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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夜梗、舔xue梗

    窗外有雨潺潺,夏雨多湿热,你的腰间却横亘着一条温度更灼人的手臂。

    太黏人了。你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半梦半醒间,你试图推开手臂,将自己解救出来,却在触碰到对方的那一刻,再度被拥进带着温甜酒香的怀抱。

    那双手臂紧紧地锁住你,紧得似乎要把人融进骨血里,从此成为他的一部分。

    “雨来了,广陵王。”

    有人在你耳边说话,声音也如同醉人美酒,你醉了,便放任自己在这带着暖香的怀抱中沉入更深的梦境。

    你看到一座位于山巅的楼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垂帘被银钩挂起,随意悬挂在檐廊下,一阵夏风涌入,便吹起满室凌霄香。

    在重重幔帐之后,隐约可见一抹秾丽朱红的身影。

    是刘辩。

    他看见了你。

    “快救救我……”

    几乎是瞬间,那道身影便从殿内扑进了你的怀里。

    他把头埋进你的肩窝,泪水潸然坠落,很快便打湿你的衣襟。

    “你这么忍心现在才来……”

    如海藻般浓密的发丝将你们二人包裹,你闻到了他身上清淡的红蓼花香,旋即意识到不对的地方。

    自从回到宫中,刘辩身上萦绕的总是温甜的酒香。

    而上一次在他身上嗅到这般清淡的气息,还是在……隐鸢阁。

    “我好像生病了,我会不会死掉?”

    他轻轻蹭着你的颈侧,用略带冰凉的手指勾住你的手,将你引向腿间那处令他难受的地方,让你感受那根东西的guntang。

    你只觉得一阵荒唐,下意识地甩开了他的手。

    用的力气有些大了。

    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委屈地抬眼看过来,眼角是一片靡丽的红晕。

    “你怎么不说话?”

    这是十五六岁的刘辩,尚未经历世事变迁,勉强称得上无虑无忧。

    他是不知男女大防的,因为史君前辈不曾教导过这些。

    而这世间除了史子渺,竟无人会教导刘辩什么了。

    你的心口泛起疼痛的涟漪,朝他伸出手,他便破涕为笑,从善如流地靠过来,重新将头埋进你的肩窝里。

    “我就知道,还是你心疼我。”

    你环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部:“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好难受,这里肿得这么厉害,又烫又硬的,是不是中毒了?”他抬起头看着你,眼中泪光闪动。

    清淡的红蓼花香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浓郁,方寸之间霎时尽是旖旎。

    窗外有雨,夏雨多湿热,落在你心头,便成了沸腾的欲望。

    你对刘辩的欲望。

    “就当是中毒好了,那我来替你解毒,好不好?”

    他自是求之不得,唯恐你反悔,紧紧抓住你的手,牵着你穿过重重幔帐,停在榻前。

    你一眼便看见床上摊开的画册,随手拿起来翻了两页,竟然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怪不得他……你恍然大悟。

    你假装不知,将画册举起来:“这是什么?”

    他正从背后环抱住你,不自觉地抬腰轻轻磨蹭着,闻言用余光瞥了一眼:“他们给我的,说是好东西。”

    你自殿外而来,身上带着雨水的沁凉,他贪图这丝凉意,也贪图你柔软的身体。

    你不禁笑出声:“确实是好东西。”

    他却突然冷哼一声,不知道生哪门子气:“好哇,你居然敢嘲笑我。”

    “我就是因为看了它才变成这副模样,你居然还说它是好东西!我看这种东西就该丢掉!“

    他夺过你手里的春宫图,就要从支起的窗子丢到外面去。

    你连忙阻止他:“等等——”

    却已经来不及,那纸糊的画册转瞬便被雨水打湿,栩栩如生的春宫图沦落为一团团模糊的黑影。

    你不禁扼腕,若是被现在的天子知道自己竟如此暴殄天物,那可怎么是好……

    刘辩见你一脸痛惜,反而更加理直气壮:“说好为我解毒的,可不许三心二意。”

    很好,这是他自己说的。

    你欺身靠近他,将他推倒在软塌上,膝盖欲盖弥彰地抵住他口中“中毒”的地方,用力碾磨。

    “唔……”

    他颤抖起来,睁大眼睛望向你,眼眸中水波荡漾,泛起潮热的涟漪。

    真诱人啊。

    简直像一颗新熟的果实,青涩却饱满,溢出丰沛的汁水。

    欲望翻腾着涌上你的眼底,你贴近他的耳边,吐气如丝:“痛吗?”

    他纠结片刻,却被你突如其来的再次顶弄扰乱了思绪,身子软成一滩水,毫无防备地对你敞开。

    “我看你这根本不是解毒,你就是想欺负我。”

    他喘息着,guntang的手指握住你的脚踝,用了些力道,让你的膝盖再度碾过他双腿间火热的肿胀。

    “唔……罢了,既然你喜欢,便随你欺吧。”

    你看着他那张写满春情的脸,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依我看,是你自己觉得舒爽吧?”

    刘辩向来爱惜他那如瀑青丝,榻边常年放着用来保养头发的香露,你随手取了少许,滑过他柔软而温热的唇瓣,低下头与他唇齿纠缠,他对你从不设防,你很轻易地便将舌尖探了进去。

    刘辩从没想过你居然会吻他,他怔愣片刻,舌尖急不可耐地追过来,不肯放过你口中每一寸地方,而你身经百战,自然不愿在毫无经验的稚子面前落了下风。

    随着这个漫长而纠缠的吻,你慢慢加快了膝盖碾磨的频率,那处布料已被洇湿,不消片刻,火热的性器便跳动着快要勃发。

    刘辩不要命地挣扎起来,你却死死将他压在身下,舔过他的唇齿,攥取他的口津,他挣扎不得,发狠咬了你一口。

    有些痛,但他终究舍不得用力,疼痛转瞬即逝,连咬痕都没留下。

    你一转攻势,改为温存地舔舐他的唇瓣。

    他浑身颤抖着,似乎在竭力忍耐,一得到喘息的机会,便含混不清地开口:“我想……嗯啊……我想去方便,你快……让开。”

    你不打算和他解释什么,又将舌尖探了回去,勾着他口腔深处敏感的软rou玩弄。

    这具身体你早已熟稔于心,哪里碰得,哪里碰不得,都是你一点一点亲手探索出来的。

    你听见他在含糊地念你的名字。

    他大概要被逼疯了,见你不肯让开,便伸出手将你拥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好像你才是他的解药。

    他抱得越用力,你的膝盖就逼得越紧,身躯紧紧相贴,直到彼此都有些窒息。欲浪拍岸,而他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见你不逃,便只想与你一同沉沦。

    那处火热喷薄出浓稠的白浊,将一身华美的红袍也打上欲望的烙印。

    他剧烈地喘息着,简直快要化作一滩水,蜷曲漫长的青丝铺散在榻上,衬得原本鲜妍的容颜霎时浓艳起来。

    你松开他,欲要起身,他却突然抓住你的手臂。

    一阵天旋地转,攻守颠倒,他俯下身看你,眼角泛红,一滴泪珠落下,砸在你身上,烫得惊人。

    青丝如瀑滑落,随着呼吸涌入怀中的,都是他身上腥甜的气息。

    你随意拨弄着那柔软的卷发:“毒已经解了。”

    言下之意,你是时候离开了。当然,你不是真的想离开,于是这句话便成了未尽之语。

    刘辩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连带着你的脸颊都被打湿,他委屈地将额头靠在你的心口处,央求道:“不够……还不够,再多给我一点吧。”

    殿外,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你心里有些可惜。

    若是春宫图没被毁,还能骗骗他,可现在口说无凭,你实在无法向面前这个单纯的刘辩暴露你内心不同寻常的欲求。

    想要他,想把他压在身下,贯穿他占有他,到达他身体的最深处,感受他无助的颤动。

    这颠倒了阴阳的欢爱,对现在的刘辩来说,似乎有些残酷了。

    你不禁叹了口气,随便编了个理由:“之后该怎么做我也不知道,刚刚都是从被你扔了的画本里看来的。”

    “那我去把它捡回来。”

    他说到做到,你甚至没来得及阻拦,他就顺着窗子翻出去,赤脚站在雨中,捡起了那本已经破破烂烂的春宫图。

    你连忙跟着翻了出去,连哄带骂地把人弄进了殿内。

    只不过这一番折腾,两个人浑身湿透,你连忙脱下外袍,又去找来干布巾,而他仍站在原地不动,捧着那本春宫图念念有词。

    你忍不住叹气,只好亲自上前扒了他的外衣,任命地替他擦头发。

    “我记得怎么做!”他突然一把捉住你的手,兴奋地说道。

    “不过……”他看看你,又看看自己,长眉微蹙。

    不知怎的,你突然福至心灵,明白过来他在纠结什么,舔了舔唇,替他补充:“长发的是你,束发的是我。”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你不许动!”他瞥了你一眼,眼波流转,写满了风情。

    “好好好,我不动。”

    你看着他,连湿漉漉的雨水都变成欲望,黏在皮肤上,让人口干舌燥。

    刘辩解开了腰带,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直接把里衣脱掉,他偷偷摸摸地打量你,耳根染上了可疑的红晕。

    你看着他如玉般光滑润泽的肌肤,还有胸口若隐若现的两粒茱萸,没忍住吞了口口水。

    下一秒,那被雨水打湿的布料便悉数坠落在地,精壮的男体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你的眼前。

    他一把握住了你的手,声音微哑:“好看吗?”

    他的掌心柔软地包裹着你,将你扯进怀里,犹豫片刻,他还是没有解开你的衣物,而是任由那濡湿的布料贴在他guntang的肌肤上,引来一阵细微的轻颤。

    他带着你的手指,停留在他双股之间隐秘的所在,目光灼灼地看着你,其中饱含的深情几乎快要将你溺毙:“把你的手指放进来,到我的里面来,离我的心再近一点,我想和你成为一体。”

    你勾了勾手指,在他的掌心画圈:“会很痛的。”

    “我不怕!”他紧紧拥着你,火热的气息伴着浓郁的红蓼花香落在你的耳畔,“就算是为了你去死,我也愿意。”

    再度变硬的性器少了重重布料的阻隔,抵在你的小腹上,顶端吐露的清液将你的里衣弄得一塌糊涂。

    你轻轻地笑了:“你都不敢脱掉我的里衣。”

    “谁说我不敢了。”他蹙着眉,半嗔半怒地反驳,可落在你腰带上的手还是微微颤抖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解开那个简单的结。

    衣衫褪尽,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你那对傲人的雪乳上,像是看见美不胜收的盛景。

    ”真美啊,这是天地间最美丽的东西……”

    他用目光描摹着,用话语勾勒着,却始终不敢用手触碰,仿佛你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珍宝。

    你不禁感慨万千,若是现在的刘辩,早就扑过来上下其手了。

    但这样纯情的他,反而让你心头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渴望。

    你推了他一把,将人推到榻上, 而后俯下身,轻轻啃咬他脆弱的喉结。

    他仰起头任你为所欲为,放在你腰间的手握紧又松开,彼此的肌肤紧密相贴,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热度灼烧了谁,只能一同被欲望焚毁。

    你的唇舌很快流连至他的胸前,含住他微红的乳首,轻轻啃咬着,直到那精致的一小颗红果变得硬挺,摩擦着你的舌尖,你才放过他。

    “唔嗯……这边,这边也要……”他怀抱着你的头,主动将另一侧的茱萸送至你的面前。

    你顺从地含住,以舌尖滑着圈打转,从他口中换来更多愉快的呻吟。

    这处不是要害,却敏感得要命,他经受不住这样细密温存的折磨,很快便颤抖着释放了第二次,浓稠的白浊喷射在你的小腹上,还有一些落在了你的双乳间。

    你抬起头,看见他轻颤的眼睫下一双烧得化琉璃的双眼。

    你钻上去与他对视:“弄到我身上了,罚你帮我舔干净。”

    他伸手捂住了你的眼睛:“那你不许看。”

    刘辩放任你予取予求,却从不要求你这样对他,他把你看得比谁都重要,他可以陷入泥淖,却要你做那朝阳明月,染不到一丝尘埃。

    他的模仿有些笨拙,舌尖却是热的,小猫喝水似的舔过你的双乳,将他自己弄上去的东西系数舔干净,勾得你混身燥热难耐,双腿间的花xue汩汩往外流水。

    眼睛被遮住,你只好摸索着捉住他的手,放进自己腿间。

    感受到那处的柔软潮热,他指尖微怔,却没有挣扎。

    你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兴奋地有些破碎:“辩儿,揉一揉。”

    连称呼都改了,想来自从刘辩登基,你已经有多久没有叫过他“辩儿”了?除了史君,恐怕现在已经无人敢这么称呼他了。

    下一秒你居然得以重见光明。

    只不过映入眼帘的却是他眼角泛红的模样,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一眨,眼泪便潸然碎落。

    大珠小珠落玉盘啊,你心下叹息,松开他的手:“你不想揉就算了。”

    “你都好久没叫我辩儿了。”他声音里满是委屈,泪眼婆娑地盯着你,手却无师自通地用指尖刮动花蕊,引得你一阵花枝乱颤。

    你有些哭笑不得,却被他的动作扰得频频乱了气息,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好在无边的快乐中满足他的愿望:“辩儿……”

    他抱着你换了个姿势,埋首在你腿间,翘挺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到花xue。

    “我想记住你的味道……”

    你被他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花xue抽搐着涌出一大波清液,将他的鼻尖沾湿。

    “你快放开!”你挣扎着,伸出手想替他擦拭干净。

    他却毫不在意,甚至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那汪泉眼,还有隐藏在其中的花核:“这里这么香,这么甜,我想要,再多给我一点……”

    你放弃了抵抗,快感沿着脊柱攀升,敏感的花核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细密地摩擦着,阵阵情潮麻痹了你的理智,让你什么都管不了,只想追求极致的快乐。

    你抓紧了什么,是刘辩湿漉漉的一缕青丝,你握紧了,用力扯着,他便舔弄得更加卖力,似乎想要饮尽那些甘甜的清露。

    “辩儿……再用力一点——”

    你的腰向上拱起,迎合着他的口舌,将他的脑袋用力的按向自己,下一瞬间,极乐猝不及防地降临。

    你颤抖着,而刘辩整张脸都被花xue里涌出的液体打湿,他就抬起这张湿漉漉的脸向你邀功:“舒服吗?”

    你看到他睫毛上悬挂的不知是泪水还是别的什么的液体,剧烈地喘息着,平复自己有些凌乱的心绪。

    想要他。

    克制不住地想要他。

    没有玉势,用手指也可以。

    于是你轻喘着说:“我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