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谋的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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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入了秋,黑瞎子本来已经腾出手来给解雨臣安排成人礼,解雨臣却道自己本来也没什么朋友,请客又大费周折,不如就两个人简单过个生辰。黑瞎子知道他不爱热闹,也就没再强求,特意腾出三天的空闲,给解雨臣置办了新衣服,又带他去学御车骑射,顺便见见富家子弟,解雨臣悟性极高,学什么都快,才几天功夫,举手投足间就有了大家风范,把同场的公子哥们都比了下去。黑瞎子也是格外满意,问他还想要什么,解雨臣向来不贪心,只道有王爷陪这几日足矣。 待两个人回到府上,管家已经把院子布置了一番,虽说没有张扬出去,但家里人都知道今天是大日子,不敢怠慢,一通洗漱之后便开席,解雨臣却吃得有些心不在焉,眼瞧着一碟黄焖鱼翅都让黑瞎子夹了去,他也没动一下筷子。 黑瞎子看他走神,便用一双干净筷子敲了敲他的指骨,解雨臣顿时吃痛,反应过来之后又是一脸的歉意。 “想什么呢?饭也不吃。” 解雨臣支支吾吾道:“没想什么……就是不太饿……” 黑瞎子夹了两块rou递到他碗里,一看他那躲躲闪闪的眼神就什么都明白了。 “紧张?还是害怕?” “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若是真的过不去心里那道坎,那就算了,这事强求不来,我也不会勉强你。” 解雨臣一听有些急了,赶忙解释道:“我不是不想,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做的不好。” 黑瞎子无奈道:“这又不是科考比武,有什么好不好的?明明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让你一说就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我……” 解雨臣只恨自己没有长上那么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有些话他说不出口,只有吃了这个哑巴亏。 见他这样委屈黑瞎子也不再逗他:“好了好了,赶紧吃两口热的,吃饱了再说其他的,来日方长,你急什么?” “不要来日方长,”解雨臣赌气道,“就要今天。我成年了,你之前许我的。” 黑瞎子把筷子一放,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再一抬头脸色已经变了,解雨臣屏住呼吸等待发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黑瞎子一把抱起来扛在了肩上。 “既然花儿这么心急,我再推三阻四倒显得心虚,让别人知道了以为我是不能人道,这脸可就丢没了。” 解雨臣在他肩上不敢反抗,直接被带到了床上,黑瞎子三两下就拨了他的新衣裳,只留一套里衣,解雨臣的长发散下来垂在背上,黑瞎子便凑过去闻他身上的花香。 “我们花儿怕不是天上下凡的仙子,身上这么好闻。” 解雨臣让他夸得脸红,心口也涨涨的,说不出的满足。 转眼黑瞎子上了床,搂着解雨臣的腰吻他的脸颊和唇瓣,解雨臣分明感觉到黑瞎子胯间的东西已经硬了起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从前两个人亲热都是假把式,黑瞎子从来没有让他用手用嘴伺候过,解雨臣自然也没有经验,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想到等会要被这东西进入,居然有些好奇起来,想看看它到底长什么样子。 “先生要不要我用手?” 黑瞎子亲了亲他的掌心,问道:“会吗?” “您教我,我学东西很快的。” 解雨臣得了允许,便大胆解开黑瞎子的裤子,把那怒涨的阳具握住,黑瞎子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开玩笑道:“怎么看你像握着根炮仗,有那么可怕吗?” 解雨臣说不出话来,只用手帮他撸动柱身,他平日里也算十指不沾阳春水,手指细嫩得犹如青葱,衬得黑瞎子胯下那东西更加吓人,眼看着这东西越弄越硬,越挺越长,解雨臣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毕竟没同人欢好过,一想到这么大的东西要放进自己后头那处,心里难免犯嘀咕,也不知道这事真做起来和挨家法相比哪个更疼些。 黑瞎子看他愣住,便握住他双手,细细吻他的手腕,他那左手腕子上纹有一朵西府海棠,据说是打小带在身上,用胎记改的,这处格外敏感,每回让黑瞎子一亲,解雨臣就抖得厉害。 “害怕?” 解雨臣答道:“还是有些怕的……先生……太大了……” 黑瞎子忍不住笑道:“别看你没经过事,怎么说起这种荤话一套一套,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说完便把解雨臣拉到跟前,扣住他后脑同他耳鬓厮磨,两个人的唇齿很快纠缠在一起,黑瞎子趁机摸上解雨臣的腰身,一路向上除去衣物,最后在他那柔软的胸口揉捏两下,解雨臣浑身发抖,直接倒在他怀里。 “身子怎么紧张成这样,花儿,你可是以前有过什么不好的经历?” “没——先生我没有——” “我没说那种经历,你慌什么?我是说……你是不是看过,或者听说过,男子同男子欢好的事?” 解雨臣点头道:“确实见过一次……” “在戏园子里?” “嗯。” 解雨臣大概十二三岁的时候,登台的机会还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是在后台给师兄师姐们打个杂。那阵子有个纨绔子弟,专爱挑戏班子里长得清秀的男孩戏弄,有一回解雨臣便撞见他和一位师兄在后台亲热,师兄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让他按在桌子上,臀部被撞得颤抖不停,口中发出不住的呻吟。解雨臣年幼,尚不知二人在做何事,悄悄凑近一看,一根棍子一样的东西在师兄双臀间进进出出,插得深了,师兄便发出痛苦的叫声,连带着指甲抓挠桌板的声音,把解雨臣惊出一身冷汗,转身便逃了…… “我只看过那一次,旁的再没有了……” 黑瞎子看解雨臣这一副认错一样的态度,就知道他心里肯定又在胡思乱想,干脆把人抱起来压在身下,解雨臣一时慌张,竟然把眼睛一闭,这是眼不见为净。 黑瞎子顿时哭笑不得:“你把眼睛闭上有什么用,先前给你机会拒绝你不要,现在箭在弦上,难道又想反悔了?” 解雨臣这才肯睁开眼,拽着黑瞎子的衣领央求道:“我不反悔,先生轻些弄,好不好?” “乖……” 黑瞎子知道解雨臣心思重,这几年一直想着怎么报答他,眼下恐怕是觉着自己身无长物无以为报,只有这副身子是干干净净的,便想着献身了事。 “咱们先说好,做这事是为了你我都高兴,我不会欺负你,更不会伤你,待会你要是疼了,难受了,只管喊停就是,好不好?” 解雨臣眨眨眼,万分乖巧地“嗯”了一下,在黑瞎子的引导下分开腿,露出双臀间羞涩的小洞。黑瞎子把油膏抹在那xue口,又用两根手指去揉弄,不一会就顺利进入,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解雨臣被他弄得前头吐了水,一脸的羞愧。 “花儿这身子好敏感,我可真是捡了块宝。” 黑瞎子把他xue口撑开一些,估摸着差不多了,扶着自己的东西就要往里进,硕大的头部推进去一点,解雨臣便疼得脸色发白,小洞瑟缩不断,黑瞎子只好退出来继续用手指搅动。 “放松一点,花儿,不怕的。” “唔……” 解雨臣自觉抱住膝弯,把xue口完全暴露出来方便黑瞎子动作,很快黑瞎子便调整姿势提枪上阵,这次解雨臣胆大了些,眼看着那根阳物插进自己屁股里一截。黑瞎子让他夹得头皮发麻,一巴掌扇在白嫩的臀瓣上,解雨臣努力收缩着xue口把男人的rourou吃得更深,xue里面胀得难受,几次都感觉已经顶到底了,黑瞎子一用力竟然又进去一截,直到整根都吞进去,解雨臣觉得那里头简直像要烧起来一样。 这时候黑瞎子居然停下来问他:“感觉怎么样?” 解雨臣迷迷糊糊地回答:“先生要了我吧。” “啪”一巴掌打在臀上,解雨臣发出一声痛呼,疑惑地看着黑瞎子。 “问你感觉如何,你听听自己答的什么?” “感觉……感觉里面好满……” “疼不疼?” “不……啊!先生慢些!” 黑瞎子突然毫无预兆地抽动了两下,解雨臣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就被掰开了双腿,黑瞎子的重量整个压了上来,解雨臣努力放松着,却不敌黑瞎子的蛮力,xiaoxue惨兮兮地夹着男人的东西,先前抹进去的油膏已经化作液体,被抽插两下就成了股股白浆,随着黑瞎子的动作被带出又送入。 他那东西实在雄伟,解雨臣后头又初经人事,哪受过这样的罪,只觉得里头又疼又胀,肚子都要被装满了,xue口被拍打蹂躏,止不住地喷出yin水,更别提屋里满是粘腻的水声和啪啪的rou体撞击声,眼下他算是明白这破身的破字是怎么来的,自己这清白了二十年的身子,眼下敞开了给人cao弄,xiaoxue含着那大家伙半晌,何况又是顶又是撞的,等下拔出去,怕是想合上都难。 黑瞎子见他满脸春色并非疼痛,也就放下心,动作也更大了些,攥着他脚踝往下压了压,眼看着就要整根没入,解雨臣又受不住了,推着他胸膛喊疼,黑瞎子只好作罢,每次都不好插到底,饶是如此解雨臣也被弄得喘息不断,一旦让黑瞎子顶到要命的敏感处,嘴里又泄处一连串的呻吟,黑瞎子偏不惯他,照着那地方狠cao起来,解雨臣那两条白嫩的腿兔子蹬鹰似的乱踢,被黑瞎子制住又是惩罚性的一记深顶,解雨臣再不敢乱动,真恨不得自己身体里没长那羞人的一点,否则也不至于让先生欺负得泪水涟涟,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这事和打架不同,以往和先生过招都是点到即止,眼下黑瞎子干他恐怕是没打算留情面,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解雨臣被cao得怕了,只好服个软,在黑瞎子耳边说些求饶的好话,没想到黑瞎子非但没心软,反而把他翻过来从后面掼入,这下解雨臣算是傻了眼,先生还未射过,他自己前头却已不知道xiele几次,想来是年轻不懂得如何锁住精元,眼下几乎是筋疲力尽,后面快感却是一浪接一浪,受不了也得受着,况且这趴着比躺着入得还深些,肚子里那根蛮不讲理的东西简直想要了他的命,眼看着床前蜡烛都快烧没了,自己这嗓子也快喊哑了,黑瞎子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别说只是个成人礼,就算是真的洞房花烛被翻红浪也没见有这样的。 黑瞎子怎会看不出解雨臣已快力竭,只是故意磨他,抚着他的背脊问:“花儿白天可是信誓旦旦说非今日不可,我以为你当真馋得不行,怎么才吃这两口就饱了?” 解雨臣满腹委屈,也顾不上什么脸面,直说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明天怕是下不了床。黑瞎子念及他还是初次,也就不再为难,捧着他泛红的双臀又是一阵深入,解雨臣也是无师自通,配合他扭着腰肢,很快就感到xue里一阵湿热,想来是黑瞎子把东西灌了进去,解雨臣也是头一回尝这滋味,黑瞎子的手扣紧他的腰,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着,像春日里交配的猫。黑瞎子已经隐忍许久,好不容易有这一次,射得又多,直到把他那xue里灌得满满当当,股股白液从xue口溢出来,这才停下,怕解雨臣难受,慢慢拔出来在xue口蹭蹭了事,原本紧闭的小洞已经让他cao得烂熟,解雨臣发觉黑瞎子在看,羞得满面通红,忙用手去挡,没想到挣扎之下xue里又涌出大股液体,夹是夹不住了,xue口一时又合不紧,只有放任下去,失禁般的感觉激得他眼泪直掉。 黑瞎子看他这副样子,真像是含苞待放的花,可惜刚一绽开又让春雨给打了,在枝头飘摇着,好不可怜,虽说是难得爽快了一把,又有些于心不忍,赶忙替他抹了眼泪,好声好气地哄着,又许他明天不必早起,休息好了再说,本想再趁着这大好的机会说些体己话,没想到解雨臣已经累得回应不得,抱着黑瞎子的腰嚷着要睡。黑瞎子哪还能再强求,用块湿帕子替他清理了后头,眼看着没见红没见伤,这才放下心,理顺了解雨臣的长发,拉过薄被一盖,听着窗外的雨声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