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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说那个贱人再也不会出现了吗?为什么连老天都不收她,还要出现在我单府”,佐氏歇斯底里的声音在阴暗的屋内回荡。可惜无论她如何生气,如何叫唤,也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连往常屋内的响动,这次也没有发出一点,任她畅快的发xiele个够。屋内一角一个密闭的瓶器里,蜷缩的怨灵听到佐氏的嘶吼声,试了几次想冲破瓶颈上的木塞都没有成功。怎么会这样?以前她很轻松就可以出去的。可是自从那日她的主人给她饱食了一餐舒服的睡了一觉之后,她就再也未能出得这个平日她用来栖身的地方了。“你跟着我做什么?”回到明月苑的单明月转头问着项柏皓。不想她才问一句,项柏皓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她哭诉了起来:“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不要把我让给那个老女人啊!虽然我没有楚苍爵英俊潇洒,但好歹也玉树临风,配给她也太糟蹋了吧!”一张本来就被单明月打的人鬼难辩的脸,经他这一折腾直看的单明月嘴直抽抽。胃中酸水猛冒。他能再恶心点吗?他还嫌人家老,就项柏皓现在这模样,别说佐氏,就是将他送给单府掏茅房的茅婶,人家指不定都得嫌弃!他还真有脸。“谁说我是将你配给她,她是我爹的女人。我的娘,你搞清楚点”,单明月忍住呕吐的冲动。开口道。“真的?就知道明月还是舍不得人家的,哦?”,一听这话,项柏皓又得瑟了,支着他那张现在根本没法看的脸就往单明月身上蹭。单明月一把推开项柏皓的脸继续道:“我是让你去伺候她。端茶倒水,扫地擦桌子你会吧!看你能烧得一手好菜。相信应该难不倒你了。”“什么?那那那那不是仆役才做的事情吗”?项柏皓这回直接跳了起来,对单明月给他的新身份别说接受,就差没举旗抗议了。“你也可以不去”。“啊!真的,太好了!吓死我了!明月,你好坏哟,就知道吓唬人家,明明知道人家胆小”。“你现在可以直接滚出我的院子了,越快越好”,单明月指了指大门的方向不客气的道。这回项柏皓傻眼了,这家伙绝对是当真的。她的眼神太认真了,一点也没掺假啊!“我还是去伺候那老婆子吧!虽然有失我项家大少爷的身份,但好说也是将来的丈母娘,先巴结巴结也在情理之中,相信给我家老爷子知道了,应该不会把我的腿打断才对”,项柏皓摸了摸鼻子认真的道,说出的话却让单明月恨不得将他的脑袋剖开,硬认下里面倒底是装的豆腐渣还是水。但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单明月觉得她已经没必要那么做了,因为她很确定,项柏皓脑子里除了豆腐渣就是水,根本不可能会有别的东西存在,不然她不会跟他处了那么久都看不出来。“好嘛好嘛!我现在就去!你这样看的人家好害怕!心扑通扑通的直跳”,项柏皓被单明月看的心虚,拍了拍胸口,这回没等她动手,很自觉的一溜烟跑了。“白痴”,单明月低声骂道。刚骂完又觉不对!若项柏皓是白痴,那她又是什么,因为她就是被那个被她骂作白痴的家伙给骗的团团转。呜呜呜!苍爵!他到哪去了啊!都怪她!她怎么那么傻呢,怎么就着了项柏皓那厮的道。哼!现在先将项柏皓丢到佐氏那去,让他去对付那小鬼。他不是道行高深嘛!那就让他去将那小鬼超度了吧,只是在超度前受点伤什么的,那也是他道行不够深的原因,可不能怪她心狠不讲道义。项柏皓也当真听单明月话,出了她的明月院就直奔佐氏的大院去了,连引路人都不需要一个,显然他也不是第一次去那了。只是未敲门就想进佐氏屋子伺候的项柏皓,仅差那么一点点,据他估计,也就是头发丝的那么一点距离,他就险被一只带刀刃的金属柄,俗称匕首的东西插中眼睛,若不是他的两根手指头够灵活皮也够厚,只怕不是眼伤就得是手残了。莫非明月的暴力倾向就是遗传自她娘?这个习惯可不太好!需要改正!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项柏皓决定从单明月她娘这里开始着手他伟大而宏远的教育计划。“我说,这位大婶啊!在屋里乱玩飞刀可不好!若刚才从门外走进来的不是像我这么有点武功底子而是进来的一个弱女子或小朋友,那一条活生生的命可就交待在这里了!你这样是不对的?下次要玩飞刀,你可以到空旷没有人的地方,或者在门外留个人或留个字条,说明你正在屋内玩飞刀,那样才是负责任的行为。不过要我说,这些都不可行,虽然你已经是大婶了,但曾经也年轻过,作为女子,该有的礼仪风范还是得有的,飞刀这种东西是我们男人才玩的玩意,你还是不要碰比较好。若你实在是好奇,想玩,也该拿出你强有力的自控力忍住。。。。。。对!忍住!你现在手里捏的那柄千万要忍住别扔出来”。本来气极的佐氏因为突然出现在屋内的人本来还惊慌的情绪,却因为项柏皓如唐僧一般叽哩咕噜念不停的咒语直逼近崩溃的边缘,拿起桌上用来削水果皮用的刀再也不顾当家主母的形象直甩了出去。若刚那一只飞刀佐氏只是乱扔东西无意投出去的,那这一只可就是真想取了对方性命才扔的,力道不轻,也很有准头,倒不似寻常人家的闺秀毫无功夫底子,看样子还是学了几招保命功夫的。项柏皓没想到佐氏来真格的,好歹单明月最多拿拳头揍他,用脚踹他,用嘴咬他,还从来没用过武器攻击他。心中思量着,虽然佐氏是女神的娘,但又不是女神,除了能给单明月白打,别的人想白占他的便宜,那他可不乐意。所以在佐氏再次挥刀上前的时候,项柏皓一把夺了她手中的短刀,而且还是那种很不客气的照直她的手腕砍去的夺法。“你这人怎么不听劝,我看就是你将明月给教坏了,”项柏皓得了便宜又开始卖乖,令佐氏手无还机之力,嘴上又开始教育。“你是谁?谁准许你进我屋子的”项柏皓佐氏是见过的,可惜现在他的脸已经被单明月毁的失了本来面目,佐氏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