歪扭扭地凑上去吻住人儿的唇瓣。凉凉的，很柔软。亲上去的时候大概因为太紧张，酒劲上头，似乎撞到脑袋了。无妨，少女并没有挣扎，反而也轻轻抱住了少年温热的身子。

    再等东方策恢复些意识的时候，怀中少女已经一丝不挂，美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在月光下可以看见她柔弱的肩头，纤细的脖颈和腰肢，背对着自己的光洁脊背。东方策吞了口唾沫，试探地抬手，正好可以摸到她胸前两团发育良好的乳肉。芙蓉红着脸啐道：“公子不是说抱着我就好么？怎么不规矩起来。”东方策想不起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嬉笑道：“我忘了我说什么了。”芙蓉羞涩道：“公子说只脱了衣裳抱着，绝不再做其他。奴家才从了你的。”

    东方策恨不得掌掴自己，这不相当于一块肥肉放在眼前，却因为没有碗筷所以不吃么！故仍是厚着脸皮道：“蓉儿，   我看你身上好像有个东西，这身上长东西闹不好是要发病的。我跟爷爷也学了这么几个月医术，不若我给你看看好么？”芙蓉心性单纯，看他说的认真，也没怀疑，反而拧着小脸惊道：“哪里长东西？”

    看她松懈一分，东方策眼疾手快，正好二人都一丝不挂，也省了裤子，扒上床去，把手先

    去探人儿花穴。芙蓉并未设防，陡然惊问：“啊！这是作甚？”东方策不做言语，一头就捱入被里去子。芙蓉害怕，又不敢大叫，心里扑扑直跳，咬着牙叫：“好没脸没皮！竟用诈骗人家！”一头说着一头把两条粉腿夹紧，叫东方策无从下手。一双大手在少女腿儿上乱摸，摸得芙蓉心里痒痒的，   竟也有些动摇。只是不好露出骚容，唯恐叫他看低了去。

    东方策看她坚贞，用强把她两腿打开，拿起那已然勃起的阳具就往小穴里乱钻，还亏黄花女儿，再钻不进。芙蓉只觉一条火热巨龙在自己腿间乱怼，弄得穴儿里流出不少湿乎乎的东西来，心儿也乱，情儿也动，低低问：“这是什么东西？就往人家那里挤。”东方策喘着粗气说：“这可是个好宝贝。一生只叫蓉儿受用的宝贝。”芙蓉娇哼一声，不再挣扎，容忍他胡作非为起来。

    东方策看得手了一半，又心急想要插入。奈何自己也头一遭，并没什么经验，只得把手探入去再摸那小穴儿，湿湿的，热热的，光溜溜好似个刚出炉的馒头。好不动火！手指翻找一阵，终于得了诀窍，忙忙把屌儿插进，芙蓉遮着脸，不再推诿，只凭他插入。起初是撕裂般的痛，只能进一会儿停一会儿，倒是这芙蓉能忍，死活没叫出声来。东方策也不敢大入，只敢试探着前进。

    终于是二人同时“诶唷”一声，那屌儿总算是把小小花穴塞了个满满当当。可就这般，也有一半露在外头的。芙蓉痛感消失了些，玉臂情不自禁搭在少年宽阔肩头，娇喘微微说道：“这是顶在哪了，怎的这样酸酸麻麻，胀死人了。”东方策道：“据说这处便是女子花心。若是把这宝贝猛顶花心上，女子就快活要死了！”芙蓉想来自己已经失身与他，也不做矜持，既然要做便做个痛快就是。于是忍痛点点头道：“那公子还需轻些。”东方策应声，兀自缓慢动来，寻那媚肉精准位置。奈何也是是初出茅芦，还不能十分通透。只好把屌儿头往里面找寻。果然有一似肉非肉，仪骨非骨的东西，比大拇指路大些。他找寻了，欣喜若狂，用力去顶，一时间顶得那刚开苞的花心里骚水直冒。芙蓉本就身子柔弱，伏在他背上哭道：“公子插死奴家了！骗人，骗人！明明答应会温柔点的。”却耐不住肚儿里又酸又麻，浑身舒服得发颤，哭闹间就丢了两三次去。

    东方策笑道：“既然敢摆席，怎惧大肚客？”二人大弄一回，俱丢了四五次的功夫。直到那天边泛起鱼肚白，这才把最后一波白浊浓精射入美人肚中。看那床笫之上点点媚红，更具春水点点，阳精一片。好不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