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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虐乳 电击 失禁)

    宋思安送完最后一位客人离开,又吩咐家仆将残羹冷炙打扫干净后,便去了训诫室。

    都是几句话的功夫,不费太多时间,毕竟到了这份上,下马威对彼此已经不那么受用,她推开门,发现叶琛果真老老实实等她,仍是刚才那副狼狈的样子,眼里还盈满了那种奇异的光,但他所表现出来的热情和期待,让人觉得他们似乎已经很多年没见了一样。

    宋思安皱了皱眉,从他脸上也没看出一丝伪装的痕迹,她耸耸肩,对深究叶琛的心理变化没太大的兴趣,倒是对他满身狼藉颇有微词,并不是在楼下维护他时表现出的全不在意,“你怎么回事?”

    “这么脏,你不难受?不知道自己去洗一洗?”

    “还是说,你打算让我现在送你去垃圾堆?”

    ……垃圾堆是野狗才会住的地方,叶琛慌乱道,“对…对不起…我…”

    他迟疑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更是着急地欠了欠身,想靠过去一点,但稍微一动,大大小小的束具一齐发出哗啦啦地脆响,在封闭的房间里更加嘈杂,像是特意现给宋思安看的。

    叶琛也发觉这个动作尤为不妥,忐忑地觑着宋思安的脸色,立刻稳住了重心,僵着身子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

    “啪!”

    宋思安扔给他一串钥匙,便坐到沙发上不再看他,叶琛自己给自己开了锁,把身上的玩具一应拆下,扭身爬进角落里的浴室。

    透明的玻璃房让他的动作无所遁形,起初叶琛还有点扭捏,一举一动都过分追求美感,然而他发现宋思安只是在闭目养神,压根不知道他搞的小动作,他悻悻地,这才将全副心力放在收拾自己上。

    凝固的精斑和其它脏东西顺着水流冲下身体,怕她会觉得脏,他特意多洗了几遍,脸上和臀上的伤痕长时间泡在热水里,又肿又涨,红得吓人,伤口里的肌rou也敏感得一跳一跳,牵动着他的神经。

    后xue似乎受了点轻伤,稍微一动,都好像身体被劈成两半,叶琛疼得倒抽冷气,无奈仅用小股温水洗净肛周的血迹,xue口的括约肌轻微撕裂,褶皱肿得外翻出来,异物感十分强烈,像夹着一截尾巴。

    叶琛现在也正如明知自己犯了错,却还缩着飞机耳,夹着尾巴眼巴巴博关注的犬类。

    他想,如果当初没有自矜身份的那一番说教,可能就不会火上浇油,如果表现得稍微逆来顺受一点,可能当下的跪伏就更圆满和顺其自然了。

    怎么那时候就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呢?明明已经深陷背德渊狱,倒还在乎起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古训,真是又当又立。

    叶琛跪得笔直,脑子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隐隐觉得,宋思安对他做的一切似乎没什么不对,归根结底,这都是因为他没能好好处理,才导致今天这种局面的出现。

    ……唔,都是因为他吗??

    叶琛定了定神,被这样的想法惊了一跳,他是懂一点心理学的,加之最近发生的事和所处的环境都太有暗示性,或许…受到这些潜移默化的影响,他对宋思安的态度早就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只是心理问题本就玄之又玄,还有所谓人性的复杂作祟,乱麻一样地纠缠在脑海里,理不出头绪。

    叶琛垂下的视野里,淡蓝的裙摆下突然露出一双玉足,小巧莹润,十个指甲也是粉粉嫩嫩,他蓦地想起宴席上的那对情侣,情不自禁滚了滚喉结,咽了咽口水。

    于恋足一事,叶琛在入圈后并未发现端倪,大概也是一时魔怔了吧…他越看越觉得那双足玲珑精致,想捧在掌心细细把玩,也想学着去舔一舔,品品它的味道。

    这种感觉只在宋思安身上体会得到,她,果然特别的吗?他的心跳急促了些,视线慢慢上移,想仔细看看他曾经的学生——如今掐着他命脉的人。

    可他很快又把头低下了,他觉得自己不配,能在露出利齿和凶相之后还拥有一席之地,已经足够让他感恩了。

    叶琛如是想,这大概就是天生的,和心理暗示没有太大的关系,他本来就向往着做一只狗,终日拘禁于方寸之地也没关系,能被一个人管教着,控制着,犯了错有人罚,受了欺负有人出头,摸摸头都能看成一种奖励,那样的生活于他已经很幸福了。

    所以刚才在他濒临玩坏之际,宋思安的举动宛如天神降临,给予心脏重重一击,让他醍醐灌顶,宠物之所以成为宠物,与主人的宠溺和爱重密不可分,那会不会有人因为爱她的狗狗而变成更好的主人呢?

    情感能催生出最伟大的力量,答案不言而喻,叶琛却深知,冥冥中他早已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但万一,还会有转机呢?狗不听话,多打几顿不就记住了吗?

    “这里好大,还能变回去吗?”宋思安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rutou,那里整个宴会都带着乳夹,又悬挂着两包珍珠,垂坠成红色的长条,铁齿把拉伸出的部分夹出了凹凸不平的颗粒状,像两颗熟透的桑椹挂在胸前。

    她抬脚踩了踩其中一颗,硕大的乳粒肿硬着,被狠狠踩进乳晕里碾了碾,然后嫩白的小脚离开,看着它颤巍巍地弹出来,用脚趾夹弄揉搓,而后又被踩了进去,宋思安只偏爱一颗,不厌其烦地玩着,叶琛疼得发抖,却贪恋疼痛带来的爽感,下意识地挺出胸膛,毫无反抗之力。

    两颗果实rou眼可见地有了分别,大的几乎红得发紫,熟得快从枝头落下,小的却还是红樱樱,可爱诱人。

    “你有些奇怪。”宋思安终于无法再忽视他那有别于前几天的乖顺,停下动作,俯身凑近,探究地盯着他。

    “主人……”他继续将柔嫩的rutou献上,情不自禁地唤她。

    “你叫我什么?嗯?”乍然听到这个称呼,宋思安眯了眯眼,语气不善。

    “主…人…”

    “啪!”她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又添了一个耳光,叶琛抿唇,舌尖在口腔内壁舔了舔,咽下满嘴的铁锈味,低了头,驯服又乖巧的样子。

    “老师,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宋思安似嗔似怨,眼里十足的讥讽,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顿了顿,想到一个可能,她嘲弄道,“斯德哥尔摩吗?”

    她上下打量着他,脸色渐渐沉下来,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一声冷笑,“你还真是……”

    话没说完,可言下之意肯定不是什么褒奖的词汇,叶琛也无意辩驳,他跪着挪动两步,因为玩弄rutou而勃起的yinjing隔着裙子抵在宋思安小腿,薄纱轻轻摩擦着敏感部位,炙热的触感清晰地传递给她。

    宋思安脸色更黑,她扒拉一下,硬挺的柱体顺着惯性又重新甩回来抵住她的腿微微弹动,“怎么这就又硬起来了?”

    这份不知疲倦的精神劲儿彻底激怒了她,宋思安扯着男人的头发连拖带拽来到一个十字刑架旁,他配合着伸展四肢,呈“大”字型被绑起来。

    rutou和yinjing贴满了奇怪的小铁片,宋思安手里拿着一个更奇怪的工具,四四方方只有巴掌大小,顶端有两个“触角”,她在叶琛眼前晃了晃,不知按了哪里,一对“触角”滋啦啦冒出了紫色的火花。

    细闪的电光刺进叶琛眼里,将两颗明亮的黑色瞳珠割得四分五裂,他…好像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果不其然,尖尖的“触角”稍一靠近身上贴的电极片,一股细细的电流顺着导体在身体里循环一圈,叶琛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酥麻感从脚底直冲头顶,遍布四经八脉,仿佛失去了地心引力的桎梏,飘飘欲仙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看到了极乐。

    “啊啊啊……哼嗯…”

    叶琛的身体高高弹起,又失重般落回原位,整晚都沉浸在爱欲之乐的男人又一次勃起,但累积的快感太多,反而让人觉得麻木,yinjing仅仅是生理性地硬着,爽更是谈不上,内心深处也觉得疲惫无聊。

    可无论如何,性致来了都无法冷静地克制,敏感点持续被挑逗的同时,还是会忍不住地渴望更多,宛如野兽,一切皆从于本能,欲望上头,哪里会管累不累,只想发泄个痛快再说。

    “啊…哦呃…”电流不知不觉地加大,叶琛皱紧眉头,呻吟声渐渐染上了痛苦的意味,额上汗水密布,凝成黄豆大小顺着脸颊的轮廓流下,他艰难地抬头,看到宋思安整张脸都藏在阴影里,叫人探不清虚实。

    “唔~不…啊不要…了…”电流似乎还在加大,甚至能看到整个身体影影绰绰浮现出紫色的光柱,这大概已经超出人类所能承受的范围,叶琛喊得没了力气,完全靠绳索和刑架固定才不至于摔倒在地,勃起的地方在一次次电击下瑟瑟抖着,抽搐着,涓涓流着米汤似的稀薄jingye,他几乎感觉不到yinjing的存在,整个下体都麻麻的。

    滋滋啦啦的声音不绝如缕,叶琛恍恍惚惚,yinnang都射空了,但整个柱身还在抖动着,一股突如其来的下腹的坠痛感袭向菊花,脑海里倏然炸开灿烂的烟花,他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犹如灵魂出窍,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腿根湿漉漉的,还有点粘,尿sao味和臭味同时散开。

    叶琛一愣,像是不敢相信般,缓缓低下头,正看到马眼翕张,吐出最后几滴尿水,脚下积了一滩黄褐色的液体,混着些稀屎,股间战战,又喷出一坨新的不成形的粪便——

    竟就这样…

    在宋思安的注视下…

    又射又喷,像不能自理的废人一样…

    失禁了…

    他自厌又自卑,唾弃自己的下贱,可心底居然随着身体的掏空,在那极致的不受掌控的排泄中辗转生出史无前例的满足,饱得几乎溢出来…

    即便这样,也能觉得shuangma?

    视线从宋思安身上略过,她嘴唇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叶琛眼前一黑,终是失去了意识……

    夏日午后的阳光即便隔着玻璃照进屋子,也暖得有些刺目,一缕光线正直直打在男人的眼睛上,烫得几乎烧起来,叶琛下意识伸手挡了,慢慢从桌子上爬起来,靠着椅背伸了个懒腰。

    他缓缓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办公室的摆设,身上穿的也是熟悉的西装,好像是寻常的日子上完课回来小憩,等着下一节课时到来一样。

    ……他站了起来,竟觉得身体也全无纵欲过度的不适和酸软,仿佛只是做了个yin乱的春梦。

    是梦吗?

    浓烈的怅然若失的情绪浮上心头,那张新送来的毕业照还摆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再看照片中笑得开怀的女生,心中复杂得很。

    叶琛坐在工位上整整看了一下午的照片而不自知,日渐西斜,暮色低垂,他才恍然惊醒,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

    晚高峰的道路堵成茫茫车海,成片的红色灯光连在一起,晃得人头晕目眩,叶琛扶着方向盘,突然坐直了身体,椅子下湿淋淋水汪汪,薄薄的西装裤面料丝滑,以下腹为中心洇开大片的水渍,在表面凝成水珠缓缓滑落,他面色潮红,双腿夹得死紧,尿道口始终如开了闸的洪水,漫漫奔流。

    叶琛仿佛失了力,浸水湿透的裤子勾勒出身体轮廓,衬得鼓起的裆部像个小帐篷,他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口中喃喃自语——

    “嗯啊…尿了,啊安安…老师嗯…漏尿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