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强】鲎(1)
“高老板,白金瀚生意可兴隆啊?” 实木红茶桌,舒云荡漾, 云卷云舒之中,京海的天空,遍布霉菌。 那块的审批很麻烦,对于他高启强手上的项目,没到周天就搞定,算是出人意料的快。 不过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倒是也不出意料。 “以后……还得,多多仰仗您。” 高启强趴在茶桌上,精水从茶桌中间的缝隙流下来,粘稠的很。滴滴答答,落在了一个小小的茶杯中。 陈泰坐在原木红椅上,从打手手里接下那杯茶,站起身来,全部泼到了高启强脸上。 白浊淌在了他漂亮的睫毛,眼角好像流出了浓稠的泪。嘴上红嫩嫩的又泛着白液,倔强的闭着,像个随时都能被人cao开的xue口。 “小高啊,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高启强的脸有一面被压在茶桌上,几天前还在强jian他的人现在又坐在了他身上。 这次的人和上次差不多,虽然少了一两个,但毕竟多了个陈泰嘛,这老爷子的花样,一个顶两个。 要说什么不同,就是这次他更没话语权了,他连骂两句都不敢,陈泰在这,建工集团的象征可不是他,他不过是一个商业玩具罢了。 “小高啊……”陈泰上前,捏了捏他淌着精水的脸—— “你说当我儿子有什么不好,非要当婷婷的丈夫?” 高启强的下身被人不着章法的撞着,脸与茶桌摩擦,身上的人cao的急了,就揪起他的头发,让他把腰抬起来,往深处动。 “去年你跟婷婷结婚,你们俩啊,在我面前那叫一个恩爱。我还以为,你真是她丈夫……” 不用三分力气,陈泰轻而易举的将高启强的嘴掰开,把扑在外面的yin液慢慢擦进他的喉咙里去。 “说说你给了她什么好处?这么愿意帮你?” 他伸出一根手指,往深里插高启强的喉咙。 “唉……她是真把你当朋友啊,和你一起瞒着我这个老人……唉。” ——“咳咳…” 两边都被捅到深处,下面终于捅到了敏感点,深深浅浅的往敏感桩上刻着婊字,极力排斥的咽喉,急剧收缩的胸廓,还有收缩的的肠道,都被他要命的咳了出来,眼睛瞬间湿红。 “婷婷啊,就是太善良。”陈泰的手指在喉口打转,“她早就告诉你,我玩男人的吧?”戳一下,跟逗狗似的,马上又收回去。 “让我女儿帮着你骗我,小高啊……” “你骗我偷得来的,我当然要给你还回去啊。”他拍了拍高启强的脸“别担心,你伤不了建工集团的脸。就是没想到第一次,还能让这几位老总啊,这么流连忘返。 你是天生的贱,天生的需要男人,贱货,是没有办法遏制自己发sao的天性的。” 陈泰笑了,“即使是面对自己的亲弟弟,也还是会想要。” 陈泰摇了摇头,强迫那双湿润迷离的眼睛看着他,又暗示性的让他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即使他现在已经被顶的受不了。 “不知道我这个干爹爹,你想不想要呢?” 陈泰笑的更jian,揉了揉他白嫩的胸和肿大的胸粒,眼里尽是挑逗,望着高启强的眼睛似乎很期待他能给出什么反应。 高启强睁开眼,泪水和yin液的刺激使他看的有点模糊不清,看不太清,就不看了。 他垂下双眼,尽量控制表情,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想要,爹爹给的都想要。” 陈泰满意的笑了笑,把那胸粒都搓红变了颜色,像用茶水浇灌后的变色茶宠一般。 “诶,好儿子!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你看你之前,浪费了多少时间啊,唉!” 陈泰转了个身,一边解皮带一边示意高启强身上的人下去。 本来深入的物体瞬间离开了他的身体,xue口打的太开根本合不紧,一吸一吸的吸着空气,不断翁动收缩,深感空虚。 “来,儿子,下来。” 拉开裤链,露出性器,陈泰揪起他的头发。他赤身裸体的被拖住,弯着腰偏着头,躬顺的颤抖的从茶桌上爬下来。脸被贴在了那段性器中。 张开了殷红的唇,像xue囗一样吮吸着。 陈泰年纪大了,没挺一会儿就射在了高启强嘴里。 年纪大了,精力不佳,恶趣味倒是十足。 他叫打手用铁镣铐锁住高启强的脚踝,连着结实的桌脚,又将手用麻绳背过去捆起来,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细细的铁链套过高启强的脖子,像狗链一样,栓了个锁,一同套在了桌脚上。 被轮过的身体根本毫无力气,他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 只是被cao的高潮过后还有些不应,迷迷糊糊之间,他看到陈泰穿好裤子,拿出一个铁桶白色的按摩棒,掰开他跪着的腿,虽然是塞了几块冰,然后又把按摩棒毫不留情的塞了进去。 “好儿子,真是有天赋。你弟弟的腿今天就算让你保住了,但是啊,爹爹嫌你脏,下次你洗干净了爹再来陪你。”说着,便站起身来拍了张照,照片里的男人yin靡不堪。白嫩的脖颈被铁链磨出了痕迹,每一次试图呻吟或者试图吞咽和呼吸,都会使喉结磨到锁链。 陈泰将照片私发给了几个老板后,笑吟吟的离去。 按摩棒从一档到三档循序渐进,一个循环又一个循环的在他身体里面冲撞。里面的冰刺激着甬道不断收缩,又寒又凉。 这个不属于人类速度的按摩棒,好像要把他的身体撞破撕碎。 实际上,这个白色的物体是先把这些冰撞碎了,内里一片泥泞,若他高启强是一个茶壶,此壶倒出来的恐怕会变成牛奶冰沙。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今天就要被陈泰放这里玩死,应当是不会的,但是他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先一步坏死。这样暴力的性轮jian,对于一个只做过两次的男人来说无疑是崩溃的。 身下的水浸透了地毯,时不时抽动着身体,磨红了脚踝。湿发落在额前,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和刺激使他的眼皮无助的下垂又上翻。嗓子早就叫的哑了,现在只是无助的闷哼几声。 …… 究竟有谁会来救他呢? 这天底下还有没有道德,有没有王法? 他的机械棒冲的神志不清,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名字——安欣。 他会不会来救他? 尽管每一次安景观都会迟到,但是这次已经等的够久了,怎么还没来? 他已经忘了,自从01年王达家的那场火开始,不管等到多久,安景观也不会来救他了。 他不再是一个京海市的平民百姓,也失去了被保护的权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