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琢難得12-過去之緣
琢琢難得12-過去之緣
蕭琢臣一聽到他的話,先是一驚,為他的決定與想法擔憂著並也震撼著,雖皇帝是他的兄弟,但在法治前,即使是兄弟,還是無法容存著例外與寬容,但他卻為了她,竟想以命護之。 雖莽撞,但卻也成功的燙熱了她的眼眶與心,為他的承諾感動著。 「你不用這樣的。」蕭琢臣還是擔心他會因此而遭受懲戒。 畢竟那晚的一切,本就是她開的頭,她打一開始就沒打算要他負責,甚至希望他能當作是場春夢轉身便忘。 墨逵朗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道:「後悔嗎?把身子給了我?並且將自己是女兒身的祕密讓我知道?」 蕭琢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後無悔的搖了搖頭。 若說後悔,便是她起得太晚了,若那一夜她沒在激情中昏厥,始終保持清醒,或許便可避免掉許多不願面對的麻煩。 看出她眼底盤算的墨逵朗。 「妳以為自己始終保持清醒,便可趁我睡夢中離去,製造出一場春夢的假象來粉飾太平嗎?」 蕭琢臣沒料到他竟準確的猜出她的想法,吃驚地看了他一眼後,便心虛的別過眼去,默認了他的說詞。 墨逵朗對於蕭琢臣毫不掩飾的真切反應,露出無奈卻飽含無盡寵溺的笑。 「妳以為初嘗禁果的妳,能支撐住我的索取嗎?」說到此,他突然停住,隨之身子一探,貼在她耳邊輕聲道:「那夜我的猛烈,別說妳忘了。」 聽墨逵朗這麼一說,蕭琢臣立馬想起那夜的纏綿火辣,與眼前男子那孜孜不倦的瘋狂,臉瞬間一紅,拉起被子就想將自己羞澀的模樣掩蓋住,可惜她的動作還是慢了墨逵朗一步。 墨逵朗按住就要被往上提的被子,湊近她羞紅的臉又道:「妳知道自己的左乳下方,與腿間秘林內各有一顆芝麻大小的小紅痣嗎?每每一碰,妳便會化身成蛇,敏感且誘人,尤其是隨之發出的吟叫聲,格外的甜美。」 蕭琢臣一聽,簡直快瘋了,他怎麼可以將這麼私密且……且……羞人的事直接講出來,這跟登徒子有何異! 想瞪他,卻沒勇氣面對他那彷彿要將她吞食殆盡的炙熱眼神。 又一次使勁拉扯過被子,想掩蓋住自己此刻所有的反應,眼前這男人卻無恥地直接用自身的體重,將其壓制,讓她想躲卻沒地方躲,甚至讓這登徒子貼得更近了。 氣憤的她,只能伸手摀住他的嘴,讓他別再說出那些讓人心頭搔熱、羞澀難當的話語。 可她卻沒料到,眼前這男人卻以一招化解了她的封印。 這時她突感手心一陣濕熱,墨逵朗竟伸舌舔刮了下她的掌心,讓她不禁驚叫出聲,忙鬆開對他的封制。 為他的不正經,皺眉微蹙,發怒著,雙眼卻依然不敢與之相迎,就怕看到他眼底的戲謔。 卻忽略了只是套上並未繫上的長衫,在兩人的拉扯間逐漸敞開,春光外洩中,讓墨逵朗大飽眼福。 壞心的墨逵朗沒有出聲提醒,而是雙眼更是肆無忌憚地又一次細細欣賞那遍佈她全身,由他一手促成的紅紫印痕,每枚印子都意味著他那夜的侵占與瘋狂。 一想到手心滑過蕭琢臣皮膚的觸感,與硬鐵深埋於她緊緻甬道內被擠壓的快感,好不容易平息下的燥熱,又自他的胯下蔓延開來。 暗暗地將身子又朝她靠了幾分,甚至惡意地壓住長衫,讓長衫隨著她的動作一點一點的失守。 蕭琢臣懊惱地想推開過於靠近自己的他,可眼前的男人,卻如座無法撼動的大山般,無論她如何推就是推不開。 開口才想喝斥他別太得寸進尺時,一步步靠近她的男人卻搶先開口道:「酒不會喝,就不要再喝了,我怕妳到時會吃了不該吃的人。」 「才……才不會咧!那是因為是你才……」 蕭琢臣急忙想解釋,可解釋到一半,發現自己若將心底話全說出,恐會讓兩人間的關係更加的難以釐清。 加上……她若說出,不等於是赤裸裸的告白嗎? 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做到那一步啊! 當她吞吞吐吐時,眼角卻不經意地對上他狡詐的眼。 這男人顯然已然猜到一二了,卻還用話來套她,就是希望她能吐露出內心對他的真實情感。 「因為是我才什麼?」墨逵朗笑顏逐開地追問道。 蕭琢臣別過頭去,不想回答,更不敢看他,就怕他看出自己真實的心事。 可即使蕭琢臣不明說,光是看她的反應與發紅的耳尖,便知道了一切。 墨逵朗將她整個人緊抱入懷,唇貼在她耳廓邊,邊著摩娑著邊輕聲問道:「所以……那夜的一切,是一時的衝動?還是……」 他不願自己獨下註解,他希望由她親自告訴他。 雖他大致已明白蕭琢臣的心意,因她不是那樣隨便的人,她潔身自愛、嚴以律己,若不是她心甘情願,他這輩子恐難知曉這秘密,畢竟這秘密一但揭露,欺君罔上株連九族是遲早之事。 她meimei是比她命還重要的存在,她竟願意冒著她meimei可能受其牽連的危險,將自己的秘密曝露讓他知曉,甚至將自己最珍貴的身子給了他。 便知曉,若不是她對自己有意,這輩子他恐怕怎麼樣也無法近他半分。 低垂著首的蕭琢臣,自然明白他問的是什麼,身子一動就想逃。 可近乎半裸的身子卻被身旁的男人給緊緊箍住,怎麼樣也動不了。 「八年我都等了,妳逃了今日,明日後日我一樣會逼妳說的。」 墨逵朗的警告讓蕭琢臣無奈一嘆。 因她自然明白這男人的執著是有多麼持久,就如他癡纏自己身子時那般的無賴,怎麼樣也甩不掉。 她猶豫地揪了揪身下的被褥掙扎了下,才喃喃道:「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十年前,你拿了一碇銀子跟一張宮衛的引薦書給一對在街角賣藝,卻無人理會的兄妹,你對那個哥哥說,你的能力不該埋沒於此,用來報效國家才是正途,況且唯有這樣,才能有更穩定的薪餉照顧你的meimei。」 隨著蕭琢臣的解說,那段已然模糊的記憶在此刻慢慢的具體起來。 當時的他,為了幫助他二哥奪權,佯裝紈褲子弟,遊手好閒地四處晃,實則是四處招兵買馬,當時的他,應是見她是可造之材,所以便給了那張引薦書吧! 他還記得當時一個王爺僅有十張引薦書,所以他二哥一見到他要將那張引薦書給蕭琢臣時,還一臉玩味地對他說:『你確定要給?給了就要負責人家一輩子喔!』 當時有些喝大的他,還一臉瀟灑的回說:『負責一輩子就一輩子,我又不是養不起。』 萬萬沒想到,當時的玩笑話,如今卻成真了。 現在想來當時他二哥的表情,恐早就一眼瞧出蕭琢臣是個女子,不說破,就是為了看他的笑話罷了。 想到這個可能,他便一陣的氣惱。 但他的氣惱,很快便被蕭琢臣那軟軟糯糯的女子聲線給散去。