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柳H/海底悬浮play/相柳好像射进来了。
玱玹一行的离去并没有在清水镇掀起多大的水花,潮来潮去,人来人往,世事变迁大多如此,没什么稀奇的。 玟小六实实在在过了一段安生日子,只是偶尔晒太阳的时候会想起玱玹那天离去的样子,但也没什么特别的。 相柳找到玟小六时,她正在河边发呆,常年被霜雪覆盖的眸子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抹温色:“上来。” 玟小六闻声抬头,看见相柳背手站在毛球背上,一身白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单看这样貌气度,说他是这附近最大的叛军头子,不知有几个人能信。 她撇了撇嘴,故意将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看他:“你之前明明答应了帮我解蛊,却说话不算话。” “我只答应你解蛊,又没答应你何时解蛊。”相柳转开停留在她身上太久的目光,直视前方,悠悠道,“玱玹已经养好伤回到皓翎了,你大可继续坐在这等,等着蛊虫自己飞回来找你。” “你愿意帮我解蛊啦?”玟小六一脸欣喜地站了起来。 相柳没有回答,玟小六乖觉地往毛球背上爬。 毛球对玟小六一见面就用计毒晕它的事耿耿于怀,在她尚未站稳时就振翅高飞。 玟小六惊呼了一声,一个酿跄,径直扑到了相柳怀里。 脆弱的小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玟小六生怕惹这位杀神不悦,手忙脚乱地直起身,低声道歉:“对不住。” 相柳只用余光淡淡睨了她一眼,隔着一层面具,瞧不出喜怒。玟小六只能在心里暗骂毛球,偷偷拔了它好几根羽毛泄愤。 ———— 两人一鸟来到了五神山附近,玟小六忧心忡忡道:“五神山防守严密,纵使你灵力高强,也无法带着我来去自如。” 相柳冷笑:“你不是很会游泳吗?” 想起几乎脱力才游到岸边的那晚,玟小六大惊失色,紧紧抱住了相柳的胳膊,拼了命地摇头:“之前那个是湖,现在这个可是海。” 相柳却仿佛置若罔闻,带着玟小六纵身一跃。 从高空坠落的时候,时间似乎是凝滞的,悬空感会让人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灵魂与身体是脱节的。 相柳勾唇问道:“拿你做垫子,如何?” 玟小六根本听不见相柳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现在是她唯一的依靠,她闭上眼睛,像溺水之人抱着仅有的浮木,紧紧抱住了相柳。 相柳因这猝不及防的拥抱怔忪了一瞬,在坠入水面的最后一刻,与玟小六换了位置,挡下了大部分的撞击。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玟小六忐忑不安地睁开眼睛,发现她和相柳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气泡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海底的一切。 四周水草茂盛,庞大的鱼群旁若无人地从他们身边经过,这些都是玟小六此前人生里从未看到过的景色。 玟小六游到一片礁石前,好奇地触碰了一下面前的珊瑚花,却不料被蛰了一下。 相柳轻嗤了一声,玟小六撅着嘴巴回头,有些埋怨道:“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相柳并未言语,嘴角含着未收拢的笑,上前拉起她的右手,重新碰了碰那些已经闭合上的珊瑚花。 一朵,两朵,像是谁吹响了烽烟的号角,珊瑚花逐朵绽开,彻底照亮了整片海底。 玟小六惊喜地回头,却发现相柳正含笑看着她,不俗的容颜在背景的映照下更显妖冶,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相柳看到了那双明亮眸子中倒映的自己,反而敛起笑容,松开了她的手。 老人的话似乎还回响在耳畔:“情蛊大多是女子养来种给情郎的,求的是一心一意,永不相负,同命连心,生死相随。” “如果彼此无情,能种蛊吗?” “也许吧,但即便勉强种下,不但不能同命连心,还可能被蛊虫反噬。情蛊这东西啊,不但要命,还要心。你命是有九条,但心只有一颗,一旦给了出去,可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相柳褪去了玟小六的衣衫,轻轻拥住了她的身体。娇嫩的身体柔软又温暖,是他作为蛇妖永远无法给予的温度。 温暖的人会喜欢上冰冷的蛇吗? 相柳不知道,可心中的骄傲让他不愿因这份不确定而伪装自己。无论喜欢还是厌恶,他都希望玟小六面对的是真实的自己。 这是第二次与那两根深红可怖的性器相见,茎身上密布的rou刺还是看得玟小六胆战心惊,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她闭着眼睛,埋进了相柳结实可靠的胸膛寻求慰藉。 “现在开始,试着召唤你的蛊虫。”相柳敛目看着玟小六紧张害怕的样子,神色不变,只是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可低头吻她的时候力道又很重。 他在赌,赌面前这个虚伪的人类对他有一丝丝真情。 好在他从死斗场走出来前的每一天,都在赌,好在他命有九条,不怕赌输。 相柳咬着玟小六的唇,缓慢却坚定地将自己推送进了她的身体。 下体的不适令玟小六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 嘴巴里满是血液独有的铁锈味,相柳咬破了她的唇,却不像是要喝她的血的样子,大概是某种召唤蛊虫的条件吧。 她渐渐坦然下来,小心翼翼地回吻。 “唔……”roubang的顶端却突然抵到了深处的花心,玟小六弓着身子,颤抖着发出一声低吟,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屏蔽体内刺激的干扰,默念召唤蛊虫的咒语。 可是这也太难了。 玟小六趴在相柳肩头细细地抽气。 她试了几次,都在中途被深处密集强烈的快感打断,最后只能将脸埋进相柳的肩窝,委屈地摇了摇头:“不行。” 相柳的眸子黯淡了一瞬,果然不行吗。 他自嘲一笑,准备从玟小六身体里撤出,却听到怀中人吸着鼻子,鼻音浓重地说:“你这样我根本念不完咒语。” “太刺激了。”玟小六按了按小腹上的凸起的痕迹,抬眼看着他,眼中盛着过分欢愉刺激出的泪水,小心翼翼地问:“你可不可以慢点啊?” 相柳定定望了她一会,没有回答,面色却缓和了许多,他仰身枕着自己的胳膊平躺了下来,不再动作。 玟小六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着上身的平衡。 可哪怕她现在是以骑乘的姿势坐在相柳身上,悬浮在气泡中本身就没有稳固支点可言的。她不得不紧紧夹着双腿,忍受rou刺磨砺在嫩rou上的刺激,才勉强能让自己在半空勉持住身形。 玟小六双手结印,心中默念召唤蛊虫的咒语,星星点点的萤火聚集过来,渐渐围绕住了两人。 相柳静静看着玟小六,她闭着眼睛,面容在那些光芒照耀下变得模糊,反而给予看她的人无限想象。她认真地默念着什么,神情虔诚且纯挚,宛如在为族人祈福的圣女。 他突然有那么一刻觉得,如果她真的是一国圣女,他会很乐意成为她的子民。 可他又自私地只想让她成为他一个人的圣女,这样,就只有他才能看到她美好的样子。 相柳抬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那是最贴近心脏的位置。 他的心脏迸发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澎湃心情,这种感觉非常陌生,却莫名地令人激动,仿佛听到初生婴儿呱呱坠地后发出的第一声啼哭。 他将玟小六拉进怀里,轻轻笑了笑,很淡,却十分满足。 玟小六乖巧地趴在相柳的胸口,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缓过劲来,粗粗喘气,她听着相柳强劲有力的心跳,渐渐安定下来:“是成功了吗?” 相柳轻轻“嗯”了一声,尾音上扬。 他说话时胸腔传来震颤,令趴在他身上的玟小六从鼓膜到心尖都被震得酥酥麻麻,下意识地收缩了下xuerou。 很快,玟小六便清晰地感受到深埋在体内的rou茎像是又涨大了一圈,可等她意识到相柳将手移到了她的腰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刺激与欢愉杂糅在一起,像是一张透明的蛛网,将她紧紧包裹在内,无法逃离。 “哈……慢、慢点……相柳………呜呜……”白皙的双腿因着抽插的动作在半空毫无规律的摇晃,玟小六哭着求饶,却没有换得对方半点怜惜。 相柳双手紧紧掐着玟小六纤细的,像是一用力就会被他折断的腰肢,他每一寸肌rou都在紧绷发力,彰显着极具爆发力的美感。 每一次向上顶撞,都让那根粗大可怖的性器进得更深,硕大的囊袋拍击在柔软弹翘的臀rou上,发出色情地拍打声。 到最后,玟小六喘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可相柳一反常态,没有因此结束,甚至一次都没有停下来。 玟小六觉得相柳好像有哪里变了,可怎么也说不上来,或者说,她暂时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 她在漫长到仿佛没有终点的快感中失去了所有力气,全靠相柳扶着她的腰,才不至于从他身上摔下来。 jingye浇灌在zigong最深处的时候,她已经做不出回应,只有小腿无意识地抽了抽,彻底软倒在相柳怀里。 她失神地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一切,鱼群和珊瑚花在她的头顶,而脚下是粼粼的海面。世界像是突然颠倒了过来,可她模糊的意识根本分不清是因为自己确实在倒立,还是因为激烈的快感而目眩。 在海底,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彼此急促却规律的心跳。 她听着听着,渐渐失去了意识,却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突然想起,相柳好像射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