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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白悠少见地愣了一下。 “借程修去偷东西?”他重复了一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男人嘴角的笑收了些,再加上那双过分冷情的蓝眼睛静静地盯着你看,乔桥一下子想起来那个被封存进记忆深处的简白悠,那个在美丽外表下能毫不动容地夺走一个人生命的简白悠。 她顿时噤声,害怕地往后挪了一点,“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简白悠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得乔桥浑身都紧绷起来,他却忽得又一笑,春风化雨一般懒洋洋地倚着门框,若无其事地问道:“要偷什么?” “就一个录像,被人放到网上去比较麻烦的那种……” “性爱视频?” “不不!”乔桥有点窘,“我不会跟男人录那种东西的,诶,也不对,我不会私下跟男人录那种东西的。” “去哪儿偷?” “一个女艺人家,我有她的住址。” “就这样?”简白悠挑了挑眉毛,“为了偷一个录像来找我?” 乔桥低着头不出声,虽然她很想直说这已经是自己活了二十来年遇见的最大危机了,但简白悠估计不会听这些。 “你等一下。”男人转身进屋,乔桥隐约听见有打电话的声音,很快简白悠重新出来,“你去停车场吧,我安排他在那儿等你了。” 乔桥很是惊喜,连忙道谢。 她刚要走,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又从身后叫住了她,“乔桥,这算你帮我换药的谢礼。下一次,我对随便向我提要求的人就没这么客气了。” 乔桥呆了呆,再回过头看时,休息室的门已经完全关上了,走廊里只有景泰蓝小壁灯还散发着一点微弱的光。 时间不等人,乔桥直奔地下停车场。 她在各式各样的汽车间左顾右盼,寂静的停车场里没有一丝人气,哪里有程修的影子?乔桥有点着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只有力的手横里伸出来,稳稳扶住了她。 “程先生?” 一身黑衣的程修走出阴影,淡淡地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乔桥有点脊背发凉,程修所在的这根柱子她刚才起码经过了三遍,就算三遍都是仓促跑过,可一个大活人就隐在暗处,她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如果今天程修是要对她下手,这会儿自己尸体都该凉了好几茬了。 “地址呢?” “诶?有有……”乔桥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递过去,“你知道这儿吗?” 程修低头极快地扫了一眼,接着就拿火机烧掉了,动作熟练地让乔桥有一种他俩是要去杀人越货的错觉,后来的事证明乔桥直觉果然是准的,程修直接拉开旁边汽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提出了一个满是各种枪械的旅行包,一点都不含糊地抽出几把组装起来,噼里啪啦几下之间,旅行包里的枪还剩下一半,其余的全藏在身上了。 更神奇的是外表看起来居然一点变化也没有。 “只是去偷个录像,这样不太好吧?” 程修皱皱眉,手里的动作一点也没停,“还是准备充分一些好。” 准备充分……话说这个火力都足够抢银行了吧…… “上车。”程修最后把弹匣‘咔嚓’摁进冲锋枪里,言简意赅道。 乔桥听话地坐上了副驾驶,程修一打方向盘,汽车漂亮地一个甩尾,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 阮轻家坐落在在市区边缘的一个别墅区,从wawa开车过去也不过四五十分钟的路程。程修看起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车却开得很稳,即使碰见有人恶意抢道也会好脾气地主动避让,乔桥暗想若是那些骂骂咧咧的司机知道这车后备箱里载着些什么东西的话,不知道还骂不骂得出来。 “热吗?”程修淡淡瞟了乔桥一眼,顺手打开了空调。 乔桥捂了捂脸,脸颊确实有些发烫,热度上涌,烘得头都有些晕晕然。 奇怪,怎么会忽然这么热? 程修把车停在别墅区外围,这个位置找得相当有水平,离别墅区正门不远,却又正好隐在树木的阴影里,连监控都很难拍到。 “下车。” “我不是在这里等你吗?”乔桥有点懵,“我什么都不会。” “你找录像。” 乔桥只好下车,程修搂过乔桥,还没等乔桥反应过来就带着她一个轻盈地起跳,撑着栅栏翻过去了,轻松地就好像在平地上跨过一道门槛一样。 他一落地就松开了乔桥,但那胸膛和手臂的热度却清晰地残留在乔桥身上,乔桥心里暗骂一句没出息,怎么被人一抱腿就软得走不动路了? 这种典型的富人区为了营造安逸舒适的氛围,晚上是不允许有刺目光源的,楼和楼之间最多点缀着几盏小路灯,乔桥沿着房号挨家挨家找过去,走了没几步就找到了阮轻的别墅,别墅二楼有一扇窗户亮着。 看来好消息是阮轻在家,坏消息是她还没睡。 程修比了个手势示意乔桥噤声,他长腿一迈就跨过了那些低矮的装饰性栅栏,门锁在他面前更是毫无作用,程修稍微动作了几下,房门就被无声地拧开了。 乔桥这辈子还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兴奋和害怕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紧紧跟在程修身后,几乎踩着程修的脚印往前走,生怕因为自己的笨拙坏事。 一楼空无一人,桌子上摆着两杯红酒,其中一杯的玻璃壁上还印着个鲜红的唇印。 程修大致地扫了一眼一楼的布局,地上散落着一个女式包,乔桥认出那是今天阮轻背的那个,于是蹑手蹑脚过去翻了翻,可惜里面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化妆品,没有类似u盘的东西。 程修往二楼上了几步,他没有像乔桥一样特意地手脚放轻,却走得无声无息,宛如一个暗影掠过房间,似乎连灰尘都不曾惊动。 男人冲乔桥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跟上来了。 刚上了没几步,乔桥就敏锐地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声音。 “啊……好、好大……亲老公,你顶得我好爽啊……” 浪荡的呻吟夹杂着几丝yin靡的水声从半掩着房门的卧室里传出来,地上更是散落着几件女人的裙子和内衣,高跟鞋歪歪斜斜地立在一边,鞋面上的穗子都被扯掉了几根,可见“战况激烈”。 乔桥脸腾地变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听见阮轻呻吟的那刻起,她就觉得身上的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隐隐地发痒,额头也像是靠近了炉火一样一直有一种烘烤感,她勉强又上了两步,脚软得几乎要跪在程修面前。 程修则对这满室的旖旎毫无反应,他警惕地贴墙向卧室里飞快地望了一眼,确定以两人的体位看不到这个方向后才让乔桥抓紧时间通过,乔桥弓着腰猫过去,但作祟的好奇心还是让她神使鬼差地看了一眼室内的景象。 阮轻大张着双腿仰面躺在床边,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男人光着屁股趴在她身上,一边抽插一边肆无忌惮地掐着阮轻胸前那对乱跳的雪乳,阮轻表现得意乱神迷,叫得很投入,什么yin词浪语都往外蹦,让人根本想象不到她在观众面前还算是个端庄的“玉女”。 一只手拍了拍乔桥的肩,乔桥回过神,男人鼻息中喷出的热气擦着乔桥的耳朵吹过去,程修把乔拽进了卧室旁的书房。 他轻轻关上门,一回头发现乔桥竟然贴着墙面滑到了地上,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脸更是红得像是要滴血。 “我、我没事……”乔桥挣扎着站起来,她扶着门板喘了好半天才顺过气,程修伸手要扶她,被乔桥惊慌失措地躲过去了。 她怎么好意思告诉程修,刚才他搭她肩膀的那一下已经让下身的小花xue潮湿一片了,怎么还敢再有接触? 身体敏感地就连微风吹过都会带起一层难以言喻的瘙痒,燥热仿佛永不止息地从脊椎里往外翻,乔桥咬了咬嘴唇,她不傻,这种烈度、这种反应,一定是梁季泽那杯酒里加了什么东西! 她发现任何事情只要跟梁季泽沾边,到最后倒霉得一定是她! 好吧,没事,努努力撑到回去还是没问题的。 乔桥定定神,她一步一挪地走到阮轻的电脑前,屏幕上果然正在播放化妆间的那段监视画面,看来阮轻也很清楚自己捏了个多好用的把柄,一进家门就开始着手剪辑了,如果不是正在卧室跟她翻云覆雨的那个男人,大概这会儿视频已经挂在网上被传疯了。 “你病了。” 乔桥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其实她已经听不太清程修说什么了,她所有的意志力都被用来控制着双手不要摁错键,好不容易把视频全部删除后乔桥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走、走吧。” “嘘。”程修忽然示意乔桥别出声,书房外传来女人的嬉笑声,紧接着书房的门板被撞得发出一声闷响,阮轻的声音一下子近在咫尺。 “……讨厌,就你花样多。硌得背很痛啦。” “小sao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灌得什么坏水,想让我射?先问问叔叔的大鸡鸡答不答应。” “哎呀!你!” 男人似乎一个挺身重新插进去了,接着那种清晰、高亢、360度无死角的叫床声从门板那端渗进来,充斥了整个房间,阮轻跟中年男人显然相当会玩,皮rou撞击的声音又快又响,噗呲噗呲的水声更是清晰可辨。 乔桥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花xue咕咚一声,吐出了一包粘稠的汁液。 “等等吧。”程修压低声音,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外面,压根没意识到乔桥的异样。 乔桥的视线艰难地聚焦,视野里是程修肌rou匀称的小臂,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挺括的风衣,虽然把身材完全遮住了,但仅凭线条也能让人想见风衣下隐藏的是怎样一具健硕而充满爆发力的rou体。 乔桥见过一次的,在蒸腾着水汽的浴室里,只一眼,就毕生难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