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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过往,也和郎君交代过了,只是起因未说。” 云三比我年长七岁,曾是京都威武将军府,小妾的孩子,因生来雌雄共体,就连着生母一起被逐出府,她母亲为了养活他,去求大夫人,被大夫人行水刑而亡,为了报仇,云三入了生死门,成了暗卫,可还没来的及杀了大夫人,将军府就被满门抄斩了。 我那时刚学会轻功,自认可位列江湖前茅,便和云晨打赌偷这世间最难之物。 我给云晨出的题目是 邻国的千年古琴,云晨让我从罪奴狱带一个人出来。 于是我救了云三,也留下了他,他也成了将军府唯一的幸存者。 我安抚着安乐,她似不得趣,像只小狗在我脖颈间拱来拱去,双手开始无力地扒扯我的衣服,我只好把她压在床榻之上。 “当年将军府满门抄斩,对外说是卖国通敌,其实不然。安乐公主她爱慕当时的少将军,纠缠许久未遂后,找人轮jian了少将军的未婚妻,未婚妻便投井而亡,少将军为报仇,将安乐骗进城外的佛塔,给她下了欢喜蛊,此蛊会让人变得格外yin荡。一旦发作便神志不清如同……” “可有……解法?” “母虫已死,但毒性已被压住了,可公主殿下在每月还是会有那么几天会失了神智。” 我看着安乐迷茫地眼睛,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还在她的体内,缓缓抽插:“你……先前为何不告知我?” “她虽为皇亲贵族 ,可草菅人命,并非善类,又与那臭名昭著的高阳为姑侄,我不想郎君对她动情。”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叹我这可恶的公主老婆,还是在叹一家丧命的云三。 “你出去吧。” 云三转身。 “别上房。” “啊?郎君……我活着就这么点爱好了。”云三不满。 “滚!” 房门合上,我看着安乐,扯下头上的缎带当做绳索,捆缚着她的双手手腕,长发散开,弄得我脸颊有些痒,我看着她,一边继续九浅一深的抽插,一手托着她的小腿吻到大腿,鼻尖蹭着羊脂膏般的肌肤,然后在上面留下了一圈圈的咬痕,许是太过刺激,安乐的小花心一直在收缩。 我不曾好好的见过的这小家伙,便吹一口气,剥开上面稀疏的毛发,掰开蚌rou,看着这两瓣rou花中间的嫣红,看着手指速度不由加快,碰到右边的一个小点,安乐叫了出来,我看着她浑身开始透着粉色,开始冲着那个敏感点撞击,安乐便叫的愈发不受控制,抬高腰肢,晃着屁股,用腿勾着我,然后一股液体鼓鼓流了出来,弄得我一手都是。 我看着安乐,她嘟着嘴喊我:“相公~”声调软软的,尾音又上调像是猫儿撒娇一般。 我想着她也许收回了些神智,便解开捆缚她手腕的缎带,看着一手的黏液,四处寻找,只好拿着那被我撕碎的外衫擦拭。 可安乐这个妖精,我本欲离开,结果她竟直接跪坐在我面前,一手扶着我的器物,仰脸看我问:“相公你硬了,要我帮你……含……含……含……”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吓得赶紧起身。 安乐一脸迷茫。“相公为何不要?” 对啊,我为何不要,这等吹箫……不……我的意思是,这种事……我一时间混乱不堪 “咳咳我的意思是,不想把公主的小嘴弄破,毕竟……与其让你吞下去,不如留着给我生孩子。” 卧槽! 我他妈为什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我可是尚书千金!从小读地孔孟,背得女戒,看得诗经,我还没在内心吐槽完,安乐竟然转过身,将屁股对着我,“相公,轻点。” 我……孔……去你妈的孔孟!去你妈的女戒!我要睡我老婆!谁他妈也别想拦我! 我急不可耐地登床,将安乐压在身下,她的嘴唇像花瓣一样,里面还有柔软香甜的小舌,如果我真有那根东西,让她给我舔着含着,或者捅进去,那……我失了神的看着那里,忍不住伸手抚摸,然后食指绕着她的唇舌,她看着我,舌尖上下舔舐,贝齿轻轻咬着又含着我的食指吸允。 我的脑子炸开无数烟花,抬起她的腰,分开她的腿,扶着这个器具就这么撞了进去。 床嘎吱嘎吱地晃悠,安乐咿咿呀呀地叫着我。 “相公……相公……相公……” 门外早已跪着端水的婢女仆从。 而我和她在这一方天地里,颠鸾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