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H/她的哥哥终于回来了
下体的知觉是迟钝的,只是凭借本能机械地吞吐着炙热guntang的硬物。 小夭已经不记得玱玹什么时候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可能是他第一次射精的时候,又或是她某次高潮的时候。 哪怕已经失去束缚,她仍旧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在男人蛮横有力的冲撞下发出崩溃的哭喘,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会因为缺氧而晕厥,但又无比清醒的知道她正在被自己的哥哥侵犯。 也可能她已经晕过去过,只是又被cao醒了而已。 玱玹双手掐着她细嫩的腰肢,一味地朝深处挺胯插送,每次抽插都能听见jingye与欲液混杂的水声,闷闷的,淹没在臀rou与大腿相互拍击的声音中,黏腻又色情。 这样不间断的抽插持续了百来下,小夭失神地望着玱玹散乱的发,白皙的腹部在某一瞬间紧绷抽搐,将体内roubang的形状勾勒得更为可怖。 她又高潮了。 身体的战栗抖动皆是无意识的反应,她泪眼朦胧,无助地去攀附玱玹的臂膀,以期他能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可他像是感觉不到,只是一昧用性爱的快感来抚慰毒瘾发作时的痛苦。 玱玹低头与她接吻,舌尖撬开她脆弱的齿关,带着凌厉的气势掠夺她哭泣的声音和呼吸,下身仍是狠狠往宫壁撞了两下,惹得小夭一簌一簌地发抖。 等他松开时,小夭呼吸凌乱,张着嘴巴喘息。原本粉嫩的小舌被吸吮过度,软软地搭在唇边,连缩回去的力气都没有。 玱玹俯身拥抱她,温情得判若两人。带着星点胡须的下巴轻轻搭在小夭的肩颈处,贴着她耳朵轻声问道:“小夭感觉到了吗?” 她的眼睛几乎要睁不开了,可是胡须轻轻扫过肌肤的感觉又麻又痒,像是启动她感知的钥匙,令她能更为清晰得感受到体内性器的变化。 rou茎上盘庚错节的可怖青筋弹动了两下,将jingye再次射进早已经被充满的zigong里。 她甚至能感知到jingye从被rou茎堵住的宫口挤出来,沿着两人的交合处向下,滴落在地面上。 “希望是个女儿,长得像你就更好了。”玱玹轻轻用拇指指腹擦拭掉小夭眼角快要干涸的泪水,幻想着那样温馨美好的画面,脸上渐渐浮出笑意。 迟来的温柔让小夭眼眶发酸:“为什么呢……哥哥……” 玱玹听到她的问题,面容立刻扭曲了一瞬,宛如地狱中趴出的恶鬼。他双手抱头,极痛苦地低吼出声,像是在忍受某种非人的疼痛。 小夭连忙制止:“哥哥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哥哥……” 听到小夭唤他的声音,玱玹渐渐冷静下来,额头暴露的青筋却昭示着他所忍受的痛苦并没有因此终止。 玱玹被血丝布满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夭,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不敢说出他欲望最根本的来源。 他深知与小夭最重要也是最坚固的纽带是他们的血缘关系,却依旧会时不时担心小夭会离开他。 可如果小夭和他有了孩子,这种关系会比他们现在更为紧密。因为他和小夭都经历过那样的童年,她不会忍心让另外一个孩子经历那样的事情。 可这样跟在利用那个未曾出生的孩子没什么区别,小夭绝不可能会接受。这种时候,他不敢看小夭的眼睛。 玱玹深吸了一口气,将小夭翻了个身,从后面再次插入进去。 胳膊被无数碎片划伤,随着来自后方的动作带来深深浅浅的伤口。被rou茎和jingye反复鞭挞的zigong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疼痛或是快感都是麻木的。 又射了吗?已经满了啊……装不下了啊…… 小夭漂亮的眸子失神了一瞬,甬道无法受控地痉挛了两下,还未完全收紧就又被cao开——这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了。 她手中紧紧攥着一枚陶瓷碎片,锋利的边缘几乎将整个掌心都划烂了,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刚刚丢在地上的大片衣料。 刺目的鲜红让玱玹多了几分清醒,他看见浑身是伤的少女用一种屈辱的姿态匍匐在他身前,他们的连接处全是不堪的液体,白嫩的皮肤上多是青紫的痕迹,看着楚楚可怜。 “啊——!”头疼愈演愈烈,玱玹痛喊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虎口处,力气大得将手咬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小夭见状不对,起身抱住了玱玹,阻止他伤害自己,掌心的鲜血在玱玹身上印出道道痕迹:“哥哥、哥哥……我给你唱小时候你最喜欢听的歌好不好……?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她声线颤抖:“高高山上一根藤,节节藤上挂铜铃……” 歌声真的渐渐安抚了玱玹,他将小夭从拉了起来,打横抱进怀里,小心放在床榻上。 可看见小夭眼神里下意识透露出的惊惧害怕,玱玹恨不得将自己砍死。 他不敢再触碰小夭刺激到她,隔着几分距离用灵力替她疗伤,小心翼翼地询问:“疼吗? 划伤的口子可以用灵力恢复,可瓷片嵌进的地方不处理是没有办法恢复的,难以想象她是怎样挨过来的。 小夭惊魂未定,却仍旧磕磕巴巴回道:“不、不疼的……” 哪怕已经被自己伤害成了这幅样子,她还在安慰自己,玱玹心痛到难以呼吸。 温热的唇覆上那些细碎的伤口,玱玹不顾舌头也会被瓷器划破,仔细地将每处伤口里的瓷器碎片都清理干净。 “哥哥你这样会受伤的……”小夭想要阻止玱玹,可她刚刚经历那样一番折磨,根本没有力气再做反抗。 玱玹再抬头时,嘴唇再度被鲜血染红:“这些伤本是我应得的。” 他替她疗愈好身上所有的伤口,便准备起身离开。 小夭轻轻拉住他受伤的手,仰头吻了吻他。她尝到他口中略带苦涩的血腥味,却莫名安下心来,抱着玱玹发出委屈极致的哭声。 ——她的哥哥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