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春宫
书迷正在阅读:废物神医狂炸天了、男教师与女主人的羞羞日常(露出,女装,羞辱)、缠欢合集【快穿】、出轨路上的yin荡人妻、丑妃逆袭:寒王追妻火葬场、重生之复仇女王、千金凶猛,带球嫁霍爷还敢家暴他、神豪:假千金她只想独自美丽、精灵,天王父母的我还有个系统、娇软旺夫的小知青让糙汉掐腰狂宠
这大名鼎鼎的撷花院自然就是京城里最受欢迎的风月场,多少达官贵人明里暗里流连忘返的温柔乡。院里既有只卖艺不卖身的琴女,也有翻一次牌子便名动天下的花魁,此外还有不少相貌清秀的小倌,长相不输女子,据说在床上也是热情非常,即使是平时不好这口的客人,偶尔尝一次也赞不绝口。 解雨臣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上这种地方来,一进门就见满屋如酒池rou林,胭脂水粉味道扑面而来,几个花枝招展袒胸露乳的女子在楼上陪客人喝着花酒,再往上走,几乎每个房间里都是yin词浪语不断,解雨臣听得是脸红心跳,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黑瞎子一手揽着他肩膀,慢悠悠地说:“这些明面上的都是不值钱的买卖,见得多了就知道其实无趣,不过若是哪天想拿谁的把柄,倒是可以从这儿的姑娘少爷们嘴里问出一二。” 解雨臣便问:“您这么了解里面的门道,是不是经常来这里?” “我来这儿都是为了打听消息,花儿这是生气了?” 解雨臣立马扭过脸不去看他:“您是家主,自然是想做什么做什么,我哪有插嘴的份。” 黑瞎子看他的神情,表面上不温不火没什么波动,细看之下全是悲戚,本想逗他玩玩,当下也不敢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搂上他的腰,凑到他耳边道:“我有没有出来偷食,你昨晚难道没感受出来?哦——也对,我们花儿还是初次,不懂得这些,没关系,以后体验的多了,用身子一量便知。” “先生!” 解雨臣一把将他推开,已然是满面通红,黑瞎子笑着挽起他手臂,说要带他去看些好玩的。 两个人一路走着,经过连廊到了相对僻静的阁楼上,黑瞎子叫老鸨来交待了几句,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女子过来,个个穿的纯白衣裙,看上去格外水灵。 解雨臣不解,便问黑瞎子这是什么意思。 黑瞎子道:“昨天我破了你的身子,可没说不让你行正常男子的路,你还年轻,有些事不用急着下决定。我也不好强迫你一辈子只上我的床,今天给你个选头,倘若觉得昨天那滋味不好受,现在还可以回头是岸,挑个钟意的姑娘,重新来上这一课,往回咱们便以……朋友相称,不再有这一层关系。” 解雨臣闻言脸色大变,走到黑瞎子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先生若是嫌我昨晚伺候的不好,直说便是了,如今弄这么一出,可是疑我的忠心?” “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怕你心里接受不了,才给你多条路走,这事和忠心又有什么关系?” 见此情景,黑瞎子只好一挥手让姑娘们都撤下了,把解雨臣从地上拽起来按到床上坐下,怕他刚才跪得急伤了自己,又忙去察看他的腿。 “膝盖疼不疼?” “不疼,”解雨臣摇摇头,“先生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坐得也不安稳。” “好你个解语花,你倒命令起我来了。” 黑瞎子伸手在他额间敲了一下,“我当真是怕你冲动行事,你也看到了,我呢,也不是什么俊俏郎君的年纪了,这个王爷的位置坐久了,身上一股的戾气,除了给你点吃穿用度上的小恩惠,旁的恐怕也给不了什么,你可要想好,就算现在是铁了心跟我一辈子,可难保以后不会有怨言,到时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可是我又不图您什么。” “这话我只问你一次,你确定想好了?” 解雨臣点头道:“想好了,早就想好了。” “行,既然你已经拿定主意,我也不好多事。不过今天来都来了,就这样走了倒也可惜,不如看点有趣的。” 黑瞎子拍了拍手,外面候着的小厮便进来听候差遣,待他出去安排后便进来两个年轻男子,一个秀气白净,身形和解雨臣相仿,另一个则高大魁梧些,相貌倒也不错。 两个人走到屏风后头,把烛火点燃,如此以来屏风上只显现出两个模糊人影,解雨臣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演的哪出,瞬间有些坐立难安,黑瞎子按着他肩膀不让他起来,威胁说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屏风后面没有床榻,只有一方小桌,那小倌便趴上去,自己把手伸到后头玩弄后xue,另一人也掏出阳具抚摸,不一会儿屋子里就满是喘息声。 解雨臣压低了声音问:“先生可是让我学这个?” 黑瞎子答道:“学不学的,就当看个乐子,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解雨臣嘀咕道:“那我还是学些吧,总麻烦您帮忙也不好。” 再抬头去看那屏风,小倌已经做好了准备,趴在桌上晃了晃腰,解雨臣本来心道这有何难,下一幕就见那小倌自己用手掰开了臀瓣,主动迎接身后的侵犯,一根粗壮的阳具就这样直直插了进去,顶得他哀叫一声,可这叫声里也不全是疼痛,多的是娇媚,待到身后那人动作起来,前面这位叫得就更是花样百出,什么“相公”“官人”都喊出了口,被弄得狠了就哎呦哎呦的求饶,可那双手始终没放下,乖乖扯开了臀rou方便男人一插到底,直到实在承受不住,这才哭着求人家给个痛快,后面那位也不含糊,掐着他的腰快速抽送起来,最后在一片娇滴滴的哭声中发泄出来。那小倌被人灌了满屁股的精水,还要立马起身跪下,用嘴又接了一股,对方那阳具还未疲软下去,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好不痛快,解雨臣看得惊讶不已,这下算是开了眼界。 黑瞎子搂着他的腰,问他可学到些什么,解雨臣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黑瞎子大笑起来,让屏风后面那两位穿戴好了退下领赏,知道解雨臣脸皮薄,今天看这一出活春宫已是极限,以后恐怕再难骗到他学这些,不过他倒乐意看解雨臣那副无所适从的样子,毕竟他这人平日里学什么都快,做什么都自信百倍,没想到在这儿栽了跟头,属实有趣得很。 解雨臣看他这样,只好硬着头皮问:“先生可是想让我用嘴伺候?其实也不是学不来的,只是怕您不满意。” “我说了只是图个乐子,你若不喜欢,以后咱们不学就是了,这世上玩乐的方式千千万,不差这一种。” 解雨臣撇撇嘴道:“我看您就是想让我学,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那咱们现学现卖如何?我也好验收一下成果,看看这钱花得值不值。” 解雨臣一听便愣在原地,他虽然也愿意学,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更何况这地方不比家里,左右住的都是外人,他哪敢在这种地方行这种事。 黑瞎子像是没看见他作难,直接往床上一躺,示意他上来服侍。解雨臣知道无路可退,只好咬咬牙上了床,一双哆嗦的手伸过去解他衣服,黑瞎子怎会看不出其中端倪,把他双手一攥,用责备的语气道:“明明就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是碍于我的身份,不敢违逆?” “我……我只是没做好准备……” “是怕做不来这事,被我赶出家门?” “不是的,我知道您不会赶我走。” “那还担心什么?” 解雨臣一时找不出话来应答,气氛冷了下来,又担心黑瞎子生气,急得头上冒了汗。 这些年黑瞎子叫他学什么他从来没拒绝过,并且都学出了点名堂,旁人看了都说他天赋异禀,其实哪里知道他暗地里下了多少苦功,他从小过的都是飘零无依的日子,做什么都不敢留余地,万一让人给比下去了,等着他的下场非打即骂,甚至有可能被赶去流浪街头。黑瞎子待他虽好,如今他却改不了这习惯了,事事强求自己做到极致,稍微落下一点就觉得不安。这些经年累积的心事他跟谁也说不出口,眼下胸中苦闷又无处排解,总不好直言自己当真害怕——岂止是害怕,简直怕得要死。可是害怕又有什么用,凭他以往的经验,面露惧色不会有人同情,只会招来更多的欺辱,于是继续紧咬着牙不吭声,不一会儿又自觉溜到床下跪着去了,想着要打要罚随便吧,再苦的日子都过来了,大不了再挨一顿板子,在床上趴半个月就是了,现如今王爷还是稀罕他的,一时还不至于把他赶出家门。 黑瞎子看他这副闷葫芦样也是无奈的很,本意带他出来玩玩,权当放松,怎么还把人吓成这样,难道是自己最近跑军营跑得多了,身上杀气太重所致? 知道多说无益,于是伸出手拍拍解雨臣的肩膀:“花儿,起来吧。” 解雨臣没动事,还是跪在地上。 “行,你不起来我下去。” 黑瞎子两脚着了地,用手把解雨臣腋下一托,像拎小猫似的把他拔起来,解雨臣这身子才几斤几两,比力气又比不过,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站直了。 “以后别再有事没事往那地上跪了,新做的衣服,花了我好多银子呢,你就算不心疼自己,也该心疼心疼咱家的钱,好不好?” 解雨臣知道黑瞎子这是有意哄着他,也不敢再阴沉着脸了,强挤出个笑容点了点头。 黑瞎子这才舒了口气:“行了,今天这事儿闹得不愉快,都怪我安排的不好。这样,改天带你上猎场打兔子玩,就当赔罪了。” “先生别这样说,您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 “那你也别再动不动就噗通噗通往地上跪了,感情带你来这是给人扫地来了?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 解雨臣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只好都应下,说以后不再这样了,两个人把话说开,都觉得心里舒畅不少,眼看着时候不早了,就打算下去吃个宵夜回府歇息。 黑瞎子牵过解雨臣的手刚要走,忽然窗外飞进来一只金钱镖,解雨臣反应极快,一把推开他,自己则一个侧身闪避过去,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朝窗外甩了出去。 蝴蝶刀很快飞入夜色不见踪影,忽而一个人影从窗口飞上来,稳稳落在两人面前,来者一身蓝色夜行衣,看上去也是青年模样,解雨臣感觉得出此人功力匪浅,却还是飞身上去踢出一脚,对方丝毫不乱,接住他这一招,抓住他脚踝一转,他还未反应过来就向后跌去,好在黑瞎子反应及时,一把将他接入怀里。 解雨臣落了下风,心里知道不妙,只怕是仇家找上门,想让黑瞎子快走,抬头一看自己身边这位爷的脸色,依旧是气定神闲。解雨臣心里正疑惑着,就听见黑瞎子大大方方地同那陌生人寒暄道: “哑巴,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